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
尚清初把手机息了屏,丢到一边,心血**的抱着毛巾跪坐在他身后给他擦着头发,一边把刚刚看到的内容说给他听:“梁舞毁容了,凶手还没找到呢。”
尤书年比她还要淡定的“哦”了一声:“活该,谁让她老欺负你。”
尚清初取过来吹风机,乐滋滋的给他吹了吹,听他这么说,忍不住感慨:“梁舞也是惨,喜欢宋念之,人家也不喜欢她,最后被夺了清白,现在引以为傲的脸也被毁了。”
这算是彻彻底底的毁梁舞仅剩的自尊心。
“你心疼她吗?”尤书年往后靠了靠,正好躺在了她的大腿上,抬起眼皮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嘴角携笑。
尚清初想了想,道:“有一点点吧,但说到底,她有一部分还是我给毁的,我也没什么资格心疼她。”
尤书年却道:“是她自己毁了自己。”
尚清初顿了顿,认同的点了点头。
喜欢一个人本没有错,但如果因为喜欢而伤害另一个人的话,那这份喜欢就是没有意义的,甚至是肮脏的。
尤书年说的也没错。如果梁舞及时止损,不处处刁难她的话,也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了。
至于毁容这件事,她不妄下定论。
这也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
梁舞和宋念之,哪个不是可怜人呢。
梁家别墅。
瓷器摔破的声音噼里啪啦,夹杂着失控的疯狂尖叫,一声高过一声,众人低着头,心惊肉跳的,谁也不敢出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