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板着脸训斥:“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人家受伤昏迷,你们揩油?良心不会痛?”
早知道她也去摸摸看,但是想到以后是自己女婿,算了,只能缩回蠢蠢欲动的手。
“没事哒,没事哒,他不晓得。”
金银花摆摆手,打个哈欠,照顾人那么累,摸一下咋了,又不是摸其他地方。
陈念再次警告不许乱摸人,二人嘴上答应,背后那就不知道。
这不是趁人睡觉猥亵人嘛,明天她的眼睛要死死盯着这两个老婆子,自己女婿的清白,她来守护。
等人睡觉的时候,陈念叮嘱方银楠看着齐公子不许人靠近,更不许人上手摸。
她看着齐公子擦干脸后的睡颜,笔挺的鼻子玉器雕琢一般,毛孔都看不到,这皮肤真是光滑细腻啊,也不知怎么保养的,天天风吹日晒虽然黑了点但一点都不影响手感啊。
别说两个老婆子,她都忍不住想上手摸摸。
暗暗腹诽这是自己未来女婿,陈念硬着心肠酷酷转身。
走得时候忍不住回头多看两眼,锁骨都露出来了,白白的,这不勾引人犯罪嘛。
“银楠给他把被子盖上。”
方银楠哦了一声,可能老娘怕齐公子冷吧。
陈念出了帐篷风吹过来,冷静几分,啧啧摇头,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
回到休息的地方呼呼大睡,睡着了都能梦见那白白的锁骨,然后光洁的皮肤,嚷嚷着:“你摸我塞,你摸我塞。”
睡梦中的陈念受不住诱惑伸手摸了一把,然后方儒安阴恻恻的脸露出来,咬牙切齿:“你在摸什么,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老太婆。”
陈念被吓醒了,醒来一看,外面天已经微微发亮。
额头全是汗,家有悍夫,哎,做梦都梦到,作孽呦。
穿好衣服,出门,外面静悄悄,守夜的人打着哈欠,看她醒了,打声招呼。
河面上的桥,陆陆续续也有人走过。
村里的妇人们已经接二连三起身去河边淘米做早饭。
孩子们自然还在帐篷里呼呼大睡。
陈念活动活动筋骨,刷了一把大刀,释放自己的压力,这才扶着刀,洗漱完毕去看齐公子的情况。
一进去,吓一跳。
齐公子额头全是汗,头发都湿透了,小麦色的脸灌水里似的。
她忍不住推醒方银楠。
“老大,老大,怎么回事?”
方银楠打着哈欠,这才注意到齐公子全是汗,掀开被子一瞧。
他不好意思挠头:“娘,你说给他盖被子,我怕他夜里冷,捂得太严实,捂出汗了,衣服都湿透了,要不要给他换一套?”
陈念眼角抽搐,果然不该对大儿子有太多期待。
“你给他脸上汗擦擦,眉毛上全是汗。”
陈念找了快干布递过去。
方银楠“哦”一声,胡乱抹了两下,小麦色的脸汗擦干净了,脸都擦红了。
“是不是你太大力,怎么脸都擦红了?”
“啊,没有啊,我就抹一下,可能是他脸太嫩了吧,这点力道都红,还是男人嘛。”
脸一搓就红,糙汉子不懂。
陈念也没和他继续纠结擦脸的事,催促他给齐公子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齐公子身高和方银楠差不多,但是体型比他熟若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