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会觉得燃香的时候不能够仰头,要不然就不是诚信的。可是祈昊墨对于这些规矩并不放在心上。
今天既今天要过年也没有过节,并且这道观建造已有一些时日了,经常来上香的香客,不过就相府的老夫子一个人了。他每天都会到观上,早晚都会做一些功课,离开时也会捐上些碎银子。
“一见到小友,贫道就觉得似曾相识。也许是前世有缘,见过一见两面,贫道也觉得您不像普通人。”
祈昊墨并不在乎的把这些香全部放入进去,慢慢走到了老道士的身边,这位道士心中并没有神佛,所以也不用特别尊敬他。
“已看到,道长就觉得,是很了不起的人。”
老道士有些慌张,又怕被看出来,就直接把眼睛给闭上了,在心里不断的嘀咕——现在是修行修行。
但是他的额头上居然有汗珠落下,好像是夏天一样。
“什么了不起呀,不过是修炼的久了,也就懂得一些了。”
祈昊墨直接蹲在了老道士的旁边,这道观并不小,但是只有他和这位老道士在,刚开始门外还有一穿蓝色衣服的道童,可是现在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那您觉得伤害自己的亲人,证明自己是对的,这样的人是不是糊涂了?”
祈昊墨装作无意之间说起这件事情,眼神之中充满了看不起,话语中充满了鄙视。那老道士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祈昊墨看不起的眼神他却感受到了。
如果人心中有鬼的话,那么天底下所有难听的话,他都会觉得是在说自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的。无论是人人嫌弃的杀妻证道的,还是公平公正的大道,都是自己的选择,贫道自然也不能妄下结论。贫道不能批评任何一个人,无论他们是做对了也好,做错了也好,如果非要为他们定罪,那么世人也会批判于我。”
老道士停了一下,他现在已经不能装成冷静的样子了。他实在忍不住了,就用袖边擦了擦他自己又叫流下的汗珠,依旧装作冷静的样子。
“小友可是有什么疑惑的地方,需要贫道的帮助吗?”
祈昊墨点了点头,如果没有事情的话,他也不会来这个地方的。常兴对道观还是懂一些的,可他懂的还没有常兴多。
这些年来,道观在京中都很少见了,经常见一些神佛庙宇。
“听说道长和相府的那位老夫人关系不错,老夫人也经常来这里上香。”
老道士听到他说这样的话,突然有些慌张,竟然出了冷汗。
“不过是道友而已,没有什么关系了。说这些话还是很不合适的,如此诬陷贫道和老夫人,老夫人可是要受到委屈呢。”
祈昊墨轻轻的点了挑眉,还没有等他话说完,就开口说话了。
“我可没有说过,道长和老夫人有何关系。道长何必这么心急。”
他跟那吃饱了和猫一样,慢慢的折磨着老鼠,老鼠可是生不如死,折磨的不行。
但是这老鼠它并不想吃掉,只是觉得很好玩,只是不断的折磨着老鼠,觉得他在自己手掌里面把玩着很有趣。
“今日我就要算一算相府的老夫人,还可以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