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多。
汉江城区的鞭炮声,没了刚才密集的火爆冲劲儿。
这边“噼里啪啦”的响一会儿,那边“轰轰”地来几下,渐渐有了熄火休息的节奏。
天空中的雪倒是越下越大了,抬眼白茫茫一片......
“真乖......”
聂枫低头瞅了一眼柳夏,在她仰起的绯红脸颊上,不轻不重地“啪啪”了两下。
柳夏像是得到了奖励,冲聂枫露出一抹“痴痴”的笑意,傻傻的跪在那儿,一动不动......
花洒的水还在“哗哗”地流......
流水下董萧玉蜷缩成一团的雪白身子......
在聂枫和柳夏激战期间,身体劳累和酒精麻醉下的她,竟在水汽弥漫,嘶吼不断的浴室地板上,睡着了......
“真特么过瘾啊!”
聂枫心头忽地涌出一股异样的爽感......
关断花洒,“哗哗”的流水声一停,董萧玉“呼呼”的鼾声明显起来。
“骚货!”
聂枫抬腿踢了一脚这位前世今生两世的“冤家”,转身打算走出浴室。
在门口他顿了一下,叹息一声,回身“心善”地抱起董萧玉,来到客厅,“噗通”一声丢在了沙发上。
“贱人,我对你好不好?”
聂枫瞅着董萧玉如蛇涌动的娇躯,忍不住又在她身上“啪啪”地扇了两下。
这具洁白如玉,几乎毫无瑕疵的身子,在前世不知迷得多少男人为之疯狂.
在他重生前,董萧玉四十多岁时,身边依旧一帮有钱有势的老色胚。苍蝇般“嗡嗡”地围拢着她。
就连不缺女人的“衙内”肖华成,也曾握着剪刀,留着口水,因不忍心一口“吞”下它,而错失“良机”。
而今晚,却被聂枫又一次毫不怜惜地“糟蹋”了......
他太馋董萧玉的身子了。
如同囫囵吞枣,一旦拿到手里就想赶紧吃到嘴里,血沸腾着只想一往直前,悸动到根本来不及细品......
值得长期“利用”啊!
聂枫薅住董萧玉的长发,“啵”的一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随后才意犹未尽地披上外衣,走向阳台。
董萧玉懵懵懂懂的抬头看了一眼聂枫的背影,嘴角勾起,似是想笑......
但笑容没挤出来便一头杵在沙发,继续睡去了。
柳夏走出浴室,瞅了一眼董萧玉,又瞟了一眼聂枫,踮着脚捂着鼻子躲进了卧室。
“下雪了?”
聂枫点燃一根烟,瞅着外面的飞雪,诧异了一下。
刚才他一直在忙碌,怎会注意到外面的变化。
“好兆头啊!”
聂枫感慨了一声,推开窗户露出一条细缝,冷冽的风裹挟着雪花瞬间涌了进来.....
“真舒服!”
聂枫丝毫感觉不到冷,只觉得风一吹心情更爽了。
此时,远在省城的“流浪狗”肖华成正原路返回酒店。
省城也下雪了。
只是,这在聂枫眼里的“好兆头”,却让这位没来得及穿外套就跑出酒店的肖华成,遭了大罪。
“草泥马的!”
“大过年的,下什么雪啊?!”
肖华成愤怒地骂了一声老天,冻得连连踮脚搓手。
在外面溜达了一个多小时,他单薄的身子早已冻僵,累到筋疲力竭。
可前方那家荧光灯闪烁的酒店,就像是他这只“流浪狗”的家,令他激发出最后一点气力,顶风冒雪地跑了起来.....
狗顾家认主,肖华成也一样。
只不过相对于狗的天性,肖华成却是在“贪婪”和患得患失的“恐惧”心理下,后天形成的。
他太贪恋现在的“衙内”身份了。
小时候被人欺负嘲弄时发下的“必报此仇”誓言,就指望这层身份来实现了。
刚大学毕业两年多,他就有了上亿身家。
这些钱靠和徐超搞的那家破公司,猴年马月也搞不来。
亲爹不愿公开承认他,都能搞来这么多钱。
要能等得云开雾散,私生子登堂入室时,还不得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