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肖小羽正通过灵鸽传递情报至六神流光府:“中央官府钧鉴:嬴蹈厉借变法之名行献祭之实,八刃门已在各县强征童男童女,暗刃司操控玄鸟号散播邪音。九君亲策卫若能从岭南、长城两军团调兵,可切断其与邪冥的补给线,我等愿为内应!”
灵鸽振翅而去时,赵又启的通讯器突然响起,九君亲策卫统领的声音带着金属质感传来:“玄鸟号核心密钥已由黄帝院所破,正在发送至你终端。启用后可反向播报邪冥阴谋,让军中知晓真相。亲策卫主力已出关中,目标栎阳烽火台——那里是邪冥布阵的中枢,务必守住!”
“大师哥!”刘小春接过赵又启递来的密钥,指尖在机关鸢投影器上飞快点动,“醒魂香只剩半数,能否让龙腾炼气堂加急赶制?被蛊惑的兵卒越来越多,单靠丹药撑不了太久!”
赵平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放心,已联合碧草之地的药农赶制,阿梨雅妹妹的清心咒与醒魂香相佐,效果可增五成。我带的弟子中,三人精通风水阵术,可在蚀武坊外布‘锁灵阵’,暂时隔绝邪冥真气。”
霍龙听得热血沸腾,拍着玄铁重剑道:“统领放心!长城军团的老弟兄里,还有不少记得当年抗邪的情谊,我这就用族语喊话,保管让他们倒戈一击!”
传信符与灵鸽齐飞,科技通讯器的电子音与真气符纸的嗡鸣交织。远方的支援正在路上,而营中,苏霖已射落机关鸢,魂音骤弱的瞬间,林亦寒振臂高呼:“众军听着!嬴蹈厉用你们的妻儿换爵位,用百姓的血肉饲邪冥——这等暴君,值得你们效忠吗?”
被蛊惑的兵卒中,已有数人动作一滞,眼中闪过挣扎。
至于在幕后静静围观这一切的千面傀傀督猂魃、八刃门刃首雴?、隐牙侍首紫鸢,以及“暗刃司”和其他组织势力部门的领袖和手下,还有刀弓邪体大防曲张,五兵邪体蚩尤蚩妖尊等人,也是不由自主地发出几阵得意笑声和狡黠冷笑。
“呵呵呵…”
“这‘好戏’,看来是愈发‘深入’了呢。”
“这兵阀秦王嬴蹈厉,倒也像是那软柿子般,好拿捏好控制,随意满足其只顾效仿先祖武征扩军之举,便可将其像困在鸟笼之中的困兽一般紧紧束缚!”
话音,刚落下没多久,只见傀督猂魃用布满傀线的手指轻叩扶手,发出“咔哒”脆响,猩红的眼珠在面具后转动:“嬴蹈厉?不过是枚懂得‘野心’二字的棋子罢了。他想借邪冥之力一统六合,咱便借他的刀斩除炼气者,借他的军踏平流光之地中央官府六神流光府及各路诸侯国属地——待他没用时,一根傀线就能让他当众自戕,岂不省事?”
刃首雴?把玩着手中泛着黑气的短刃,声音如冰珠落玉盘,却透着刺骨寒意:“‘邪骨弩’已铸成十具,噬魂刃的开刃仪式定在明日子时。那些被蛊惑的兵卒,正好当第一批试刀的祭品。林亦寒等人想毁蚀武坊?哼,八刃门已在坊中布下‘血煞阵’,他们来多少,便埋多少。”
侍首紫鸢掩唇轻笑,指尖缠绕的紫色丝带突然化作数道毒针,钉在远处一只试图靠近的灵鸽身上:“隐牙待已换了三成兵卒的家书,每封里都掺了‘牵魂散’——他们越是念着家乡,魂音蛊惑便越深。六神流光府的援军?暗刃司早已在必经之路设下‘幻音阵’,保管让他们以为走错了方向,等赶到时,这里早已是邪冥的天下。”
“一群跳梁小丑罢了。”刀弓邪体大防曲张突然开口,他背上的邪弓泛着血光,“嬴蹈厉的军兵再勇,也敌不过邪冥真气淬过的箭矢。九君亲策卫?当年第三次邪气之战,他们的先祖还不是被咱打得节节败退?如今十三重封印已松,只需拿到金君的真气,破开第一重封印,剩下的……”他猛地拉开邪弓,虚空射出一箭,空气竟被射出道黑色裂痕,“不过是碾死几只蚂蚁。”
五兵邪体蚩尤蚩妖尊发出低沉的狂笑,周身环绕的五件邪器(邪戈、邪矛、邪戟、邪酋、邪殳)发出共鸣:“紫鸢说得对,慢慢来才有趣。让林亦寒他们挣扎,让百姓绝望,让六神流光府束手无策……最后亲眼看着自己守护的一切化为灰烬,这才是最痛快的‘好戏’。”他突然看向猂魃,“傀督,嬴蹈厉的儿子嬴浩元还在军中吧?把他变成千面傀,送回嬴蹈厉面前,你说那老东西会是什么表情?”
猂魃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正有此意。千面傀最擅长模仿至亲,用他儿子的脸亲手杀了他,这出戏才算‘圆满’。”
远处的营地里,林亦寒等人正紧锣密鼓地布置反击,浑然不知幕后的邪祟已为他们编织了一张更密的网——一张用亲情、信任、希望作饵的绝命网。
与此同时,关键时刻,尸傀梦裳小姐和暗刃司手下,在与傀督猂魃等人交流沟通后,也是锁定林亦寒的目标,开启了暗杀行动。
尸傀梦裳指尖划过腰间的银链,链端的骨铃发出细碎的声响,明明是清脆的调子,却听得人头皮发麻——那是用百具炼气者的指骨熔炼而成的“摄魂铃”,铃声入耳,能乱人真气流转。她身后的暗刃司杀手皆着玄色劲装,脸上蒙着绣有白骨纹的面罩,手中的短刃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毒光。
“林亦寒的金土真气最忌阴寒,”梦裳的声音轻飘飘的,像一缕幽魂,“摄魂铃先扰他丹田,你们分三路包抄:左路用‘缠丝索’捆他手脚,右路掷‘化气散’破他护体真气,中路随我直取他背后的剑匣——睚眦青龙剑是他的命门,夺剑者赏邪冥真气修炼法门一卷。”
暗刃司杀手齐齐颔首,身形如鬼魅般潜入营帐阴影。梦裳则取出一面青铜镜,镜面映出林亦寒正在调试机关鸢的身影——那是傀督猂魃给的“追魂镜”,能实时锁定目标方位。她轻轻抚摸镜缘的骷髅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听说你最疼你那几个师弟师妹?待会儿就让他们亲眼看着你变成一具听话的尸傀。”
此时林亦寒正与赵又启核对反向播报的程序,突然心头一紧,腰间的腾蛇化龙刃竟自发震颤起来。“有杀气!”他低喝一声,金之真气瞬间运转,《百兵诀》中的防御招式“玄黄铠歌诀”应声而发,土黄色的真气铠甲在他周身亮起。
几乎同时,三枚缠丝索从暗处飞射而来,带着破空之声缠向他的四肢。林亦寒足尖一点,《飞砂走石脚》踏起漫天沙砾,暂时阻住攻势,反手抽出睚眦青龙剑,剑鸣如龙吟:“暗刃司的鼠辈,敢不敢现身一战?”
“何必急着送死。”梦裳的身影从帐顶飘落,摄魂铃的声音陡然尖锐起来,“听这铃声,是不是觉得丹田发沉?你的金土真气正在溃散呢……”她说着挥手示意,十数枚化气散烟雾弹掷向半空,灰白色的雾气瞬间弥漫开来。
“小心!那雾能蚀真气!”苏霖的声音从雾外传来,紧接着便是箭矢破空之声——她竟早已察觉异动,带着数名未被蛊惑的兵卒在外围戒备。寒光皎月弓射出的银箭穿透雾气,精准地射断了两名暗刃司杀手的手腕。
林亦寒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青龙剑划出一道金色弧光,劈开身前的雾气,同时运转草之真气《天仙灵草功》,催生帐边的藤蔓疯长,将剩余的暗刃司杀手缠在原地。“梦裳小姐,”他剑指那面追魂镜,“猂魃让你来当出头鸟,怕是没告诉你,我的《驭龙诀》能克阴邪之气吧?”
梦裳脸色微变,摄魂铃的声音竟出现了一丝紊乱。她没想到林亦寒的真气如此精纯,更没想到苏霖会来得这么快。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动用底牌时,赵又启操控的“苍穹号”无人机突然从空中俯冲而下,带着高频声波撞向追魂镜——“哐当”一声脆响,镜面应声碎裂。
“撤!”梦裳见势不妙,银链一收缠住两名手下,转身便要遁入阴影。林亦寒岂会放过,青龙剑挽出朵朵剑花,金之真气与土之真气融合成《百兵诀-土石》,化作一面厚实的土墙挡住去路:“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随后,眼见计划失守,尸傀梦裳小姐和暗刃司手下,她们也只好悄无声息的先行撤退。
“不好?!”
“真是失策,看来是大意了。”
“不好?!”尸傀梦裳望着碎裂的追魂镜,银链上的骨铃因急促的真气波动发出刺耳的颤音,“林亦寒的真气纯度远超预估,苏霖的箭术更是精准得邪门——这趟失算了!”
她反手甩出三枚“烟罗弹”,紫黑色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带着刺鼻的腥气:“走!别恋战!”
暗刃司的手下早已被藤蔓缠得狼狈不堪,闻言立刻咬破舌尖逼出真气,用短刃斩断藤蔓,借着烟雾掩护往营帐深处窜去。有两人动作稍慢,被苏霖射出的银箭钉穿了肩胛骨,却硬是咬着牙没哼一声,被同伴拖拽着消失在阴影里。
而林亦寒他们,也是赶忙追踪。
“别跑!”
然而,他们这一系列行为很快便尚且受邪冥真气和邪魂之力控制,同时还尚未散去秦国属地军营兵营中的士卒给发现了。
“嗯?”
“到底是谁快出来,不要在那里躲藏,若是被抓住,就要以秦律刑法处置了!”
“与此同时,献祭…献祭…给邪冥气君大人的祭坛。”
“啊哈哈哈哈哈…”
眼见情况十分紧急情况,林亦寒他们也只好先行撤退了。
紧接着,当他们来到一处当他们来到一处暗中的角落,在看到周围没有其他危险的时候,他们便喘了一口气,然后互相交流讨论起来。
“呼……差点就被围住了。”林亦寒靠在冰冷的石壁上,胸口因急促换气而起伏,睚眦青龙剑的剑身在昏暗里泛着微光,“这些被控制的兵卒已经完全没了理智,满脑子都是献祭,连秦律都成了他们威胁人的幌子。”
肖小羽用赤羽千昭扇扇了扇风,鬓角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更麻烦的是祭坛。刚才那兵卒的话没说完,但‘献祭’两个字重复了好几次——看他们的样子,说不定今晚就要动手。”她指尖在扇骨上轻叩,“若各县的童男童女真被送过去,后果不堪设想。”
霍龙抹了把脸上的灰,玄铁重剑往地上一顿,发出沉闷的响声:“怕什么!咱们现在就去捣了那祭坛!管他什么邪冥气君,爷爷一斧子下去,连坛带鬼全劈了!”
“不可莽撞。”赵又启推了推鼻梁上的机关镜,镜片反射出远处巡逻兵卒的影子,“刚才通讯器收到消息,九君亲策卫还有三个时辰才能到。现在去硬碰硬,等于把自己送进他们的圈套。”他调出地图投影,指尖点向一处标记,“我刚才侦查过,祭坛设在城西的废弃太庙,四周布了‘锁魂阵’,贸然闯入会被邪魂缠上。”
刘小春从药囊里取出醒魂香点燃,淡淡的清香驱散了些许紧张:“亦寒师兄说得对,这些兵卒只是被控制了,不是真的想作恶。刚才有个兵卒举矛的时候,眼神闪了一下——他在挣扎。”她将一块温热的药膏递给林亦寒,“你的手臂被邪气擦伤了,快涂上。”
苏霖搭着弓箭警戒四周,耳朵微微动了动:“西北方有脚步声,像是巡逻队。我们得换个地方藏身。”她望向林亦寒,“而且我刚才注意到,那些兵卒的盔甲内侧都贴着一张黑色符纸——那才是魂音蛊惑的关键,不毁掉符纸,杀多少都没用。”
“黑色符纸……”林亦寒摩挲着手臂上的药膏,突然眼睛一亮,“龙腾炼气堂的‘破邪符’能克这个!大师哥带的三十名弟子里,有擅长画符的,只要能靠近兵卒,把符纸贴在他们盔甲内侧,就能暂时压制邪冥真气!”
“可怎么靠近?”霍龙挠了挠头,“他们现在见人就喊‘献祭’,根本不给我们近身的机会。”
赵又启突然笑了笑,从背包里掏出几个巴掌大的机关傀儡:“用这个。”他按下傀儡背后的按钮,傀儡竟化作兵卒的模样,“这是仿千面傀做的机关人,能混进巡逻队。让傀儡把破邪符贴在他们盔甲上,神不知鬼不觉。”
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苏霖拽了拽林亦寒的衣袖:“巡逻队快到了,先转移。”她指了指东边的矮墙,“翻过那道墙是军械库,里面堆放着备用盔甲,或许能找到没被贴符纸的,换上后方便行动。”
林亦寒点点头,率先起身:“就这么办。三个时辰后,等亲策卫到位,咱们兵分两路——一路去太庙毁祭坛,一路去军械库换装备,趁机给巡逻兵卒贴破邪符。”他看了眼众人,目光重新变得坚定,“记住,我们不仅要救人,还要让这些被蒙蔽的兵卒看清,谁才是真正要毁了秦国的人。”
众人相视一眼,默契地点头。霍龙扛起重剑,率先朝矮墙走去;肖小羽收起扇子,指尖凝聚起真气;刘小春将醒魂香收好,紧随其后。黑暗中,一行人如猎豹般潜行,只留下石壁上尚未散尽的药香,与远处隐约传来的“献祭”呼喊,形成诡异的对比。
由此,也是有诗词歌赋曰:
《夜袭太庙谋》
暗夜潜行避锋芒,破邪符纸藏锋芒。
锁魂阵里寻生路,太庙阶前待曙光。
傀儡能充巡逻卒,醒魂香散魅魂狂。
且看三鼓亲策至,剑指祭坛斩恶殃。
金戈暗合青龙气,玉弩潜随赤凤章。
待到云开邪雾散,还教日月照洪荒。
《破阵子·秦营逆战》
烽火秦营骤起,邪冥暗控军曹。
献魄祭童昏令出,蚀武融邪恶计昭。魂音乱骨销。
林氏同门锋指,诸邦义士同袍。
巧布机关除魅影,快斩魍魉裂妖绡。天光破晓昭。
《秦营夜战赋》
咸阳宫阙,朝会风云乍起;秦营烽火,邪祟暗影潜滋。嬴氏蹈厉,妄承六合之基,阴结冥君,私破金石之契。献魂科立,生魂为爵饵;祭邪制行,童稚作牺牲。蚀武坊中,邪骨弩鸣侵日月;锁魂阵里,魂音蛊乱动干戈。军曹被惑,铁甲映青黑之芒;将吏同谋,玄旗卷腥臊之气。
当是时也,林氏俊彦挺剑,诸邦英侠同袍。睚眦青龙剑吼,劈开黑雾千层;寒光皎月弓鸣,射落妖氛万缕。霍龙重剑镇地,砂岩指虎裂邪纹;小羽机扇藏锋,铜羽镖光穿魅影。小春灵杖生春,千脉针破蚀骨毒;又启玄机布巧,墨子犬吠暗刃踪。拓跋烈扬胡语,唤回边卒乡心;阿梨雅摇贝铃,轻散迷魂妖音。龙宝喷金气,扫开冥界阴霾;凤宝展火翼,烧尽人间魑魅。
更有龙腾炼气堂传符,六神流光府遣师。镇邪符应玄铁,清心诀佐醒魂香。九君亲策卫挥师,直捣栎阳烽火;四海义士衔枚,共破太庙迷局。或易甲混营,贴破邪符于甲胄;或衔枚夜袭,毁祭器于坛前。刀光与月华争辉,剑气共星芒并耀。
观夫暗刃司遁影,尸傀梦裳奔逃。烟罗弹散,难遮败绩;追魂镜碎,徒见仓皇。邪冥虽织天罗网,怎敌同心铁壁牢?待至鸡鸣破晓,雾散云消:看金阳穿阵,照尽营中傀儡;清风拂旗,扫空世上妖氛。此非独力破阵,实乃众志熔金——护流光之地安,守九君之土宁,功在当代,名耀汗青!
与此同时,只见这九君之地炼气大陆各国各地幕后组织势力见状,出于各自的利益,也是纷纷交流讨论起来。
“哼,流光之地这潭水,终是被邪冥搅浑了。”北境冰原“寒髓阁”阁主玄霜捻着冰晶念珠,声音里淬着寒气,“嬴蹈厉那点野心,在邪冥气君眼里不过是棋子。可他手里的金之真气线索,倒是值得一搏——若能抢在邪冥前头拿到,寒髓阁的‘冰魄真经’或可再进一步。”
南疆“万蛊窟”洞主赤蝎摩挲着毒蛊罐,罐中百足虫发出嘶嘶轻响:“献魂科?祭邪制?倒是省了咱们养蛊的功夫。那些被邪魂浸染的生魂,用来饲‘蚀心蛊’再好不过。六神流光府顾着平乱,正好趁机往关中送几批新蛊,看看秦人的骨头有多硬。”
西域“流沙盟”盟主风煞望着沙盘上的秦军布防,指尖划过河西走廊:“邪冥要破封印,九君亲策卫要护封印,咱们正好在中间捞好处。嬴蹈厉的‘蚀武坊’缺稀有矿材吧?流沙盟掌控着昆仑玉髓的商道,卖给他,再转手把消息卖给六神流光府——左右通吃,才是生意经。”
东海“蜃楼宫”宫主碧波轻摇玉如意,水纹映出烽火台的虚影:“十三重封印,第一重破了,剩下的还远吗?当年第三次邪气之战,先祖吃过邪冥的亏,也捡过他们的漏。传令下去,让‘海眼卫’盯紧海岸线,若邪冥气君真破封而出,最先逃出来的残魂碎魄,可都是炼制‘水魂丹’的好材料。”
中州“天机堂”掌座墨玄子推了推星象盘,盘中北斗星忽明忽暗:“变数在林亦寒。那小子的金土真气与睚眦青龙剑,隐隐有‘镇厄’之相。邪冥要动他,九君要保他,咱们……不妨卖个人情。把暗刃司在中州的三处据点图给龙腾炼气堂送去,既不得罪六神流光府,也让邪冥知道,天机堂不是好惹的。”
南极“焚天谷”谷主炎狱拍碎身前石案,火星溅落衣襟:“一群鼠目寸光之辈!邪冥若真出世,谁能独善其身?嬴蹈厉那蠢货引狼入室,咱们当联手先除了他!焚天谷愿出三百‘熔火卫’,谁愿同往?”
话音未落,各国组织的信使已悄然离营——有的带着交易清单奔赴秦营,有的捧着密信潜往六神流光府,有的则调兵遣将,在暗处布下新的棋局。这盘围绕邪冥封印与金之真气展开的博弈,因这些幕后势力的入局,愈发错综复杂,而身处漩涡中心的林亦寒等人,尚不知自己已成为多方势力权衡的关键棋子。
而在咸阳宫中,尚且听属下汇报相应事宜进展十分顺利的兵阀秦王嬴蹈厉,此时此刻便放出几阵大笑。
只不过很快,当他听闻林亦寒与他的师兄们,还有其他朋友伙伴和气兽气宠再度在此之中“捣乱”之时,只见他瞳孔骤缩,眉头紧锁,然后便怒喝道。
“啊哈哈哈哈哈…”
(连忙)“嗯?!”
“林小子,还有那帮屡次三番坏我等‘好事’可恶的家伙,怎么又是他们?”
“传令下去!”嬴蹈厉猛地一拍案几,青铜酒樽被震得翻倒,酒液溅湿了案上的羊皮地图,“让暗刃司加派三倍人手,掘地三尺也要把林亦寒这帮杂碎找出来!告诉猂魃,他的千面傀要是再抓不住几个炼气者,休怪本王撕毁盟约!”
侍立一旁的内侍吓得跪倒在地,连声道:“臣……臣这就去传旨!”
眼见这秦王大怒,只见在一旁商鞅、张仪、范雎、魏冉、樗里疾、甘茂、吕不韦的后人商少甲、张元劲、范浩山、魏勇极、樗图尔、甘德高、吕光阳等宰相,还有文武百官,也是纷纷上前献计献策。
商少甲上前一步,袍袖一拂躬身道:“君上息怒。林亦寒等人虽勇,却缺粮草军械,如今军中邪冥真气护佑,他们不过是困兽犹斗。臣以为,可断其水源——栎阳城外的饮马河上游设‘蚀水阵’,掺以邪冥真气,任他们有通天本领,也难撑三日。”
张元劲紧随其后,手中玉圭轻叩掌心:“商相之言有理。臣愿亲往九原郡,调动长城军团回防栎阳,对外宣称‘抵御匈奴’,实则形成合围之势。林亦寒若往南逃,正好撞进八刃门的‘鬼牙阵’;往北走,便是长城军团的铁蹄——此乃‘关门打狗’之策。”
“不妥。”范浩山摇了摇头,眼中精光一闪,“林亦寒最惜百姓,可令各县伪造‘童男童女已解押祭坛’的假讯,诱他孤身闯太庙。届时让猂魃布下‘千傀阵’,纵他有三头六臂,也难破万傀围攻。”
魏勇极按了按腰间的佩剑,声如洪钟:“范相之计虽妙,却少了雷霆之势!臣请领五千锐士,携带新铸的邪骨弩,直捣他们藏身的废庙!管他什么炼气者,一箭穿胸,真气自散!”
樗图尔捻着胡须,慢悠悠道:“诸位皆重强攻,却忘了‘攻心’。林亦寒的师兄妹中,有碧草之地的拓跋烈等人,可派人散布‘碧草各部已降邪冥’的谣言,乱其军心。再让紫鸢用隐牙待的幻术,伪造他们亲友被擒的假象——人心一乱,不攻自破。”
甘德高补充道:“还需封锁消息。让玄鸟号每日播报‘林亦寒勾结外敌,欲毁秦国根基’的流言,配合验气令筛查军中异己,不出五日,必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吕光阳最后上前,捧着一卷竹简道:“臣已按君上之意,修改了军功簿——凡斩杀林亦寒党羽者,爵升五级,赏万户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届时不用暗刃司出手,自有军中亡命之徒替君上除害。”
也不知这些计策是否奏效,只不过倒让这兵阀秦王嬴蹈厉想到了些什么。
“呵…”
“这倒是提醒我了…”
“我怎么忘了,我原先在暗中细心栽培训练的八千邪甲军邪冥真气与邪魂之力炼气者死士呢?”
“若是我的这些‘宝贝’儿们出手,面对这八千兵锋和猎猎旌旗,我倒要看看林亦寒那小子和他们的朋友们有什么办法和策略?”
“好戏,就要上演喽!”
“啊哈哈哈哈哈,我可真是太期待啦!”
话说回来,就在这之后不久,伴随着林亦寒与他的师兄妹还有其他朋友伙伴和气兽气宠的相应行动进一步推进,其中暗藏着的谜底和谜团,此时此刻也像书页一般向他们展示出来。
而在这之中,机会和机遇以及危机与挑战,也是无处不在。
而他们又是否能够灵活应对接下来的危机挑战,同时相应的行动计划取得更多有益进展呢?
接下来,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