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尤书年淡定的开口:“又不是没摸过……”
“尤书年!”回过神来的尚清初本来就又羞又恼,而尤书年这句话直接把她给点炸了。随手捡起靠枕就丢了过去,最后还觉得有点丢脸,直接抓着靠枕往他身上捶。
捶着捶着,尚清初就不小心捶偏了一下,整个人一下子就失去了重心,不偏不倚的往尤书年身上倒了下去。
尤书年立刻“识相”的搂上了她的腰,随后顺着衣摆慢悠悠的摸了进去,笑的胸口都在发颤:“这么主动,那我只好却之不恭了。”
“……”啊不是,画风不对,画风不是这样的!
尤书年上了一星期的学,正式罢工了。
要他一个四千岁的男人听一个才五十几岁的人讲道理,尤书年真的日渐怀疑狐生。
而为了尚清初的安全,尤书年好像在她的身上设了什么禁制,宋念之偶尔跟她说话不小心碰她一下,就会如火焚烧一般痛的不行。
宋念之不傻,这已经很明显了。
但他不捅破,尚清初也不会自找麻烦。
一个月后,令人难以置信的一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在A大迅速传开了,不过半天的时间,已经占据校园帖子热度的第一,几乎人尽皆知。
#金融系大二女学生梁舞惨遭毁容,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尚清初翻看着手机里的消息,也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头皮发麻。
“怎么了?”尤书年擦着头发,也凑过来一个脑袋,盯着手机页面,表情也逐渐严肃。
尚清初刚看完一篇报道,转头便看到尤书年一本正经的皱着眉头。
她挑眉:“你看懂了?”
尤书年看了她一眼,老实巴交的摇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