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正欲离去,那时太师长孙无忌缓缓踱步走到众人面前。
他说道,“我想向刑部求个人情,三日之后你们派人来,这期间,她待在丞相府邸,哪也不去。”
陈时迁面露难色,如果是一般人他肯定断然拒绝,可这是太师,为列三公,还是当朝国舅,长孙无忌说是向刑部求情,其实是在问刑部,到底卖不卖他这个面子。
既然明宗都给太师面子,那刑部岂会不给,背后的李灵甫又岂会不给。
陈时迁拱拳说道,“既然太师都做了保证,那我们三日后过来抓人。”
说完,他带着一队人马离开。
太师看了看花容,他和颜悦色地说道,“丫头,有我在,别人别想动你一根手指头。”
花容听了老太师这话,她又不争气地哭了。
樱木林离开耦园,他向别人一边打听,一边寻路,也不知这里离常青书院多远,御剑飞行没觉多远,走起路来就不一样了。
他只不过说了句实话,便遭到如此对待,女人呀,真是费解。
苏州街巷,人来人往,樱木林腰挂长剑,走在路上,引来众人侧目,其中最多的还是女子。
走的久了,他有点口干舌燥,那时一个年轻公子哥拦在了他面前,他后面跟着五六个仆人。
年轻公子哥说道,“小子,我看上你这把剑了,说个价钱。”
樱木林有点懵,“什么价钱?”
公子哥说道,“出门晦气,碰上个傻子,我说,你开个价钱,把这剑卖给我。”
樱木林说道,“我这剑不卖。”说完他就要走。
五六个仆人拦住了他的去路,他们个个彪形大汉,膀大圆粗。
公子哥叫嚣道,“你不卖也得卖。”
那时街上围来了许多人,樱木林说道,“我若不卖,你要如何。”
公子哥冷笑一声,“如何?来人呀,给我打。”
那五六个壮汉就要开打,围观的人群中有几个妙龄少女,她们吓得闭上了眼睛。
樱木林都懒得拔剑,他一个耳光扇过去,五六个大汉应声倒地。
瘦高少年,这手一挥仿佛带有罡风。
五六个大汉起来后,作出拼命的姿势,他们又朝樱木林冲了过来。
扶桑少年依旧没有拔剑,他闲庭信步,六个大汉,每人赏了一脚,这一脚力道可不小。
他们倒在地上,抱着肚子大声哀嚎。
公子哥见势不妙,他立马跑路,樱木林本不想搭理,后来一想,让他们请吃一顿饭也好。
“公子,你这是去哪里?”樱木林抓住公子哥的衣服。
那公子哥立马求饶,“侠士,我有眼无珠,有所冒犯,你可千万别计较。”
樱木林笑着说道,“不计较,不计较,我看你穿着打扮,想必家里也不差钱,能否请我吃一顿饭?”
公子哥听了这话,他长吁一口气,真是有惊无险,本来以为要被暴打一顿,没想到,只是请一顿饭而已?
公子哥对樱木林说,他叫沐青,他父亲是苏州有名的富商,按照他的说法,他家穷的就剩钱了。
“李二,前面带路,我们去燕春楼。”
围观的人尽数散去,他们中的有些人唉声叹气,有的嘴里低声嘟囔,“什么侠士啊,都是一丘之貉。”
樱木林不知道其中意思,现在有人请他吃饭,便是好事,等会儿宴席上,再让沐青想办法把他送回常青书院,岂不美哉?
一行人来到燕春楼,燕春楼并非孤楼,几个楼阁亭榭连绵相接,飞檐画角,一些莺莺燕燕的女子在轩窗处俯瞰嘴里还念念有词,“这个死鬼,怎么才来?”
樱木林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稀里糊涂地跟着沐青走进燕春楼,刚进去,便有一个中年妇女迎了上来,她浓妆艳抹,手摇罗扇。
“沐公子,你可好久没来了。”
沐青拍了拍妇人的翘臀,他说道,“怎么,那些花魁姐姐想我了?”
老鸨说道,“那是,想得茶饭不思的。”
沐青听了,喜笑颜开,他说道,“今日我带来了一个贵客,你们可要好生伺候,伺候舒服了,小爷我有重赏。”
老鸨听了这话,他看向樱木林。
“好俊俏的小哥呀…”
樱木林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老鸨凑到樱木林面前,她热情地搂住少年的胳膊。
“也不知小哥喜欢什么类型,我们这里的花魁环肥燕瘦,应有尽有。”
老鸨虽然已是中年,但风韵犹存,尤其是那傲人双峰,她这一搂,樱木林只觉得浑身难受。
老鸨见樱木林满脸通红,她嬉笑道,“难不成小哥还是个雏儿?”
樱木林不知如何应答,他把手抽了回来,樱木“我肚子饿得厉害,沐公子,先让他们上饭菜吧。”
沐青殷勤说道,“好嘞,范二娘,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菜都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