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欢微微摇头,瞧见一边闭口不言的沈焕然和虞复,虞复原本不愿来瞧李氏,只是沈焕然死缠烂打着耍赖叫了她来。
“倒是没有针对我,只是沈姐姐这遭为了她可棘手的紧。”
“何事儿,焕然你只管说,爹给你做主。”
沈焕然这才将憋了一天的委屈说了出来,毫无疑问,虞祁自然暴怒,叫人将李氏的院门砸了开,开门的丫鬟猝不及防,额头开了个血口子。
“夫人呢?”
那小丫鬟支支吾吾:“夫人已然安寝了,她说今儿身子不舒服觉浅,前院又聒噪的紧,叫有人敲门儿也别开。”
“仔细是哪家公子老爷喝醉了敲错了门。”
虞欢微微蹙了蹙眉:“怎的夫人这身子老是不舒爽,是不是府医不中用。”
“要不还是去外头请个医者来瞧上一瞧罢?”
虞祁微微皱眉,胸膛起伏这已经怒到极致,仍谁面对这事儿只怕也难以平静,虞欢咬了咬唇,一会儿发生的事儿,只怕叫虞祁更加气的无以复加。
虞欢心中有些愧疚,但李氏要被逐出府去,就只能让父亲开口。
“成。”
虞欢使了个眼色,阿珂当即会意,循着路去医馆找了辉月。
门被打开,丫鬟去叫李氏,依稀能听见里头摔打东西的声音和叫骂声,虞欢微微蹙眉,有些期待接下来的场景,因此添油加醋道。
“夫人的脾气倒是真不小,分明是自己做了对不起沈姐姐的事儿,却还像是捏着了道理。”
沈焕然在后头拉了拉她的衣袖,寒风从掀开的窗子直往里头灌,虞欢冻的打了个哆嗦。
“怎的不多穿些。”虞复皱眉,颇有些关切的问她。
虞欢道:“走得急,倒是忘了这茬。”
李氏姗姗来迟叫人好不火大,她倒是花了时间打整,衣着整齐妆面雅致,没来得及戴首饰,平日里那股子俗气就淡了些。
“你倒是会拿乔的紧。”虞祁不冷不热说了句,眼见着李氏行完了礼,微微敲了敲桌子,“为何如此。”
他向来不爱兜圈子,直截了当,倒是李氏,听了这话站在原地,反应过来后想要跪下,奈何肚子太大不大利索。
虞祁闭了闭眼,“别跪了,为何如此。”
李氏不言,只是恨恨盯着虞欢和沈焕然,好似被冤枉了一般。
门帘再一次被掀开,冷气灌进来时分还进来了几个人,阿珂带着辉月,春絮后头跟着的不是春秀又是谁。
李氏的眼眸这才有了些波动,想着狡辩几句,“倘若我说不是我做的,您会信吗?”
“这一切,都是这胆大包天的丫头做的,我半点儿也不知情。”
“犹记得下午头疼早早就睡下了,谁知道一醒,就见着老爷这样兴师动众的来了。”
虞祁盯了她好半晌,她眸色微微有些闪躲,虞欢接了话:“我倒不明白了,夫人早早就睡下了。”
“又岂会知道所谓何事?”
“又岂会知道,这事是何人所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