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姜晏此时此刻也是这样的想法。
甫一意识到青衣男子是时景枫时,她就想好在时景生不在这里,时景生护短得打紧,尤为护时景枫。
她微不可闻地讥笑一声,而后又静静听那黝黑男子的胡言乱语。
“放屁!你不就是污蔑?自己娇气还怪旅馆,真是叫人笑掉大牙。”
黝黑男子摆明了无赖相,霸道地双手环胸,一派居高临下的模样。
倒是让人瞧着头疼。
时景枫不是头一回遭无赖,却是头一回遇到比无赖更无赖的无赖。
因而皱皱眉,道:“这位大哥,你若是非要固执一词,那就莫怪我将你告至县衙处。”
“告我?”
那黝黑男子仿佛听见了惊天笑话般的,止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周围一直默不作声的人群也开始出现了些**。
叽叽咕咕的,听不太清说的是什么。
“……”
时景枫眉头皱的更紧,他不明白自己方才说的话有何错。
姜晏亦是不明所以。
怎么?那人竟是不惧怕县衙的么?
然而却听见云枝悄声同她耳语道:“姑娘,这县衙是不抵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