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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梦的材料与来源005(1 / 2)

[163][1925年增注]这个作者无疑应是让·保罗。[去罗马的决定成了温克尔曼(W)一生的转折点。他是18世纪古典考古学的奠基人。]

[164][1909年增注]此句中汉米尔卡(Hailcar)误写为哈士多路巴(Hasdrubal),这是一个令人难解的错误。对此,我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一书中(第一章第二节)已做解释。

[165][1930年增注]顺便说一下,这位元帅的犹太人血统问题尚有疑问。

[166][此句为1914年所增加。]

[167][对此,更为详细的论述见,第424页以下及第483页以下。]

[168][后来弗洛伊德对此做了补充(1908b),但在1897年12月22日给弗利斯的信中也提到了(弗洛伊德,1950a,信79)。]

[169][是维也纳的一个主要商贸中心区。]

[170][Korb(篮子),常常用来指对求婚的一种拒绝。]

[171][德文Kutscher一词可以指出租车司机,也可指马车夫。]

[172][关于癔症机制的一个被淘汰的理论。在弗洛伊德早期《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第二部分最后一节有所描述。]

[173][这使人想起《亨利四世》卷1中哈尔王子对法尔斯塔夫所说的话,“人人都要见上帝,”在1899年2月6日致弗利斯的信中(弗洛伊德,1950a,信104),弗洛伊德说过,并把它归于莎士比亚,——与童年景象不可分的两种情绪(惊奇和对命运的服从)在前不久的一个梦中已出现过,它首先使我想到童年这件经历。]

[174]我尽力避免扩大应用这些词,它们使我联想到我因它们曾在这位老师面前丢过丑。

[175][关于布吕克和弗莱契尔,可参见下文第482页注。]

[176][歌德《浮十德》第一部第4场。]

[177][德文药房与拉丁文厨房写法相同,参看第111页注②。]

[178][在儿语中,Popo相当于botto(屁股)。]

[179][Freud在德语中有“喜悦”之意。]

[180][诗的第一行出自赫德向歌德借书时所做的一个开玩笑的注,后句为弗洛伊德的自由联想,引自歌德的《道利斯的伊菲珍妮》第2幕第4场,是伊菲珍妮在菲拉德斯处听到特洛伊城之战中许多英雄阵亡时所发生的哀叹。]

[181][斯巴拉多和卡塔罗都是达尔马提亚群岛的海滨城市。]

[182][奥地利反动政治家(1847~1916),主张波西米亚自治,反对德国民族主义者,并在1898~1899年间任奥地利首相。伊希尔是皇室避暑之地,在上奥地利。]

[183][德文中Thun意为做事,文中故意反用。]

[184][德文“监考官”一词与“某人和他人同眠”是一个词,这里说他只睡觉不监考。]

[185][作为政府官员享受半价特权。]

[186]不知何故在这段记录中出现了重复,显然不是故意的。但既然如此,也就这样了,因为分析显示它有一定意义。[德语中“fahren”也有“驾驶”和“旅行”之意,后来在梦中也重复地使用了这两个意义。]

[187][克雷姆斯在下奥地利,而赞尼姆在摩拉维亚,都不是宫廷之所在——格拉茨是施蒂里亚省的首府。]

[188][瓦休为统治维也纳上游约50英里处的多瑙河的一个支流。——[1925年增注],这是一个错误,而非笔误。后来我才知道,瓦休的爱默斯多夫与革命领袖费肖夫的逃亡地只是同名而已。[关于这个错误,《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第十章第三节中也提到过。]

[189][但尼生并没有题为《五十年前》的诗,这里可能是指“维多利亚女皇五十周年”纪念的颂诗。这首诗中常用“五十年”(不是“五十年前”)。否则可能暗指第二个“洛克莱斯大厅”、“六十年以后”。]

[190][是一种可以复活的植物,其干枯的叶子在一定湿度下可以重新展开。]

[191][可能是维克多·阿德勒(Adler,即鹰的意思),为奥地利社会民主党领袖(1852~1918)。参见第214页以下]

[192]应在《土地》一书,而不在《萌芽》。这个错误是我在分析时发现,注意Hafttich和ft二词的相同字母。

[193][1925年增注]传记专家弗里茨·韦特尔斯博士[1924,第2页]曾批评我在上述格言中漏掉了耶和华的名字。[1930年增注]英国勋章上在反面云朵上刻有希伯来文神的名字。所以可以把它看成是图案,也可看成是铭文。利用这一格言作为论“治疗”一章标题的想法在1897年1月3日写给弗利斯的信中提及(信54)。

[194][Frauenzir,字面意为“女人的房间”,做“女人”解有贬义。]

[195][著名奥地利剧作家(1791~1872)。]

[196][1911年增注]在一篇有趣的文章里,西尔伯勒(1910)试图通过我的梦的这一部分证明梦工作不仅可以成功地再现梦的隐意,也可以展示梦形成过程中的心理过程。他把这称之为功能现象[参见第503页以下,1914年增注],但是,我认为他忽视了“梦形成时的心理过程”也同其他的一样,是我的一部分思想材料。在那个自我夸耀的梦中,很明显,我在为我发现这些材料而自豪。

[197][两个情节的第一个事实在第431页以下有进一步分析。]

[198][这个词多有“**”之意,此处似乎是一种钮扣孔的俚语。]

[199][这句话是1914年增加的。在弗洛伊德关于《性格与肛欲》(1908b)一文的最后一段,似乎初次提到这种联系。]

[200]此语还有一种解释,他像北欧神话中最高之神独眼的奥丁。《奥丁的安慰》是费力格斯·达恩(1880)所写的神话小说,而我对父亲的安慰则是为他买一张新床。

[201]此处还有一些解释性材料。把玻璃(尿壶)给他使我想起了一个农民在眼镜店的故事。他换了一副又一副眼镜,可还是不认识字。(农民的饰物:上一个梦的情节中的少女饰物。)——在左拉的小说《土地》中因父亲变成弱智之后,受到怎样的对待——我的父亲到临死的前几天也是大小便失禁,孩子一样在**拉屎。[参见第429页]作为一种悲剧性的报答,我在梦中以看护的形式出现。——“思想和体验在这里仿佛就是一起发生。”这使我想起奥斯卡·潘尼查的一个革命性的故事《爱情会议》(1895),剧中天父被写成一个瘫痪老人,他的意志与行为表现同一回事,所以他必须受天使长的制约,不让他诅咒或发誓,因为他一诅咒,那么它立刻变成现实。——我制定计划在后来成了对父亲的指摘,的确,整个梦充满反叛,诸如反叛朝廷或嘲弄上级,都可以追溯到对父亲的反叛。众所周知,国王是一国之尊,父亲是家庭中的最长、最受尊敬者,在人类文明发展史上,其他社会权威均由父亲的专制权威发展而来。(至于“母权制”,则另当别论)——“思想和体验是同一回事”这句话也涉及对癔症的解释。“男用便溺器”也属此例。对于一个维也纳人,我不必去解释Gsas原则,它是指那些用不起眼、可笑、没有价值的材料制成看似名贵稀有的物品(例如,用平底锅、稻草和蛋卷之类食品制成甲胄就是一些贵族聚餐会上常见的艺术消遣)。我注意到,癔症患者也常有此举动:他们除了真正发生什么事以外,常常根据日常生活中一些无害的材料构成可怕的或想象的事件。他们的症状首先便附着于这些想象物,而不依附于真实事件(不论好坏)的回忆。这一启示很有助于解释许多难题,令我十分高兴。我可以用“男用便溺器”这一梦元素来暗指克丽霞·波姬娅服毒用的高脚杯,其制造原料与医院中的男用便溺器的材料相同。

[202][第423页以下还将继续讨论此梦。]

[203][1914年增注]梦的意义分层重叠排列这一问题是释梦中最为微妙和有趣的现象,谁如果忘记这种可能性都容易误入歧途而对梦做出错误的判断。但对这一问题的研究尚不多见,迄今只有奥托·兰克(1912a)对**受压迫所引起的梦的层次性、条理性有过较为详尽的研究。[见第402页以下]

[204][这句话在梅耐特的著作中未曾查找到。]

[205][1914年增注]穆里·沃尔德[1902~1912]出版了两卷本著作,其中有一系列用实验引起梦的详细而精确的报告。[参见第38页以下]我劝大家读一读,这样可以增强信心。看出其中实验条件对梦内容并没有什么启示,而且这类实验一般对梦问题的理解也无所补益。[不过也要参照第181页注。]

[206][1919年增注]参照兰道尔(Landauer,1918)论睡眠中的行为。人们可以注意到,人在睡眠中的动作明显地有着某种意义。一个人的睡眠并不能把他变成一个无知的人,相反,他的行动是符合逻辑、经过思考的。

[207]参见格雷辛格尔(Griesger)[1861,第106页,并参照第91页以下]的段落。另见我在《再论防御性神经精神病》(弗洛伊德,1896b)中的论述。[实际上可以参看弗洛伊德第一篇论文《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4a)的结尾一段。]

[208][这段为1914年增补,这个梦在弗洛伊德1913年(注释①)中已有简要记录。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5讲中也有阐述。]

[209][上述两句为1909年增写。]

[210][我所知道的这个梦的两个来源与其描述并不一致。]

[211][这段文字中的括号部分在第1版和第2版(1900和1909)中是没有的。括号中“意识的自我对这一愿望的全神贯注,加之梦的稽查作用构成了意识自我在梦中的部分”是1911年增写的。而“以及我将在后面讨论的‘润饰作用’”是1914年作为注释增加的,写到正文中去则是在193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