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他要出得去。
里头的臭味越发浓重了。
有些像是臭袜子,间或夹杂着几个被人啃了一半又丢了几天烂着的西红柿。不会是真有人拿《呐喊》去擦屁股了吧?真够行的,希望那个人的便秘到现在也不好,最好便秘一辈子,省得祸害其他人。
这里头到底被人丢了些什么?莫不是把能丢的不能丢的都给丢进去了吧!
太难了,做人真难,做个在井里头艰难求生的人更难。
“......”
肚子里头的青蛙在叫。
是饿了。
突然才想起来自己好像连早饭都没有吃,不禁更有种凄凄惨惨戚戚的感觉了。
空气中有一股潮湿的恶臭味。
季景斐可能是太瘦了,并没有被卡死,又往下头掉了掉,手绝对是破了皮,只是稍微动弹一下手指,便是一股子火辣辣的疼痛感,只不过这疼痛感比之这野狐狸的狐骚味儿,便也不觉得难受了。
“......”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越往下掉,他便越觉得臭,像是捅了黄鼠狼的窝,还要闻屁臭,实在难受。
“季!景!斐!”
定然是浦清寒了。
她的声音大的让这井都在发着颤,他仰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