[80][这是1884年误印(每个德文版本也都是这样印的),这是讲弗洛伊德第一篇关于可卡因的论文的日期。关于弗洛伊德对可卡因的详细论述可见厄内斯特·琼斯所写的《弗洛伊德传》第1卷第6章。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那位“亲爱的朋友”是指弗莱契尔·冯·马克索(见第48页注)。关于这方面的间接论述可见第170页以下、第206和第216页以下,以及第484页。]
[81][见下文第513页。]
[82][关于这所医院的详细情况,请参见克里斯为弗利斯通信集(弗洛伊德,1950a)所写的序言第二节。]
[83][这是曾流行一时的小说《务农日子里的古老传说》中的两个主人公。该书是弗利茨·里特尔用梅克伦堡方言写成。1878年译为英文。]
[84]我必须说明,“安娜纳斯”这个词的发音与我的病人伊尔玛的姓很相近。
[85][1909年增注,但在1925年和以后的版本都删去了]梦的这方面并不带有预言性,但在其他方面却又带有预言性,那就是我病人“未解的”胃痛病(我为不受责备而不安),倒成了由胆结石引起的一系列不适的先兆。
[86][这个人就是威廉·弗利斯,柏林的生物学家和鼻、喉方面的专家。他在弗洛伊德这本书出版之前的几年中对弗洛伊德影响很大。弗洛伊德在著作中多次不指名地提到他。(见弗洛伊德,1950a)。]
[87][梦的这一部分以后还有详细的分析(见第294页以下)。弗洛伊德在他早年的一本书《科学心理学设计》第一部分第21节中关于移植机制已用分析作为例子,此书完成于1895年秋,后来在弗洛伊德(1950a)中作为附录。]
[88][弗洛伊德在这一时期的著作中经常提到这位老妇人,参见下文第239页及《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6b)第八章(b和g)和第十二章(Cb)。弗洛伊德在1901年7月8日致弗利斯的信中谈及她的死(弗洛伊德,1905a,信145)。]
[89][1909年增注]尽管我在解释过程中并没有将梦中所发生的一切都做了解释,这是可以理解的。
[90][弗洛伊德《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的第二章第八节、第七章第二节中讨论了与此有关的故事。]
[91][在1900年6月12日给弗利斯的一封信(弗洛伊德,1950a,信137)中,弗洛伊德描绘了他重访伯尔维尤的情景,及他做此梦的那座房屋。他写道:“将来某天是否可以在此立一块石碑,上面刻着‘1895年7月24日,在此屋之内,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博士揭示了梦的秘密。可是目前似乎还没有这种指望’。”]
[92][在1899年8月6日致弗利斯的信中(弗洛伊德,1950a,信114),弗洛伊德曾对该书第一章的开头这样描述:整个书打算以随想漫步的方式进行,首先进入一种各派权威种种议论的黑暗丛林之中(当然我们在这里看不见树,这里没有明确的观点,很容易走失,然后走上一条充满洞穴的小径,我带领着读者走着(我那充满自己特点、细节和轻率以及恶作剧般笑话的梦)。突然,我们走上一块高地,眼界顿开,不禁问道:“我们应走哪条路?”]
[93]威根特(Weygandt,1893,第4页)也注意过口渴的梦,因为他曾写道:“口渴的感觉比其他感觉更容易感受,它总是产生解渴的念头。但解渴的方式在梦中是各不相同的,这样就从最近的记忆中取得一种特殊的形式。这些情况的一种总体特点是紧随这种想法得到实现以后,就对这种想象的满足的微弱效果感到不满和失望。”不过威根特忽略了一个事实:即梦对刺激所引起的反应总是有益的。而有些人夜间口渴就会醒来而不是做梦,这也不构成对我的实验的反驳,它只表示这些人睡觉易醒——[1914年增注]这方面可以同《圣经》中以赛亚书xxix,8相比较,“又必像饥饿的人梦中吃饭,醒了他的灵魂是空虚的,像口渴的人梦中喝水,醒了仍觉虚弱,是他的心灵想喝”。
[94][1895年3月4日,弗洛伊德在给弗利斯的信中(1950a,信22)报告了这个梦。这是关于梦是愿望的满足的最早记录。]
[95][句中“常常”两字是1911年增加的,关于这个副词在《全集》(1925)第3卷第21页有如下评论:“经验表明,需要伪装的梦,在四五岁的儿童中已有发现;这与我们关于梦的伪装的先决条件的理论观点完全一致。”]
[96][在1911年以前,“在这种情况下”是“由于这个原因”。]
[97][这个村子在上奥地利萨尔兹坎莫古特地区。]
[98]不久,女孩的祖母也做了一个梦(她们的年纪加起来大约70岁)。她由于肾脏病发作而一天没有进食。第二天夜里她梦见又回到了少女时代,她被人邀请吃了两次宴会,食物都是美味佳肴,十分可口。[在小女儿的梦出现不久,弗洛伊德曾写信告诉弗利斯(弗洛伊德,1950a,信73,1897年10月31日)。]
[99][1911年增注]通过对儿童精神生活的细致观察,我们发现,肯定处于幼稚期的儿童的性本能力量在他们精神生活中起到相当大的作用。但这一点却被长期地忽视了。仔细地观察还可以使我们有理由去怀疑成年人通过回忆所构筑的童年是否真的很幸福。参看我的《性学三论》(1905d)。[文中这句话与其他几段(如下文第256页以下)中的论述有明显的不一致之处,这在标准版第7卷《性学三论》一书的编者导言中已做交待。]
[100][1911年增注]这一事实应予指出,儿童很快就可以开始做一些内容复杂且不太好理解的梦,而成人有时也做简单而幼稚的梦。4~5岁的儿童有时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梦的材料出现。这一点可以读我的《对一个5岁儿童恐怖症的分析》(1909b)和荣格的《儿童心灵的冲突》(1910a)中的梦例分析。——[1914年增注]对于儿童的梦的分析解释还可参见冯·休-海尔纽斯(vonHug-Helth,1911和1913),普特南(Putna,1912),冯·拉尔特(vanRaahe,1912),斯皮勒林(1913)和塔斯克(1913)。关于儿童的梦还有比安契里(Bianchicri,1912),布塞曼(Beann,1909和1910),多格里亚(Doglia)和比安契里(1910~1911),特别是辉格姆(Wigga,1909)等人,他们都有梦是愿望的满足的倾向。——[1911年增注]另一方面,幼稚型的梦在成人中发生时往往是当他们处在一种非常的外部环境时。例如,奥托·诺登斯基尔德(1904,第1卷,第336页以下)描写了如下去南极探险队员的情况:“我们的梦清楚地表示了我们内心思想的方向,再也没有比这时的梦更生动和丰富的了。甚至平时不太做梦的人在早晨谈我们的梦中新体验都能讲出一个很长的故事。这些梦都把我们隔在遥远的外部世界,但又都符合我们当时的处境。其中一个人的梦很有特色,他又回到了学校的教室里,他的任务是剥小海豹的皮作为教学之用,而吃喝的内容是梦中出现最多的内容。我们其中一人夜间在梦里拿着礼物去参加大型午餐宴会,早晨骄傲地报道他吃了一顿有三道菜的宴席。另一位梦见烟叶,满山遍野的烟叶。第三位梦见一只扬帆的船在公海上航行。还有一个梦是最值得一讲再讲的。邮递员送来了大量的信,并向我们做了一长长的解释,为什么让我们久等,原来他开始投错了地址,结果好不容易才都找了回来。当然我们还梦到许多不可能的事。但无论是我自己的梦或我听到的梦,其显著特点之一是缺乏想象力。如果这些梦都记录下来肯定很有心理学意义。所以,我们多么需要睡眠,因为它可以提供给我们许多我们想得到的东西。[诺登斯基尔德(O.Nordenskj?ld)的这本书(1905,第290页)在英译时有不少删减,1914年增补]根据杜普里尔(DuPrel,1885,第231页)记载,“芒戈·帕克在非洲旅行时几乎渴死,他总是梦见家乡布满小溪的山谷和草地。同样,特伦克男爵在写德堡监狱忍受饥饿时总是梦见他身边摆满了丰盛的食品;而乔治·贝克在参加富兰克林第一次探险时,因断粮而几乎饿死时他也总梦到美味佳肴。]
<!--PAGE10-->[101][1911年增注]费伦茨曾引用匈牙利谚语说:“猪梦见橡子,鹅梦见玉米。”[1914年又增补]犹太谚语说:“母鸡梦见什么?——小米。”伯恩斯坦和塞格尔(Segel,1908,第116页)。
[102][1914年增注]我绝不是在努力说明我是发现梦来自愿望的第一人。(参看下章开头的句子)最早认为这种预示性有重要意义的人可以追溯到古代埃及托勒密王朝的名医赫洛菲洛斯。根据毕赫申叔茨(1868,第33页),赫洛菲洛斯把梦分为三类:上帝旨意的梦;心灵自发的梦;各种寻找愿望满足的梦。J.斯塔克(1913,第248页)已经对施尔纳所收集的有关愿望满足的梦加以注意。施尔纳(1816,第239页)写道:“梦者的想象力如此简单地满足了清醒时候的愿望,是因为欲望的情绪在她的头脑中十分活跃。”施尔纳把这种梦归于“心境的梦”,同时他还分出男女的“性欲梦”、“发怒梦”。毫无疑问,施尔纳已把作为梦的动因的愿望的重要性看得不亚于白天的心理活动;但不足之处在于没有把愿望与做梦的本质联系起来。
[103][儿童的梦包括本章提及的那些梦和幼稚型的梦在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8讲中有所讨论。在他的论文《论梦》(标准版,第5卷,第643页以下)中也有简短论述。]
[104][1914年增注]杜普里尔(1885,第276页)曾引用新柏拉图主义者普罗提诺的话:“当我们的欲望产生时,我们的想象也随之而来,似乎向我呈现出我们所欲求的事物。”[《九个一但》iv,第4卷,第17页。]
[105]参见德巴克尔(Debackel,1881)《论梦的幻觉与惊恐》。
[106][1909年增注]本书的一些读者和批评者对这种考虑熟视无睹,并忽视显梦与隐梦之间的区别,其顽固程度令人难以置信。[1914年增注]在梦的有关这一题目的文献中,没有比詹姆士·萨利《梦作为一种启示》(1893,第364页)这篇文章与我们假说更为靠近的了。我直到现在才开始引用他的文献,并不是我对它的贬低。他写道:“梦绝不是像乔罗、莎士比亚、密尔顿说的那样毫无意义,我们梦中幻想的各个混乱的集合体都各具意义并传递新的知识。就如密码中的某个字母,在密切审视下,梦中的字形就会失去表面上的荒谬性,而表现出它的严肃、可理解的信息。如果变化一下字形,我们可以说,就像解读碑文一样,梦就可以揭开没有价值的表面而显示出它古老而珍贵的传达信息的性质。[弗洛伊德把末尾两句用分隔体来书写的。]
[107][大约相当于副教授,所有这些任命都由奥地利教育部来做。弗洛伊德曾把这次推荐在1897年2月8日给弗利斯的信中提到(弗洛伊德,1950a,信58)。而梦的内容在1897年3月15日(同上,信85)中提及。下文提到的“教派考虑”当然关系反闪族主义情绪,这在19世纪末叶的维也纳已开始流行。]
<!--PAGE11-->[108]看到我的记忆(清醒的记忆)在为达到分析的目的这一点上是如此狭窄,我真感到吃惊,实际上我有五位叔叔,而我只敬爱并尊重其中一个。但在我克服对释梦的抵抗的那一时刻,我却说我从来只有一个叔叔——那个我在梦中所意指的叔叔。
[109][歌德的《浮十德》第一部4场中魔鬼梅菲斯特费勒斯的两句话,弗洛伊德很喜欢这两句话,他在本书中第六章G节中又一次引用,亦在给弗利斯的信中(1897年12月3日和1898年2月9日)(弗洛伊德,1950a,信77和83)引用过。在1930年,弗洛伊德获歌德奖时,他曾把这两句用于歌德本人。(弗洛伊德,1930e)]
[110][这里第一次用于梦的比喻,在弗洛伊德《再论防御性神经精神病》一文末尾有关妄想狂处曾再次使用(1896b),在《癔症研究》(布洛伊尔和弗洛伊德,1895)他所写的有关精神治疗第一章第二节中更有广泛的使用。]
[111][1919年增注]H.冯·休格-赫尔穆斯博士夫人(1915)曾记录了一个梦,它可能是比其他任何的梦都能更好地解释我所选定的术语的正确性。在这一梦例中,梦的伪装采取了邮政检查的方法,删除不合适的段落,以致使得原文的文字无法卒读,梦的稽查作用则用不可被人理解的喃喃之声代替。为了使这个梦能明白易懂,我必先做解释。梦者是一位教养颇高,且年高望重的妇人,50岁上下,其夫是一位高级军官,在12年前去世。子女已长大成人。她在做此梦时,一个儿子正在前线。接着我们介绍梦的情况。梦涉及“奉献爱的服务”[Liebesdienste首先意味着“慈善服务”,即“无偿性服务”,显然,这里可以另做解释]。这位病人去了第一军医院,对门卫说要进去服务,要和院长谈一谈(说了一个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姓名)。她说话时对“服务”两字十分着重,门卫立刻就明白了她指的是“奉献爱的服务”。因为她年纪太大了,所以门卫有些迟疑。但后来还是让她进去了。她没有去找院长,而走到一个又大又暗的大厅里。在那儿,有几个军官和军医围在一个长桌周围,有站着的,也有坐着的。她走向一个军医,说出她的要求,虽然只是简短几句,他已明白了她的意思。实际上她在梦中说“我和维也纳的许多妇女和姑娘们都准备做……”这时在梦里她的话开始变得喃喃不清了,“为军队的军官或是任何等级的人都行。”她从军官们脸上表现出的尴尬和狡黠的表情知道,他们都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继续说:“我知道我们的决定可能令人吃惊。但我们是诚心诚意的,没有人去问一问战场上的战士想死还是不想死。”接下来的是一阵尴尬的沉默。几分钟后,一个军医按住她的腰说:“假如,夫人,如果真的……(喃喃语)”她摆脱开他的胳膊,自忖道:“他和他们其他人都一样。”然后回答说:“天啊,我是个老太太,我可能再也不能做那事了。再说,这里也有一个条件:年龄就是受到尊重的。一个老太婆……仅仅是个孩子,这种事不太会发生。那太可怕了。”“我很清楚。”那个军医回答说。有几个军官,其中一个在她年轻时曾追求过她,都大声笑了起来。接着老夫人让他们带她去见院长。那位院长她是认识的,她要把这件事说清楚,但使她惊讶的是她竟忘了院长的名字。这位军医十分礼貌地把她引到三楼,他们走的是一条狭窄的螺旋式铁楼梯。当她走上去时,听到一个军官说:“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决定,不管她的年纪大与小,她了不起!”她感到自己是在尽自己的义务,她爬上了一个没有尽头的楼梯。——这个梦在几个星期之内重复了两次,正如老夫人所说,变动的地方都是无关紧要的或没有意义的[关于这个梦的评论,可参看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9讲]。
<!--PAGE12-->[112][这个梦的分析将在第191页以下继续讨论。——1911年增注]像这种伪善梦,在我自己和别人的梦里也不乏其例[下文第471页以下将有进一步讨论]。在我致力于考虑一个科学问题时,我曾一连几夜都被一个彼此密切联结而又十分令人不解的梦所困扰,梦的内容是与一位已断交多年的朋友重修旧好的事。我考虑了四五次才明白这个梦的意思。这个梦实际上是告诉我放弃这个朋友,把他完全忘掉,而梦却告诉我一个相反的事。[参见第477页]我曾在别处报告了一个“伪善的俄狄浦斯梦”,一个男人在梦中把隐藏在梦意念中的敌对与死亡愿望让位给温情,而另一个梦在后面第六章提及。[这里所提到的朋友是指弗利斯,参看弗洛伊德与弗利斯的通信(弗洛伊德,1950a)中克里斯所写的导言第四节。]
[113][1930年增注]后面[第476页注及第557页以下]我们也会提到一些相反的例子,即梦的第二个因素也表现出了一种愿望。
[114]参照谚语“要坐着画像”以及歌德的诗句:如果一个人没有屁股,那么阁下该怎么坐着?——《托达利塔特》(1814~1815)
[115]在此插入癔症的病理学论述我有些后悔,这些零碎的和偏离上下文的阐述会失去其启发性的效果。如果它能起到指明梦这一题目与精神神经症之间的直接关系的作用,那么也就达到了插述这一段的目的[这是弗洛伊德首次出版他关于同一性问题的讨论,尽管在这以前他也曾提到过,如在给弗利斯的信里(信58,1897年2月8日,以及1897年5月2日的手稿2),在以后的著作中他也时而提到。但在此之后,再次对此做详尽的讨论已是20年之后的事了。见《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弗洛伊德,1921c)。在本书后文中,同一性作为梦的工作的一部分将在第320页以下讨论]。
[116][这个梦在本书第248页和第463页将再次提到。弗洛伊德,1901a(标准版,第5卷,第675页)的第九部分也有简要报告。]
[117]就像放弃晚宴那个梦中的熏鲑鱼[上文第148页]。
[118][此梦在下文第249页还有讨论,另外在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3讲中也有讨论。]
[119]叙述梦时往往开始时很不完全,而在回忆中遗漏的内容只有在分析时才浮现出来。后来补充的内容对梦的分析提供重要线索。参看后面关于梦的遗忘的讨论[第518页以下]。
[120][德文heiführen有“带回家”和“结婚”两个意思。]
[121][在1897年5月2日弗洛伊德给弗利斯的信(弗洛伊德1950a,信62)的附件草稿中有些梦的记录。]
[122][此段以及p;[123][1911年增注]近几年来,一些听过我的讲演的人常向我报告出现类似这类“与愿望相反”的梦,这是听了我有关梦是愿望满足理论后的一种反应。
<!--PAGE13-->[124][这一段是1909年增加的。]
[125][作者关于这一问题的修正观点可见《受虐狂的节制问题》(1924c)。]
[126][1919年版的正文中包括指出,这个问题还没有得到最终解决,后面我们将继续讨论[见第556页以下]。
[127][1914年增注]一位伟大而且尚健在的作者,据说他不相信精神分析和释梦之说,但他却独自得到一个与我的公式相似的结论。他说“梦是受压抑的欲望和愿望在虚假的特征或名义下,未经许可的呈现。”(斯皮特勒,1914,第1页)[1911年增注]在此我提前引用奥托·兰克对于上述基本公式的扩充和修正:“根据受压抑并借助于这种受压抑的、幼稚的性材料,梦常表现为当前的、而且常为性的一种愿望的满足,但总是以隐蔽和象征的伪装形式出现的。”(兰克,1910,第519页)[1925年增注]我从来没有说我把兰克的公式作为我自己的。我在前面所提出的较为简短的形式,在我看来更为合适。但是我仅仅是引用兰克修正的公式这一点,就足以招致无数反对精神分析的人的攻击,他们把它说成是“一切梦都涉及性的内容”。如果这句话按作者原义去理解,那只能表明那些缺乏道德观念的批评家们是如何习惯地执行他们的职责,以及那些反对者们如果不想让其攻击性的本能得到充分发挥又是多么容易忽视那些已说得再清楚不过的论述。因为就在前面几页,我已提到,在儿童梦中得到满足的就有好几种欲望(旅游或游湖的愿望,弥补未参加晚餐的愿望)。在其他地方,我还讨论了饥饿的梦,口渴的梦,以及排泄的梦。何况兰克本人也没有把话说得那么绝对,他是说“一般说来,还有**的欲望”,而且他的话也在大多数成年人的梦中得到证实。如果我把批评家们所用的“性的”(sexual)换为精神分析中现在通用的“**”(Eros)这一意义,情况就大不一样了。但是我的反对者们对于所有的梦是否由[与“破坏的”本能相反的]“力比多”本能力量所引起这一问题,大概是不感兴趣的。[参见弗洛伊德《自我与本我》第四章(弗洛伊德,1923b)。]
[128][128][关于怕从窗口跌落的这种恐怖形式,弗洛伊德在致弗利斯的信中提过,见1896年12月12日信(弗洛伊德1950a,信53),后来又在《梦和心灵感应》(弗洛伊德1922a)中再次提及。]
[129][129][作者关于力比多与焦虑关系的后期论点可见他的《抑制、症状和焦虑》(1926d)。]
[130][在这一问题上,弗洛伊德显然改变了他的主张,见第579页以下。他分析了两个焦虑梦,并重新讨论了整个关于焦虑梦的论题。]
<!--PAGE14-->[131]罗伯特[1886,第9页以下]认为,梦的目的是减轻那些在白天无用的印象对记忆造成的负担。如果我们童年那些无关紧要的记忆时常出现在梦中,说明他这种说法是站不住脚的。不然,梦就远远没有执行好它的职能。
[132][释梦开始时所采取的不同方法在弗洛伊德《论释梦的理论与实践》(1923c)第一节中有所讨论。]
[133][1911年增注]我在第一章的后记中已指出,赫尔曼·斯沃博达[1904]已将威廉·弗利斯(1906)所发现的23~28天的生物定期时距理论广泛应用于精神领域。他还特别肯定说,这些周期决定着梦的诸元素的出现。即使这一事实能够确立,梦的解释工作也不应有任何本质上的改变,它只能为梦的材料提供新的来源。不过,我最近又对我自己的梦做了一些研究,看这种“周期理论”是否适用。为这一目的,我特意选择了一些其出现时间在实际生活中可以十分确定的十分突出的梦元素。Ⅰ.1910年10月1~2日的梦(片断)……在意大利某处,似乎是在一个古玩店里,三个女儿坐在我的腿上,拿着一些小玩意儿给我看——我评论着一个物件说:“怎么,你从我这里拿走的这件东西。”而且我清楚地看见意大利政治改革家萨沃那洛拉轮廓分明的侧面雕像。我何时最后一次见到萨沃那洛拉的雕像的?我的旅行日记告诉我是9月4日和5日在佛罗伦萨最后见到的。在那里,我曾想向我的旅伴指出上面雕有那个狂热的僧侣面容的圆形雕饰物,并引他到通向西格罗里亚广场的石路,正是在那里,这位改革家被烧死。我指给他看的那天正是3日上午[近期一些书误印为5日]。在这个印象和梦中再现之间是27+1天,这正是弗利斯所说的“女性周期”。不幸的是,对于这个例子的结论,我必须补充说,就在“梦日”这一天,我有一个多年前的同事来访(这是我回来后第一次)。他是个能干的人,但面容阴郁,我们曾给他起个绰号“拉比·萨沃那洛拉”。他给我带来一位病人,他受了去旁特巴快车事故的影响而患病,一星期前,我也曾去那里旅行。这样我的思想又被带回到前不久的意大利旅行。我梦中内容突出的元素“萨沃那洛拉”可以用我的同事来访加以解释,因此,28天周期的间隔性也就失去了意义。Ⅱ.1910年10月10~11日的梦我又一次在大学的实验室研究化学,霍夫拉特邀我去一个什么地方,我们走在走廊上,他走在我前面,高举着的手擎着一盏灯或仪器之类的东西,头部向前伸着,样子很特别,一副目光炯炯(?高瞻远瞩)的样子。然后我们穿过一片空地,……(其余的记不起来了)这个梦中十分突出的一点是霍夫拉特持灯(或放大镜)的样子,他双眼眺望远方。我上次见到他是很多年前的事。但我立刻意识到,他是另外一个什么人的替身,一个比他伟大得多的人——阿基米德。他的雕像就耸立在锡拉丘兹的阿雷苏沙喷泉旁。他正是这个姿势,手里高举一个取火镜,看着包围上来的罗马军队。我是何时第一次(最后)见到这个雕像的呢?根据我的日记,那是9月17日。从那时到梦日为13+10=23天,恰恰是弗利斯的“男性周期”。但遗憾的是,当我深入释梦时,我又一次发现这一偶合性失去意义。原来,诱发梦的原因是我做梦那天接到一个消息,我曾有可能进行讲演的那个医院将迁新址。这个新址对我很不利,这里没有我可以讲课的教室。这种思想又把我带到我刚在大学任教的那个时期。那时我的确没有教室,我的努力得不到像霍夫拉特等权威教授们的支持。我只好找当时我认为能够支持我的一位教务长L,向他诉苦。他答应帮忙,可是没有下文。于是在梦中,霍夫拉特就变成了阿基米德。他给了我一席之地,并领我去了新的地址。凡是对释梦有些知识的人都会看出,这里没有避免一种报复和自以为了不起的观念。但无论如何,有一点是很清楚的,没有这样一个刺激诱因,阿基米德是不会走进我的梦的,而且我也不能断定锡拉丘兹的那座雕像在隔了那么长时间之后还能否对我产生什么影响。Ⅲ.1910年10月2~3日的梦(片断)……关于奥萨教授的一些事情,他亲自给我列了一个菜单,这件事对我很有安慰作用……(其余内容已遗忘)这个梦是由于那日我消化不良,使我考虑是否应找一个同事。让他给我列一个饮食单。我在梦中去找奥萨教授的理由(他在夏天已死去),是另一位我所敬仰的教授在最近(10月1日)死去所引起。奥萨教授是何时死的呢?我又是何时听到他的死讯呢?根据报纸的一段消息,他是8月29日死的。我当时在荷兰,维也纳的报纸定期送到我手里,我读报时已是9月24日或25日了。这样,这个日期间隔就与弗利斯的两个周期不一致了,这个周期间隔是7+30+2=39或者40天。在这期间我不曾谈起、更没有想到过这位教授。这类不含周期的时间间隔在我的梦例要比合乎周期规律的多得多。我发现与规律唯一有关的是在正文中我曾阐述过的梦与梦日的某个印象连结起来的关系。
<!--PAGE15-->[134][此段为1914年增补。]
[135][这一理论就在这个梦之后几个月发表的,见弗洛伊德《遗忘的心理机制》(1898b),后又收入《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
[136][弗洛伊德回答弗利斯的信,日期是1898年3月10日(弗洛伊德,1950a,信84);所以,这个梦一定就在这封信的前一两天。]
[137][关于掩蔽记忆,可参看弗洛伊德《掩蔽性记忆》(1899a)。]
[138][摘自《莱辛的讽刺短诗》。下文282页以下对此还有更详细的讨论。]
[139][指精神能量,参见英文编者导言第17页以下。]
[140][这是第一次提到梦的工作这一最基本的重要概念。本书第六章是全书最长的一章,将专门讨论这一概念。]
[141]梦的工作将同时发生的一切有趣事件串联起来而形成一个单一整体的这种倾向,以前已有一些作者也指出过,如德拉格(1891,第41页)、德鲍夫(1885,第237页)他们称之为“强制性聚合”。[弗洛伊德在《癔症研究》(布洛伊尔和弗洛伊德,1895)也陈述过这一原则,在标准版英文本的编者导言中曾经引证。——留,以后则删去了:在下一章(梦的工作)中我们将发现,这种强制性趋向联合的冲动原来是另外一种原发性精神过程。(参看第288页及第279页以下,即“凝缩作用”)]
[142]如伊尔玛打针和叔叔长黄胡须的梦。
[143]如年轻的医生在葬礼上致悼词的梦。
[144]如植物学专著的梦。
[145]我所分析的我的病人的大多数梦都属于这一类。
[146][1919年增注]波泽尔(Potzl,1917)写了一篇含义丰富的论文,论及最近材料在梦构成中的作用,很有建树。在一系列的实验中,他要求被试者观看由速视仪(一种在极短时间内呈现一个物体的仪器)所展示的图片,画出有意识记住的图像。然后他注意那些被试者当天夜里所做的梦,再要求他们把梦的适当部分画出来。结果雄辩地证明,构成梦的材料恰恰是被试者未曾注意的细节。而有意识地加以注意并呈现后又画出的那些细节并未出现在梦中。梦的工作以其熟悉的“任意性”(应叫作“强制性”)的方式将所利用的材料加以改变,以达到梦的构成。波泽尔的实验已超出本书所讨论的范围。顺便说一下,值得一提的是,这种用实验来研究梦的形成的新方法,与打断被试者睡眠而引起的梦的刺激的早期粗糙技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参见223页注]。
[147][1914年增注]哈夫洛克·霭理士是本书的一位善意的批评者,他写道(1911,166):“正是在这一点上,我们许多人不再追随弗洛伊德了。”但霭理士本人并没有做任何梦的分析,就拒绝相信把一个人的判断建立在梦的显意之上是如何的不可能。
<!--PAGE16-->[148][“你的肉店开门了”在维也纳俚语中意即你的裤子扣(拉链)开了。]
[149]参看论梦的工作一章中关于梦中言语的讨论。德鲍夫(1885,第226页,是唯一承认梦中言语有其来源的作家。他把它们称做陈词滥调。[这个梦在弗洛伊德的一篇论文《论梦》(1901a)第七节中有简单记载,标准版,第5卷,第668页。]
[150][这一段在弗洛伊德的《对“狼人”的分析》(1918b)中第五节讨论童年记忆的一个脚注中提到过。]
[151][这很可能是“捕蝇纸”一类画谜或字谜等一些常见的类似事物的回忆。]
[152]如果有人想知道,我可以补充说这个梦还隐藏了我的一种不检点的行为和性挑逗的幻想以及病人对我的拒绝,如果有人不信,我只需告诉他在无数例子中,癔病女患者常把医生作为发泄对象。但在这类例子中,幻想是不加掩饰地出现在意识中的,而不是伪装起来或表现为梦的。[1909年增注]这个梦发生在病人刚刚开始进行精神分析治疗时。后来我才发现,在她梦中出现的内容正是最初引起她患精神病的创伤。此后我在其他病例中也注意到这样的行为,她在少年时曾受到性攻击,以后这种攻击行为就总是在梦中反复出现。
[153]在分析的过程中我们会明白这是对一种相反观念的替代。
[154][“阿波罗蜡烛”是一种蜡烛的商标名。这是在大学生中很流行的歌,分许多段,文中省略部分是“**”。]
[155][参见上文第44页注。关于反复呈现性的梦的论述还可见弗洛伊德《一例癔症分析片断》(1905e),在杜拉第一个梦的综合分析的结尾处(第二部分)。另见下文第579页注。]
[156][以下所谈的关于这一方面的梦仅在第一版时出现过(1900)。在《全集》第3卷(1925)第38页的一个注中谈到,在以后各版均已删去的做法是对的,因为“这类梦带有典型的特征。它只适应于幻想,而不适应于记忆,它的意思不难猜想。”同的梦——一个充满焦虑的景象——她在38岁这一年就梦到四五次。梦中她被人追赶,她逃到一个房间,关紧了门,然后又打开门去拿回留在门上的钥匙。她感到如果不取回来,就会发生十分可怕的事情。她拿到了钥匙,又从里面把门锁好,这时才松了口气。我不能肯定这一小小的场景是她几岁时见到的,但肯定她当时是一个观众。”]
[157][即“中产阶级内阁”,主张自由的政府,是1867年奥地利新宪制所产生的。]
[158][在1902年3月11日给弗利斯的一封很逗趣的信中(弗洛伊德,1950a,信152),弗洛伊德说在他的这部著作出版后两年真的晋升为教授。]
<!--PAGE17-->[159][1909年增注]我早已发现,只要稍稍有些勇气,就可满足一直认为是难以满足的愿望。[1925年增注]所以我成了罗马经常的朝圣者。[同弗利斯的通信(1950a)多次给出证据,说明访问罗马对弗洛伊德在情感上的重要意义。他第一次满足这一愿望是在1901年夏天(见信146)。]
[160][奥地利施蒂里亚省的一个矿泉,离格拉茨不远。]
[161][在1897年6月12日致弗利斯的信中(弗洛伊德,1950a,信65),他曾提到他正在收集这类故事,为一本笑话集准备素材(弗洛伊德1950c)。这第一个故事他在信中不止一次地提过,这里罗马和卡尔斯巴德喻指那些尚未达到的目标。(例如,信112和130)]
[162][此梦在1897年12月3日给弗利斯的信中(弗洛伊德,1950a,信77)做过讨论,布拉格相会可能在同一年较早些时候。(见1897年2月8日,信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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