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郭馥芸走到东风车车头边的时候,那驾驶室的门忽然打开了,刘江波跳了下来,他手中赫然抓着一把锋利的砍刀,他吼道:“特么的,小贱货想打你老子啊来呀,看老子不打死你特么,跟你妈一样,都是不要脸的东西”
喊着,那把砍刀居然就当头朝着自己亲生女儿的脑袋上劈了下去。
哗啦啦几声,郭馥芸已经是猛然举起了三节棍,她的双手握在中间那一截的两端,架住了刘江波狠狠劈下来的那一刀。
刘江波狞笑:“挡得挺快嘛”
说着,双手抓住刀柄,一个劲儿地往下压。
郭馥芸没有硬顶,而是朝前一步,那金属棍子也嗤啦啦地,顶着刀刃滑到了刀柄那里,就在那卡住了。然后,她猛的一晃棍子,三节棍左右的那两截就朝着前边晃了过去。
噼噼啪啪
一下子都砸在了刘江波的脑袋两边,就像狠狠给了他两记耳光一样。
顿时,刘江波疼得大喊一声,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就弱了下来。
而郭馥芸呢,已经是得势不饶人,狠狠地一脚踹向了刘江波的胸口。
顿时,刘江波又是惨叫一声,整个身子都被踹得朝后飞了出去,砰一声,撞在了东风车的车头边。他倒也算是彪悍,紧握手中砍刀,又要劈过来。
但是,郭馥芸已经不会给他机会了,左手松,右手扬,那三节棍就狠狠地横甩了出去。呛啷一声,那把砍刀就被打得飞了出去。
而刘江波握刀的那只手的虎口,都被打裂了。
紧接着,郭馥芸又把三节棍给狠狠甩了过去。
这一棍,对于刘江波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
它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脑袋上。噗一声,刘江波的一边脑壳好像都被打塌了。他的脑袋狠狠地偏在一边,甚至撞在车门上。
鼻血涌了出来,嘴里头也大量渗出血液。那整个人,都被打懵了。
郭馥芸目光冷森,犹如从地狱里走出来的罗刹恶鬼,充满了滔天的恨意。
她毫不犹疑地又高高举起了三节棍。
正文195第195章:全天下最美丽的农妇
刘江波被打怕了,赶紧举起双手,喊道:“女儿,女儿芸芸,你是我女儿啊你你你不能杀你亲生父亲没有我,就没有你啊你你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郭馥芸没有说话,猛然甩棍,一下子又砸到了刘江波的双手上。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刘江波惨叫不已,两只手立马就被打断了。
他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
“不要打了,不要芸芸,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啊”
又是一棍子,狠狠地劈在了他脑袋上,血光四溅
刘江波又是惨叫,双眼已经无神,只是嘴唇在抖着:“不要打了,别,我我是”
而郭馥芸,忽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再次高高地举起了棍子。
陆晨微微皱起眉头,但没有阻止,而是扭身走到了东风车的背后,靠在那里,点燃了一根香烟。看着那缭绕的烟雾,在已经暗淡的霞光中袅绕。
天,快要黑了。
原来的陆晨,只是想让郭馥芸好好教训刘江波,顺便发出心魔,没想过要那畜生的性命。但是,这个混蛋不知道珍惜啊,竟然叫了那么多人来天使幼儿园搞报复,还带了鸟统。要是陆晨不在那里,或者他不会咒神异能,那得伤多少个人,甚至可能会死人
这个刘江波,居心歹毒,完全可以杀掉。
所以,陆晨没有管,只是听着那家伙的惨叫声渐渐减弱。
他想了想,拿出手机,在手上把玩了一会儿,想想要打给谁才好。想着,终于决定,拨出了那个号码。
不久,一个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陆晨带着一丝嘲弄:“你对我可真不客气,不管怎么说,我也救过你的命,帮你杀过人啊退一万步,我们还算亲热过的呢”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臭小子,我知道你是从我姐那里要的号码了。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打我电话干嘛”
陆晨淡淡地说:“我在343省道的十五公里里碑旁边的竹林里,我杀了一个人,还有一辆东风车。你有没有可能帮我处理一下”
那边稍愣,很快就肯定了。
“才一个人啊,怎么不多杀几个处理起来挺没意思的。行,不过我现在在外地。二十分钟以内吧,我会让人过去处理”
陆晨说了一声谢,就挂了电话。
眼前,晃过一个冷艳女杀手的模样。到现在,还不知道跟她是敌是友呢。其实,她的表姐董青青更惨,一直以为这个表妹是个保镖,不知道她可是心狠手辣的杀手呢
陆晨扭头看向郭馥芸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跪倒在地。对着的方向,就是那个兽父直挺挺地跪着,也不哭,也不动。可是陆晨知道她内心的波澜。
希望今天过去,就算心中还有阴霾,也能够逐渐散去。
陆晨将烟头丢在了地上,用脚尖碾灭。
十五六分钟的时间,一辆三菱吉普开了过来,从上边下来五个黑衣男子。他们的脸上明显戴着那种高仿的硅胶面具,不让人看到真面目,身上带着一种凌厉的血腥味儿。
他们只是朝陆晨淡淡点头,也没有说话。只是看到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时,眼睛里出现一丝惊讶。然后,开始处理尸体和车子。
陆晨也没有跟他们说话,只是拉起了郭馥芸就走。
郭馥芸也没有说话,更没有好奇地问那些人是谁。她只是紧紧地抱住了陆晨,几乎就是被他拖着走。她那已经成熟并初具规模的身子,瑟瑟发抖,像是秋风中的枝头叶。
陆晨就这样子带着郭馥芸走了,也不管那五个人是怎么处理残局的。他不关心,相信能处理好。毕竟,那是于梦蓝叫来的杀手。
于梦蓝欠他很多,肯定得处理好这件小事。
在陆晨载着郭馥芸离开之后,五个黑衣人中的一个,忽然冒出一句:“那个人很强。”
这句话,让其他四个人微微一点头。
但是,它很快被夜风吹散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九月的风,在云舟市的空中飘来荡去,总体来说,天气还算是热的,但早晚偏凉,夜里也没夏日那般闷热了,挺舒服的。
这天,黄昏。
在碧桂园小区一栋楼房的顶层天台上,陆晨舒舒服服地躺在一张乳白色的沙滩椅上,喝着红酒,看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