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暴雨雷鸣的早上,自己匆匆赶路,进过一片荒芜之地,听见一个婴儿哇哇地哭,见可怜抱,回来收养,跟着自己修炼,这次为了修炼成黑暗魔功,必须借助毁灭之珠的力量。
给辰儿报名,让辰儿参加一万年才会举办一次的青年至尊战,辰儿没令自己失望,一路过关斩将,几乎没遇到尽敌就进入了至尊界。
可是,为什么当辰儿的背影消失在白光中成一点的时候,自己的心碎了一半为什么自己的右眼皮跳得厉害还记得他即将消失在白光中时,转过身朝自己挥着手的灿烂笑容。为什么自己会忽然觉得答应辰儿去参加青年至尊战是错的。
现在,黑暗神明白了。黑暗神看着捂着肚子的手,身子起伏,头磕在地上,磕着磕肿了,还在磕,磕得头破血流。
本来就老的黑暗神更老了,两鬓斑白,眼神无神。三天三夜不喝,整个人好像灵魂被抽空,行尸走肉般地活着。眼神空洞,好像神经错乱般,总是愣愣地看着墙壁,嘻嘻哈哈,辰儿,你在哪辰儿,你在哪还我的辰儿。伸手触摸空虚,哪里有辰儿
黑暗神佝偻着身子。恨不得自己也跟着辰儿去。
虽然,不是自己的亲儿子,可是比自己的亲儿子还亲,这么多年在一起,辰儿笑时,自己跟着笑,辰儿哭了,自己总是摸着辰儿的头,辰儿不哭,辰儿乖。
自己要去哪里没穿鞋的辰儿总是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害怕失去自己。辰儿。
“黑暗兄不要太难过,人死不能复生,查清是谁杀了黑辰好为黑辰报仇。”死神拍着黑暗神的肩说。
死神的眼神黑暗深邃,普通人看着死神的眼睛,会死。
死神的眼神本身就是武器,杀人不见血的武器,许多人到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黑暗神擦了擦眼睛,擦着鼻涕。
死神的眉毛皱了皱。不过,当黑暗神看着死神的时候,死神的眉毛又舒展了,露出柔和的笑。
“死神兄,杀辰儿的必是苍天。”
苍天,死神喃喃:“又是苍天,他闹得动静不小啊,有时间我要亲自会会他。”死神战意陡生,杀气闪过。
篝火在风中摇晃着身子,火星四溅。
苍天提着黑辰的头,苍天在火光中扭曲。
晨鸽坐在地上,还没有从恐惧中回过神来。
苍天把黑辰的头扔进火堆,火星子在空中乱飞,风大了,火苗一边倒。
苍天跳到晨鸽面前。
水壶递给晨鸽,晨鸽不接。苍天递得近些。看着苍天冰冷的眸子,晨鸽还是接了水壶喝水。
“路还很远,我们要不停地走下去。”苍天转身,独自远行,留给晨鸽冷冷地背影。
晨鸽拿着水壶跟了上去。
第一缕晨光洒下,苍天还在走着,每一步那么坚定。半夜,也想不管晨鸽,想到白天晨鸽受伤的样子,苍天不忍心。晨鸽实在走不动。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背你。”苍天说,没有回头看晨鸽。
晨鸽心里埋怨:我不好看你就舍不得多看我一眼见晨鸽没回答,苍天又走了。
“你可别占本姑娘的便宜。”晨鸽脸红地说。
苍天停了。
晨鸽说了又后悔了,犹豫要不要苍天背这没有其它生命的地方,要是离开了苍天,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
晨鸽脸红了,一咬牙,一跺脚跟了上去。
苍天背起晨鸽。
晨鸽的脸跟火烧得一样烫,要是白天看,一定能看见晨鸽的脸红得跟红透的西红柿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被苍天背着,晨鸽有安全的感觉。
浓浓的晨雾中,晨鸽竟然在苍天的背上睡着了。
苍天走到浓浓的晨雾中,脚步停了。
对面站着一个人。微微笑着,一身血红的衣服,苍天觉得和普通人不一样。
“老兄,饿了,能不能喝点血”
“你是谁”
“血族的血狂。”青年倒也痛快。
苍天放下晨鸽。
唔。晨鸽揉揉眼,此刻自己坐在圆溜溜的石头上。
苍天的帝龙指着血狂:“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血狂依然微笑,牙齿变长,两只眼睛也红得如血。
血狂笑得充满杀气,身子一弓,已如蝙蝠般从苍天的头顶掠过到晨鸽面前。
苍天早就知道血狂会这样做。
帝龙一挥,刀气震得血狂消失在空中。
苍天的眼珠子转,血狂在远方的天边落下。两手一挥,无数血族人朝这边奔来,很快包围了两人。
苍天苦涩地摇摇头:“走得再快,也还是会遇见要我们命的人,也许,你是对的,路再远,也不必急着走。”
二十几个血族人围着苍天,晨鸽的范围越来越小。
晨鸽没了昨日的慌张,倒是很悠闲的脱了白色鞋子,手指在脚指间抠着。
血族的人的眉头皱了皱。看着晨鸽脖子上起伏的血管,咽了咽口水。这女人的血一定很好喝。
血狂扬手,二十几个血族人杀苍天,晨鸽。
晨鸽像是舞蹈般在空中挥舞着鞭子,一鞭子一个,这些血族的喽啰还真没放在眼里。一炷香的时辰还没过,二十几个血族的人倒下,只有血狂了。
血狂阴鸷的眼盯着苍天,晨鸽。
苍天,晨鸽背靠背。
晨鸽挥舞着鞭子的时候已经穿上了鞋,除了晨鸽没有人看见晨鸽是什么时候穿上鞋的
血狂手中的血刀还是白的,跟雪一样白,没沾染上苍天,晨鸽的一滴血。天越来越亮,对血狂越来越不利。
要是太阳出来,血族的人必须呆在阴暗处。
苍天,晨鸽不急,了解血族的生活习性,了解血狂的弱点,只要等,等雾消散,太阳出来,血狂自然会跑。
血狂手臂的皮裂开,脸上的皮也裂开,血狂的脸扭曲,狰狞,血狂全身疼痛,转刀,飞到苍天,晨鸽面前。刀划破空气斩两人。
苍天,晨鸽分开,同时攻血狂。
血狂的身法很快,半炷香的时辰过去,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