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木林和沐青走上了二楼雅间,过了一会儿,几个女子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她们放下饭菜后便坐在樱木林和沐青身边。
樱木林有点别扭,那些女子容貌没得说,杨柳细腰,樱桃小嘴,个个风姿绰约。
沐青说道,“怎么没上酒?”
樱木林左手边的一个花魁说,“等会范嬷嬷会送上来。”
那名花魁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盯着樱木林看,樱木林正盯着桌上的饭菜看,山珍海味莫过于此了。
过了一会儿,范二娘走了进来,她换了一件红衣裳,手里的托盘中放了四五壶好酒。
“沐公子,酒来了。”
范二娘放酒的时候,沐青一下子把她拉到怀里。
“二娘,你这更加丰满了。”沐青指了指范二娘胸前说道。
范二娘从沐青怀里挣脱,“沐公子说笑了,两位可要喝尽兴了。”
说完她便走了出去,沐青望了望范二娘的背影,曼妙玲珑,也不知她年轻时候,是如何艳压群芳。
有了刚才那一幕的铺垫,周围五六个花魁也不再拘束,她们纷纷斟酒,樱木林右手边的女子,她把酒递到樱木林口边。
樱木林摆了摆手,“我不会喝酒。”
女子嫣然一笑,“不会,奴家可以教啊。”她名叫鱼微,年芳二十有三,是燕春楼的头牌。
鱼微说这话的时候,身体前倾凑近樱木林,樱木林瞥了一眼,她身着猩红抹胸,玉乳掩映其中。
樱木林的脸瞬时变红,他一把推开那个女子。
“姑娘,我自己来。”说完,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入口醇香,以前在扶桑的时候,师父曾让他喝过一口酒,辛辣无比,眼前这酒不一样,幽雅细腻,绵长回甘。
樱木林说道,“沐公子,这是什么酒?”
沐青回答道,“此酒名叫竹海洞天,入口柔,一线喉,饮之可以忘忧呢。”
樱木林听了这话,他仔细端详这手中酒杯,如果师父能喝到这样的酒,那有多好。
周围的五个花魁,她们眉头微皱,眼前这少年有点古怪,难不成第一次喝酒,第一次来这风花场所?
沐青问道,“侠士,你是第一次喝酒?”
樱木林摇了摇头,“第二次喝,第一次喝的不如这酒好。”
沐青听了这话,他说道,“侠士武艺高强,凭这身本事还愁没酒喝?”
花魁们听了这话,又看向扶桑少年,武艺高强,看着也不像啊。
身着猩红抹胸的花魁又给樱木林斟了一杯酒,他说自己这是第二次喝酒,看样子,他还是个雏儿,相貌英俊,武艺高强,这样的少年,哪个女子不会心动呢。
沐青说道,“侠士,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沐公子请说。”
“侠士若能做我父亲门客,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这话不假,他爹沐临云是苏州有名的富商,名下经营着许多布庄,当铺,地产无数。
樱木林摆了摆手,“我是扶桑人氏,正在稷下求学,沐公子说的门客一事,属实不妥。”
众人听了这话,眼珠瞪得老大。
稷下学宫,这一名字可是响彻华夏,每一年,大唐,三分之地,东边扶桑,北方慕凉都会派遣许多学子前往稷下求学,能进里面的都是人中龙凤。
花魁眉目含情,她们一个个望着樱木林,就好像看一个皇宫之中的传世夜明珠一般。
听说稷下的人个个身怀绝技,有的以拳开山,有的御剑飞行。
那时花魁鱼微问道,“公子,你会御剑飞行嘛?”
樱木林摇了摇头,“不会,御剑飞行要等到剑修第八境,我还差一境。”
鱼微说道,“那也很厉害了。”
那时沐青说道,“我武艺剑术比不过侠士,不过这文采嘛,想与侠士较量一番。”
樱木林说道,“怎么较量?”
“你我各说一首应景的诗作,若说不上来,便喝一壶酒。”
那时五个花魁正看着樱木林,他不好拒绝,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我先来。”沐青看了看鱼微,他说道:“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沁紫葡萄。”
鱼微听了这话,脸一下子红了,她把双手放在胸口,一副娇羞欲滴的样子。
樱木林有点为难,他自幼在扶桑长大,对华夏诗词积累不多,现在这应景的更是一首也想不起来。
樱木林左思右想,他对沐青说道,“我想不出来。”
沐青拿起一壶酒,他说道,“侠士可要愿赌服输。”他说这话的时候,向四周环视了一圈。
五个花魁立马会意,等会儿这俊美少年醉了,就看谁有本事拉他上床了。
樱木林说道,“等会吃完这顿饭,我还要赶回钱塘县,这酒怕是不能喝。”
沐青正要开口劝阻,樱木林就说道,“为表歉意,我给各位舞剑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