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楠,你背着齐公子。”
方银楠身为妈宝男,定然是娘亲说什么照做。
齐公子的脸皮不像宁阳王那么厚,他忍不住摇头拒绝。
堂堂一男儿,普通小伤哪里需要像娘们一样被人扛着,且他不是小儿。
“齐公子,眼下你养伤要紧,尽快恢复。”
陈念斩钉截铁决定。
加上宁阳王也劝齐公子养病尽快恢复做他的左膀右臂,齐公子不好推辞。
商定好后,陈家村开始过河。
这条河和石头城那边那河稍稍短些,修的桥是一座石桥,村里人啧啧称奇。
“王爷,可知这桥的由来?”
陈念好奇,这桥修建的是不错,借鉴下,兴许陈家村那条大河可以也修建一座桥,兴许以后乘船走水路。
宁阳王对这事倒是知道。
此桥名唤建宁桥,是当初建宁王修建而成,建宁王便是宁阳王和当今皇帝陛下皇祖父,也就是乾帝同父同母亲兄弟。
如此说来,这建宁王也是了不得人物。
陈家村人听宁阳王介绍,和说书一样听得津津有味。
这桥不似先前那些木桥容易损坏,这桥前后有近百年历史,算得上是目前她们见过历史最悠久的桥。
听着八卦,时间不知不觉就很快。
张婉儿给齐公子的伤势止住重新包扎伤口,面临一个生死难题。
他怕那些倭人认出自己,齐公子也想尽快找到齐家军下落,尤其是齐一,性子鲁莽,他很担忧。
陈家村顺利过桥,过桥后沿路打听,一点音讯都没有。
齐公子担忧的饭都吃不了多少,这对他伤势恢复十分不利。
继续走便安宁郡下属范围,安宁郡驻守的是安宁王和宁阳王关系一般般,成年后便到达各自封地。
“等我到了安宁郡定要找四哥讨碗酒水喝。”
一路上宁阳王滴酒未沾,许久未喝酒,馋的不行。
总管也很高兴,一路上风餐露宿,去安宁王王府应该能安慰睡个好觉。
陈家村可没那么大脸,跟着王爷去蹭饭。
他们打算在城外歇脚,明日王爷休息好了来找他们即可。
宁阳王想多过几日那是不能够,短暂歇息,这种小愿望,满足他,就是一个字,宠!
然而从安宁郡回来的路上脸色不对,个个凝重。
陈家村人不是多事的,也没追问,想来是为家中事愁苦。
“惨啊,当真是惨!”
“是呀!可怜他们的爹娘知晓此事,定是要哭得昏天黑地。”
陈家村人看这些人过来还在商议此事,好奇的不行,八卦之心熊熊燃烧,路上行人多,他们又不敢脱离队伍,对这些人的事好奇的抓耳挠腮。
陈念面无表情,走上前抓住一个路过的行人。
行人大骇:“不要,不要伤害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悻悻收回手,欲解释,方才被抓住的行人早已挣脱开她的双手,拽着旁边的人头也不回的离开,还不住回头生怕她追上自己。
陈念:不带这么以貌取人的。
“姑我去吧!”
陈鑫努力憋笑,走上前好奇向另一个安宁郡回来的人打听。
他表情变幻莫测,一会儿愤怒,一会皱眉,那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表情也前所未有的沉重,陈家村人心不由提到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