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能对他们以实相告,因为这样做,只能会失去患者对我们的信任。这样的话,患者将会要求我们这些他曾经信任的人要为他着想(这当然是正当的要求)。作为分析者,凡是知道患者家庭分裂内幕的,都会对患者的亲属不愿患者恢复健康,而宁愿他的病情不要好转感到惊讶。如果神经症来自于家庭的冲突,那么家中的那些健康人就会把自己的利益看得比患者健康的恢复更为重要。既然丈夫认为妻子在接受治疗时会暴露自己的罪恶,那么就难怪他对这种治疗不感兴趣,丈夫的这种外在的抵抗和患者妻子的内在抵抗相叠加,使我们治疗的努力遭到失败和中断,我们对此自然不感到惭愧,因为我们实际上在从事一件那时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工作。
我不想报告大量的病例,在此,我只给你们讲其中的一个。出于医疗职业道德的考虑,在这个病例中,我不得不逆来顺受。多年来,我对一位少女进行分析治疗,她由于焦虑的缘故,有时不敢上街或独自待在家中。这位患者后来承认她曾偶然地看到母亲和她家的一位好朋友发生性关系。
但她很不老练地(或很敏感地)将分析时的情况向她母亲进行了暗示,她向母亲表示这一点主要是通过以下方法:(1)改变自己对母亲的行为;(2)坚持除了母亲外没有人能使她摆脱独处的焦虑;(3)当母亲要外出时,她焦急地锁上门。她母亲本人过去曾患过神经症,但几年前已在本疗养院治愈了。或者进一步讲,她在那里结识了一位男子,之后二人过从甚密,并使她得到充分的满足。女儿的强烈的要求引起她的注意,并且她突然明白了女儿的焦虑的意义:女儿使自己患病是想将母亲软禁起来,并剥夺她和其情人的联系所需要的来往自由。母亲迅速地下决心,并结束这一对自己有害的治疗。她把女儿送入一个神经病疗养院,并且多年来一直用来证明她是一个“精神分析的可怜的牺牲品”。我也因此为人所诋毁,要为这个不幸的治疗结局承担责任。我之所以不作声,是因为我为职业道德所束缚。很久以后,我从我的一位同事(他曾访问过这个疗养院并看到过这个患恐惧症的少女)那里得知,这位少女的母亲和那位家庭的好朋友的深交已成为这个城市的公开的秘密,她的丈夫和父亲对此事可能已默许,这样,正是这个“秘密”使这个治疗成为牺牲品。
大战之前,各国的患者都纷纷前来求诊,这使我不管别人是否支持我们自己的城市。我遵守一个规则:凡属生活中的重要关系,如果患者未达到法定年龄,不能独立,就不为其诊治。然而并非所有的精神分析者都遵守这一点。或许你们会认为,因为有关患者亲属所发生的警告,我会为了使分析顺利进行,而要使患者离开家庭,只有离家别友的人才可受到治疗,然而,我不能赞同你们的这一认识。患者(至少不是精疲力竭的人)在治疗时,如果仍要对日常生活所施加于他的要求进行反抗,那么会更有利于治疗。但是,患者的亲属不应该以自己的行为破坏这种有利的条件,不应该对医生的努力抱有敌意。但是,你怎么才会影响到这些你无法触及的因素呢?当然,你会推测出,治疗在多大程度上取决于患者的社会环境和他家庭的教养水平。
这已使我们的精神分析治疗的效果逊色不少,难道不是吗?尽管我们可以通过把它们归于外界因素的干预来解释我们的大多数失败。精神分析的朋友们劝我们把通过分析能取得的成功加以统计来抵消我们的失败。我却不同意这样做。我认为如果相比的单元相差太远,并且我们进行治疗的神经症病例实际上在很多方面不具有可比性,那么这种统计毫无意义。再者,所能进行统计研究的时间太短,而难以判断出疗效的持久性。[430]就许多病例来说都不可能加以报道:它们与患者对于他们的疾病及其治疗保守秘密有关,并且他们的恢复同样需要保密。对精神分析进行反对的最强烈的理由在于人们在治疗问题上表现得最无理性,以至于人们对用合理的方法完成治疗不抱任何希望。治疗的创新要么受到热烈的欢迎——如科克(Koch)首次发展有关结核菌的研究成果的情况[431],要么受到根本的怀疑——像杰纳(Jenner)的种痘术,它实际上是一种恩赐,至今仍受到人们的反对。有一种反对精神分析的明显的偏见存在。如果一个人治愈了一位严重的病例,就听到有人说:“这不能证明什么,这么长的时间患者自己也会恢复。”一位妇女患者已经历过四次抑郁和躁狂的交叠出现,当她在经历抑郁之后的间歇期到我这里来求治,过了三周后其躁狂症又发作时,她所有的家庭成员——以及一位名医,他曾为她进行过咨询——都认为这种新的病发乃是我试图分析的结果。我们对偏见毫无办法。你们今天仍可看到大战时,无论哪个盟国都对其他国家怀有偏见。最聪明的办法是等待,让这种偏见随时光而消失。终有一天这些人会用不同于以前的方式来思考;为什么他们早些时期没有这样思考,这仍然是一个谜。
也许反对精神分析治疗的偏见现在已经消退了。分析技术的不断传播,许多国家运用分析治疗的医生的日益增多都可证明这一点。在我还是一位年轻的医生时,我发现催眠暗示治疗正引起医学界的鄙视,其激烈程度正与现在“温和”(oderate)的人们对精神分析的驳斥十分相似。[432]
然而,催眠术作为治疗的媒介确实没有实现其原初的承诺。我们精神分析者可以说是它的合法继承人,我们不要忘记它给予我们多么大的鼓励和理论启发。归于精神分析的有害结果,大多仅限于患者冲突加剧后的暂时现象,而这种冲突的加剧或者是因为分析的过于呆板,或者是因为分析中途突然终止。你们已听过我们治疗患者的有关情况,你们可以形成自己的判断,看是否是由于我们的努力而导致了永久的伤害。分析的误用可能有多个方面,特别是在那些荒唐的医生手中,移情作用是很危险的。没有任何医疗工具或方法能确保其不被误用。如果刀子不能切割东西,那么它也就不可能用做医疗工具。
女士们,先生们,到此我已讲完了。我深深地认识到在我的演讲中存在着许多缺陷,这绝不是传统的客套话。我很惭愧我时常许诺要回到我讲得很少的话题,然而之后却找不到机会来实现。我要给你们叙述的东西现在尚未完成,正处于发展之中,而且我的简要的总结本身也不完全。在一些方面我已收集到可以得出结论的材料,而却又没有由我自己做出这个结论。然而,我的目的不是想要你们都成为专家,而只是想努力地激励和启发你们罢了。
【注释】
[1]《精神分析导论》肯定是弗洛伊德著作中译本最多的一部。在弗洛伊德在世期间(除英国时期),该书就出现了下列语种的译本:荷兰语(1917)、法语(1922)、意大利语(1922)、俄语(1922~1923)、西班牙语(1923)、日语(1928)、挪威语(1929)、希伯来语(1930)、匈牙利语(1932)、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1933)、汉语(1933)、波兰语(1935)和捷克语(1936)。也许还有葡萄牙语、瑞典语和阿拉伯语的译本。
[2]根据琼斯的记述,第1讲是在1915年10月23日发表的,但根据当时的一份记录(《国际精神分析年鉴》,第3卷,376页),第1讲是在10月16日发表的。没有疑义的是,所有这些讲座都是在星期六进行的。
[3]本书此类页码均指标准版第15、16卷的页码。——中译者
[4]本书各篇讲演就基本性而言,触及许多弗洛伊德无法深入的不同论题(他自己在最后一讲的最后一个段落中对此做了交代)。很多读者,特别是那些通过本书首次接触精神分析的学生,很可能会在阅读过程中碰到某些只提起却未加阐述的论题。因此,对于这些论题,本版以脚注的形式列出大量弗洛伊德阐述相应论题的其他著作。
[5][参见《非专业者的分析问题》(1926e,标准版,第20卷,第187~188页)靠近开头处一段类似的话。]
[6][这是指在谢林(Schellg)的泛神论的“自然哲学”的追随者的意义上说的,在19世纪早期的德国十分流行。]
[7][“Sie(您)”在较早的德文版中是这样写的;在奥地利和伦敦版《弗洛伊德全集》中则是“sie(他们)”。]
[8][“u”和“bewst”(潜意识和意识)。应该承认,在德文中这些词最具有被动的语法形式,一般是在被动的意义上讲的。在英文中“意识”和“潜意识”可以用做被动的,但常常不用做主动的:“我意识到我的脚趾痛”,或者“他没有意识到他的仇恨”。德文的用法则宁可把疼痛说成是意识的,把仇恨说成潜意识的,而且这是弗洛伊德经常采纳的用法。]
[9][弗洛伊德的《论潜意识》(1915e)第一节(标准版,第14卷,第166页以下)以较长的篇幅讨论了这个问题。]
[10][性本能构成了第20讲的主题。]
[11][弗洛伊德在《文明及其缺憾》(1930a)中全面地讨论了文明与本能力量之间的对立。]
[12][德语为“Fehlleistungen”,字面的意思是“错误的行动”或“错误的功能”。这个一般概念在弗洛伊德之前并没有。而且为翻译它还发明了一个英文术语。《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全文都致力于讨论它们。弗洛伊德在他的说教性的著作中(如他在此所做的)经常把它们用做介绍其理论的最合适的材料。它们确实属于他自己的心理学研究的最早的主题。他对此感兴趣的某些历史性说明将在标准版的第6卷的编者导言中找到。由于在这些演讲中有大量有关这本书的参考文献,因此,为了节省篇幅,在这里我们将使用“P.E.L”(指《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这个缩略词)。该书的页下参考文献出处都与标准版第6卷有关。]
[13][自1922年以来的版本中,这个词被省略了。]
[14][这是弗洛伊德个人的一种体验。见《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21页。]
[15][《喜剧周刊》。]
[16][弗洛伊德常常在别处认为,在没有意识注意的情况下,功能可以得到更精确的发挥。见《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132页。]
[17][原来的意思是“Kronprz”(皇冠—王子)。“Korn”的意思是“公鸡”,“Knorr”的意思是“隆起物”。]
[18][参见《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130~131页。]
[19][这里似乎有点混乱。实际上(在该剧的第一幕第二场中)是国王自己宣布了总管的背叛。]
[20][最遗憾的是,按照译者的观点,在所有这三篇演讲中弗洛伊德选择口误作为最经常出现的失误动作的例子,因为就其真实本质而言,它们与译文特别抵触。但是,我们遵循标准版的一贯做法,保留弗洛伊德的例子,以脚注和方括号解释的方法,而不是用新的英文例子来代之。大量的英文例子将随处可见,特别是在布里尔(A.A.Brill,1912)和琼斯(1911)的论文中。]
[21][想说的短语是“它沉重地压在我的胸口”,但由于“schwer”(沉重地)的前音“schw”,结果以无意义的“Schwest”歪曲了“Brt”(胸口),这个例子以及前面那个例子都见于《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53~54页。]
[22][这段话也出现于《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54页,但在那里译文略有不同。]
[23][《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59页。弗洛伊德在他最后的著作之一,未完成的《精神分析的一些基本教训》(1940b[1938])提及。]
[24][最初写的是:“就像Riedel和Beutel之于维也纳人一样。”后者是维也纳一家著名的服饰用品商店。西门子和哈尔斯克当然是伟大的电气工程师。]
[25][这最后两个例子出现于《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87页和第70页。]
[26]这个例子和。
[27][利希腾贝格是弗洛伊德最喜爱的一位作家。他的许多机智的短诗都在《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中讨论过。阿伽门农(Aganon)的话在第70页做了进一步的讨论。在《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以及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112页做了引用,在后一本书中还出现了歌德的评论(同上,第218页)。]
[28][我们认为在这些演讲中最好把德文词“Tendenz”译做“目的”。但是,这两个词的意思并不一致,而且在少数段落中这个词译做“趋向”(trend)更合适。“Tendenz”几乎根本不是“tendeney”(倾向)的同义词,尽管形容词的“tendenzi?s”很自然地成为英语“有倾向性的”这种形式。例如,可适用于“有目的的”游戏。]
[29][“他自己是这样说的。”这是标准的德文译本《费加罗的婚礼》中理发师费加罗所说的一句台词,这句话经常在第三幕的六行诗中出现。]
[30][这是对《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78页的重复。]
[31][维也纳人对猪排的称谓。]
[32]均摘自梅林格尔和迈耶尔[它们也见于《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82页。这些无法翻译的例子的第一个当中,“Apopos”是一个并不存在的词,但“Popo”是个儿童用语,意指“底部”(botto)。在第二个例子中,这个无意义的词的字面意思是“鸡蛋—粪便—女人”,而那个有意义的词的意思是“蛋白小薄片”]。
[33][“他所想到的事情”这个短语在这里代表德文词“Efall”,对此并没有令人满意的英文同义词。这个词在这些演讲过程中经常出现——有两三次在本段中出现,经常在第6讲中出现,在其他地方也多次出现——因此对它做点评论是很有用的。习惯上把它译做“association”(联想)——这是一个会引起人们反对的术语,因为它的含义不明确,是一种未经证明的假定。如果有人想到某件事,而且我们说他有了一个“Efall”,那么,这就意味着他心里想到了某件事。但是,如果我们说他有一种“联想”,这似乎是说,他所想到的某件事和他以前想到的事情以某种方式联系着。在这几页中所讨论的许多事情取决于第二种想法是否实际上(或者必然)与第一种想法联系着——即“Efall”是否是一种“联想”。因此,把“Efall”译做“联想”必定过早地对这个问题做了判断。但是,要避免这种译法并非总是很容易的,特别是弗洛伊德本人有时候把德文的“Assoziation”用做“Efall”的同义词,尤其是在“freieAssoziation”这个术语中,不可避免地必须译做“自由联想”(freeassociation)。在目前的讨论中要尽一切努力避免这种意义不明确,甚至要以某种不实用的术语为代价;在后面,避免使用“联想”这个词的必要性就不那么紧迫了。]
[34][对这个困难所做的长篇讨论将在弗洛伊德最后几篇论文之一《分析的结构》(1937d)中发现。]
[35][这些德文词的形式是类似的:“Verspre”(诺言)和“Vergehen”(犯法)。]
[36][维也纳记者协会。这件轶事将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88页上出现;最初是由马克斯·格拉夫(MaxGraf)提供的。]
[37]摘自荣格(Jung)[1907年第52页。这句话出现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25~26页。最后的引文“Nichtgedachtsoilseerwerden”形成了海涅的诗中的第一行和一个重复叠句,摘自海涅的《增补诗》,“AderMatratzengruft”第四号]。
[38][这种情境在第72页及下页做了进一步的考虑。]
[39][这个摘自萧伯纳的作品的引语也出现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154页注。]
[40][这个故事出现于《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49页。]
[41]参见米德(A.Maeder,[1906~1907])(用法文),布里尔[1912](用英文),琼斯[1911](用英文)和J.斯塔克(J.Starcke,[1916])(用荷兰文)所辑的类似的例子。
[42][最初是用英文写的。这个例子和另外两个例子均见于《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230~231页。]
[43]由赖特勒(R.Reitler)报告。
[44][这个例子和。]
[45][症状性动作和偶然动作构成了《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四章的主题。]
[46]这是在1908年11月德意志帝国议会上。[对此所做的更全面的说明见于《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95~96页。前面的口误在同上第120~121页。]
[47][弗洛伊德后来把这件轶事包括在1917年修订的《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中,第64~65页。]
[48][在第二讲的开头。不要把这“三组”和第64~65页上讨论的“三组”相混淆,后者和发生口误的那些人对口误所采取的态度与这些大不相同的事情有关。]
[49][用“Mens”(人)代替了“MaenoderMeerschwe”(老鼠或豚鼠)。]
[50][见第23讲中的讨论,第368页。]
[51][后来被包括在1917年修订的《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中,第113~114页。]
[52][这个“冲突意愿”(unter-will)的概念在弗洛伊德早期关于心理病理学的某些论文中起着重要的作用。例如,在《一例成功的催眠治疗》(1892~1893),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中多次重复出现。]
[53][这个例子是1917年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34页上增补的。]
[54][改善记忆的人工方法。]
[55][自从在《释梦》(1900a)中这条原则这样命名以来(例如,标准版,第5卷,第600页),弗洛伊德总是固定不变地谈到“快乐原则”,在第22讲,第356页及下页中在后一个名称下对此做了讨论。]
[56][婴幼儿记忆缺失在第13讲作了讨论,见后面第199页及下页。关于对遗忘的一般性讨论,见1907年对《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274页补加的一个长脚注。]
[57][全段摘自《达尔文自传》(1958,第123页),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148页做了引用。]
[58][原来的字面意思是“所谓天使的制造者”(angel-akers)。]
[59][最后这三个例子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222页和226~228页做了更全面的描述。]
[60][复制于《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第174页。]
[61]由约瑟夫·布洛伊尔(JosefBreuer)于1880~1882年提出。参见弗洛伊德1909年在美国做的演讲《精神分析五讲》(1910a)以及《精神分析运动史》(1914d)。
[62][弗洛伊德以梦为主题的主要著作是《释梦》(1900a)。不过,他的著作几乎没有不涉及这个题目的,但对此所做的主要讨论是在该书附录中提供的。]
[63][弗洛伊德在本系列讲座的最后一讲的末尾对此做了进一步讨论。见第456页及下页。]
[64][弗洛伊德《一例强迫性神经症的说明》(1909d)的第二部分第二节讨论了强迫性神经症的不确定性和模糊性倾向。请参见第17讲中对该疾病形式的说明。]
[65][在第15讲中对这个梦做了解释。]
[66][对本书的某些说明见于《释梦》。]
[67][这是一种非常类似于现在所谓“宾果赌博”的东西。]
[68][请参见第14讲对此所做的某些说明。]
[69][在德文中字面的意思是“看见了世界之光”。]
[70][心理物理学家费希纳(Feer,1801~1887)对弗洛伊德的学说有很大影响(见《自传研究》[1925d],标准版,第20卷,第59页)。目前这句话在《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48页和第5卷第535~536页进行了讨论。]
[71][对默里(Maury)的这些实验以及其他一些实验,参见《释梦》。]
[72][也引自《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27~28页。]
[73][在《释梦》做了更长篇幅的讲述。]
[74][这是一个把梦背后的隐意的思想转变为显意形式的过程。这是bsp;[75][这是维也纳的主要商业街。]
[76][《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85页。]
[77][对这一声明的合理性很快将涉及。]
[78][弗洛伊德对幻想及其与艺术创造的关系的主要讨论在他的两篇早期论文中发现:《作家与白日梦》(1908e)和《癔症的幻想及其与两性并存的关系》(1908d)。在br>[79][在出版时“基础”一词从讲座的题目中去掉了。见第9页脚注②。]
[80][“使用法国皇太子的称号”——在古典文学版本中,这是路易十四命令给他的儿子准备的:“删除不恰当之处。”]
[81][弗洛伊德在第277页又回到了这一主题。]
[82][见第47页及下页脚注。]
[83][探讨这个问题的一个脚注是弗洛伊德于1919年增补的,见《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81~182页。]
[84][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标准版,第6卷,第240页以下几页)第十二章的第一节提供了几个实例,在那本书里对全部主题做了长篇讨论。]
[85][帕里斯(Paris),一位与海伦一起私奔的年轻人,曾一度在伊达山上牧羊。在那里,他对正在比美的三位女神提出了自己的评判。]
[86][Alb拉丁语意为“白”,Negro意大利语为“黑”。]
[87][见第100页和101页。]
[88][在所有的德文版中都是“Ulich”(非本来的)。意思却似乎是要求“eigentlich”(本来的,真实的)。]
[89][参见第1讲和第13讲。]
[90][在第19讲,弗洛伊德又回到了这个“分析的基本技术规则”,编者注做了更进一步的说明。]
[91][在第19讲对“抵抗”这个主题做了全面讨论。]
[92][弗洛伊德在《论释梦的理论与实践》(1923c)的第二节讨论了高压或低压抵抗对释梦的影响,标准版,第19卷,第110页。]
[93][见下一讲。]
[94][这个梦在《释梦》,标准版,第5卷,第413~414页做了阐述。]
[95][这个例子的全部内容是弗洛伊德于1919年作为一个脚注插入到《释梦》中去的,见标准版,第5卷,第517~518页。]
[96][这个例子和下个例子一样,依赖于一个纯语言方面的论点:即德文词“拔出”(hervorziehen)和“偏爱”(vorziehen)之间的类似性。摘自《释梦》。]
[97][这个例子和下一个例子摘自《释梦》。]
[98][见弗洛伊德在《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第六节对这个观点的讨论;也请参见第235页及下页。]
[99][见第115页。]
[100][《论梦》那篇短篇著作的第七节和第八节也做过讨论(1901a)。弗洛伊德在这些演讲中有好几处对此做了重述。]
[101][这在当时大约值2先令6便士或62.5分。]
[102][在《释梦》中没有独立的论述儿童的梦的章节,但第三章做过探讨,本演讲中的例子在那里将再次发现。]
[103][在上奥地利的萨尔茨卡默古特。]
[104][人们将注意到,以下所考虑的两个“主要特点”或“梦的一般特点”,和上面第5讲所讨论的“所有的梦都共同具有的两种东西”并不相同。]
[105][分别是匈牙利谚语和犹太谚语。参见《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32页及脚注。]
[106][这两段引文出现于《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31~132页脚注。]
[107][在《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23页及下页对这种梦做了详细分析。]
[108][在《释梦》,标准版,第5卷,第402页对此做了更全面的讨论。]
[109][这种梦在《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25页做过阐述。]
[110][梦的工作在第11讲讨论。]
[111]冯·胡戈·赫尔穆特博士夫人[1915]。
[112][这是在1914~1918年战争期间,她的一个儿子在战争中正服现役。]
[113][“Liebesdienste”的意思首先是“用于爱情的服务”,即“无报酬的服务”;但它也可以具有另一种,即不太正派的意思。]
[114][这个梦后来(1919)作为一个脚注增补到《释梦》中,标准版,第4卷,第142~144页。]
[115][或者,在这里以及在随后使用“倾向”(trends)一词。]
[116][“Objectivierung”。字面的意思是“使客观化”。这个术语曾在弗洛伊德早期的《一例成功的催眠治疗》(1892~1893)论文中用过几次,在《癔症研究》(1895d)中又使用过。弗洛伊德本人似乎把“Realisierung”(实现)这个术语用做同义词。见弗洛伊德(1897b)。]
[117][在1925年给《释梦》增补的一个脚注中,弗洛伊德对他所谓梦是完全自我中心的观点做了说明。]
[118][沙可的话全文如下:“理论是好的。但它不要阻止事物的存在。”这是弗洛伊德最喜爱的一条语录。见他为沙可写的讣告(1893f),标准版,第3卷,第13页。在那里对这些情况做了描述。]
[119][引自《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67页。]
[120][弗洛伊德对人类本性中的破坏性方面最强烈的指责是在《文明及其缺憾》(1930a)的第五章和第六章。]
[121][正如弗洛伊德告诉我们的(见《释梦》),他较晚才认识到梦的象征作用的全部重要性,这主要在威廉·斯泰克尔(WilhelStekel,1911)影响下认识到的。直到《释梦》的第4版(1914)才有专门的一节致力于探讨这一主题。除了目前这一讲之外,那一节(第六章第五节)代表弗洛伊德对象征作用所做的主要探讨。当然,这一主题在许多其他地方也都出现过。在《释梦》中以及在弗洛伊德一生的其他著作中,与此有关的说明在演讲视为弗洛伊德象征作用的全部作品中最为重要的。]
[122][这里指的是移情的潜意识活动对自由联想的阻碍。参见《移情动力学》(1912b),标准版,第12卷,第103页及以下几页。也请参见;[123][这在后面第318页做了进一步的讨论。]
[124][带有大量风景的象征作用的梦在[125][这在《对“杜拉”的分析》(1905e)的第一个梦的分析中起着主要的作用,标准版,第7卷,第64页及以下几页。]
[126][就是说,这三者当中的任何一个都可在梦中用做男性或女性**的象征。]
[127][弗洛伊德在他的短篇论文《一种症状与一种象征之间的联系》(1916c,标准版第14卷,第339~340页)中,讨论了帽子的象征作用。]
[128][在《释梦》,标准版第5卷第356页,弗洛伊德认为可以解释为“Mann”和“Mantel”之间言语的部分押韵(这是德文词,指“大衣”或“大氅”)。对这种象征的进一步讨论出现于《精神分析新论》(1933a)第29讲。]
[129][在《释梦》中报告了一个带有大量花的象征作用的梦。]
[130][弗洛伊德把这种“对神话的正确解释”,用做他最后一本著作《摩西与一神教》(1939a)的基础。]
[131][《释梦》,标准版第5卷第346页提供了一些实例。]
[132][参见弗洛伊德给克劳斯(Kras)的感谢信(1910f)。]
[133][字面的意思是“女人的房间”。这个词在德文中常用做“女人”的略带贬义的同义词。]
[134][字面的意思是“门庭”,是对1923年以前在君士坦丁堡的土耳其宫廷的一种古老的外交术语,从土耳其语经过法文派生而来。]
[135][参见第220页。]
[136][这里大部分重复的是弗洛伊德在纽伦堡大会上的论文(1910d),标准版,第11卷,第143页。]
[137][参见英文“tossgoff”。]
[138][这是指参议院议长施莱伯(Schreber),弗洛伊德曾分析过他的案例史(1911c),标准版,第12卷,第23页。]
[139][1941年停刊。1939年在波士顿由汉斯·萨克斯创办了一份具有类似目的的杂志《美国意象》。]
[140][《释梦》的整个第六章(全书的三分之一)致力于讨论梦的工作。]
[141][在《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279页及以下几页)第六章的第一节用许多实例讨论了凝缩作用。]
[142][弗洛伊德不止一次地把凝缩作用的结果与弗朗西斯·高尔顿(FrancisGalton)的“合成照片”相比较,例如,《释梦》,标准版第4卷第139页。]
[143][在弗洛伊德《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第二章第一节中以许多实例讨论了这一技术(1905c)。]
[144][在《释梦》中有好几处对此做过评论,标准版,第5卷,第523页。关于这第二种解释的一个例子将在标准版第4卷第149页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