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那大姑娘就抖动着脑袋,咳嗽不已。
“你不行废物”男人抬起脚,毫不留情地就踹中她的肩膀。
顿时,那大姑娘惨叫一声,整个雪白雪嫩的身子都滚了出去,摔出三四米那么远。她疼得大哭起来,让付海城听着,都不由得感到心中颤抖。
男人又按住了另一个大姑娘的脑袋:“你来”
那个大姑娘非常乖顺。
“不错,好多了,哈哈,让我挺享受的”
那个男人得意地说着,然后朝甩出去的那个大姑娘吼道:“滚出去特么哭啼个什么劲,不会服务男人,还不如死了好再哭,我杀了你”
那大姑娘赶紧死死地捂住嘴巴,忍住所有的惊恐,爬起来就朝门外跑去。
不过,她那边被男人踹中的肩膀,一整条手臂都耸拉着,跟面条似的。
显然,至少是肩关节被踢走位了。
这时候,那个男人才看向付海城,哂然一笑:“怎么,付大少你的货准备好了这是要交货了是么”
付海城诚惶诚恐地说:“首哥,是这样子的,这个货出了点问题”
嗖
一个白乎乎的东西就朝着付海城飞了出去,啪一声,打在了他的脸颊上。
付海城痛叫一声,只感到脸颊上火辣辣地疼。
那个东西掉在地上,只是一根香烟。
而付海城的脸上,已经浮出一条蚯蚓般的红痕。
由此可以可能出那个叫首哥的家伙,这手头上的功夫可真是不弱啊
他就是付海城跟陆晨说过的,那个庞大的贩毒集团在川东的一个中级头目:阿首
付海城捂住了脸,惊恐地看着阿首。
“首哥,您您您听我说完”他结结巴巴地嚷。
阿首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了狰狞之色。那种神色的可怕,可不是一般的混混能够作出来的。他一字一顿地说:“那就说吧。不过,千万不要说你交不出货来。付大少,你也知道,我可不是你欠赌债的那帮人。如果你交不出货,我不介意让你的尸块出现在多个国家的境内。”
付海城浑身打了个哆嗦,狠狠抽了一下鼻子,低声说:“首哥,我不骗你的,真的出现了很神奇的事。你让这两个女的出去,我跟你单独说”
“哼”
阿首没说话了,他的两只手,忽然都按住了下边那个大姑娘的脑袋,然后狠狠地晃动。那大姑娘可凄凉了,发出了一阵阵的悲鸣声。
当阿首松开她的时候,她一下子就瘫倒在地上,不断咳嗽,眼泪啊鼻涕啊口水啊还有那什么的,都直喷了出来。
“出去”阿首冷冷地说。
她们赶紧爬起来都出去了。
然后,阿首那犹如毒蛇一般的眼睛,就死死地盯住了付海城:“神奇的事来,给我说说要是爷听得高兴了,没准赏你几个钱”
这付海城好歹也是利缇市大少之一了,阿首对他这么嚣张狂妄,他却屁都不敢放一个。他赶紧说道:“这话,我说起来你都不信我种的那三亩罂粟地,全都枯萎了”
“尼玛你玩老子是吧”
阿首那是顿时发飙了,居然一下子就从旁边的床头柜里抓出一把手枪。手一晃,那黑洞洞的枪口一下子就对准了付海城。
正文407第407章真有这么一个怪物
付海城吓得哎呀一声,差点都吓尿了,他立马举起双手,喊了起来:“首哥,首哥你别开枪,你听我说啊三亩罂粟都枯萎了,一下子都枯萎了,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不知道那个传说,你信不信”
“那个传说”阿首一怔,接着,脸上露出一种狂喜之色。
虽然一下子就收了回去,但还是被付海城看见了,顿时就一阵放松。
看来,陆晨说的这招果然是有效。
阿首收回了手枪,低下了头,在手中缓缓把玩着。
一时间,他也不说话,像在想些什么。
那阴森森的样子,让付海城不由得感到一阵阵的惊悚。
对这个首哥,他可是有不少了解的。以前是东非那边的一支雇佣军的头子,在血海里游泳的那种,心狠手辣得很。回到华夏国之后,就加盟了那个贩毒集团,做了这川东的二号头子。
他不单单是心狠手辣,做人做事也还很让人捉摸不透。
所以,他不说话,付海城也不敢说话,就是在那站得战战兢兢的。
阿首忽然开口了,语气透着一种阴毒:“我不单单听过,还见过,只见过一次,是在非洲的时候。整整四亩正在盛开的罂粟,一夜之间化为枯枝败叶。我们五十多个人,整整找了一个多星期,终于找到了它然后,就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他的脸都显得有些儿迷茫起来。
“那一战,死了四百多人我的队友们全部死光了,但一个人拉了三个垫底的。可是,那个玩意儿还是被人夺走了,我也因此被逼回到华夏。后来听说,那个东西,只有我的小拇指指头大的东西,第一回卖了一千三百万,第二回就卖到了五千七百万”
“五千七百万啊我的兄弟们为这都死光了”
阿首嘿嘿地说着,脸色狰狞无比,透着一股很深重的煞气。
付海城听得都快要瘫倒在地上了。
靠,你说这个干嘛有意思么
不过,他嘴里当然不敢这么说,还要作出一脸感动:“原来首哥有过这么波澜壮阔的经历,真是难得啊果然是血淋淋的一条汉子感谢首哥跟我分享,让我眼界开阔不少”
“少扯”阿首凶狠地盯着付海城:“我对自己说过,有生之年,我一定要得到这么一颗珠子,拿回去祭奠我的兄弟付海城,你最好不要骗我,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我怎么敢骗你怎么敢骗你呀”
付海城赶紧大嚷着:“我还要活命呢,我又不是不知道首哥的厉害。我现在来跟你说这些,就是想让你知道,货交不了了,但我们可能会有比货更值钱的东西啊首哥,事不宜迟,你赶紧组织人马,越多越好,我立刻带你去罂粟地那里,赶紧找到”
“行”
阿首果断地说,但接着又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