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必须忍!
刚才,箫建仁给他打电话,让他一点半前必须回到酒店。
别看肖华成“跳楼”时,箫建仁可以不守时。
但箫建仁规定时间,肖华成一点也不敢违背。
要不然,他还算“衙内”吗?
可惜,大过年的路上连一辆出租车也没有。
肖华成不得不拼了狗命,也要准时跑回酒店......
酒店房间内,箫建仁和白敬明坐在一起,相对无语。
快到一点半时,白敬明起身指了指门口说:“建仁,我去外面等你。
一会儿你们好好谈,别难为孩子,按刚才我们商量好的聊,好不好?。”
箫建仁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挥了挥手。
白敬明哀叹一声,走出房间,如同守家的老狗一般,立在了门口。
这时,肖华成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
他一脸疑惑地瞅了一眼白敬明,显然不认识这位白羽的亲爹。
白敬明微微一笑,侧身朝旁边走了几步。
肖华成疑神疑鬼地盯着他,敲了敲房门。
在听到一声低沉的“进来”后,他才推开了虚掩的房门,并回手“嘭”的一声关紧。
“哎!”
白敬明摇头苦笑着叹息了一声,很无奈又有些自怨自艾。
大过年的凌晨时分,这么大岁数的人,还冒着风雪出来调节别人的“父子”关系。
他也是有苦说不出啊。
一开始,房间内还算风平浪静。
可几分钟后,里面就嚷嚷着吵了起来。
白敬明“咳咳”地咳嗽了几声,屋内逐渐安静下来。
十几分钟后,箫建仁黑着脸走出,一言不发地向外走去。
白敬明透过房门缝隙瞅了一眼里面涨红脸的肖华成,快步去追赶箫建仁了.....。
“白羽!”
肖华成拨打了白羽两次电话才接通,上来就骂:“草泥马的,你是不是想死啊?”
“别尼玛和我解释!”
肖华成不让白羽说话,吼叫着吩咐道:“赶紧给我安排两匹上等的马来!”
说完,他不等白羽答复便挂断手机,匆匆走进了浴室......
就在肖华成等马来骑时,聂枫已累趴下一匹,走出卧室,来到客厅沙发前,拽起了“呼呼”大睡董萧玉.....
......
“来吧,今晚到此为止。”
聂枫抱起董萧玉,走进卧室,轻轻柔柔地放在了床上......
蛮横牲口了一晚上,到最后了,他倒是想起扮温柔了。
“师母......”
聂枫笑盈盈地喊了一声,指着董萧玉说:“我怕你表姐身体出问题,今晚你陪她睡,好不好?”
“就这样定了!”
聂枫根本不给柳夏反驳的机会,走出房间来到浴室,匆匆冲洗了一番。
等穿戴整齐,他又立在卧室门口,问柳夏:“明天我领导醒来,你知道该怎么说,对不对?”
柳夏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师母啊!”
聂枫敲着脑壳说:“你可是大学老师,动动脑子好不好?
行了,我先走了,咱们下次再约!”
说完,聂枫走出房间,立在楼门口深吸一口气,快速钻进车内,“轰”的一声,扬长而去。
柳夏瞅了瞅死人一般的董萧玉,瘪了瘪嘴,一点也不乐意照看这位表姐。
“让开!好狗不挡道!”
柳夏推搡了一下董萧玉,起身晃着白花花的身子,走出卧室,打算去浴室冲洗一下。
可闻到客厅刺鼻的酸腐味儿,盯着比刚才更加狼藉混乱的客厅。
柳夏立马捏住鼻子,不满地嘟囔道:“聂枫这小子太特么坏了,吃饱喝足玩痛快,拍拍屁股就走。
剩下这...这烂摊子,我一个人怎么收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