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贞帝什么也没有说,对着刘昱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直到把刘昱打得鼻青脸肿,口吐鲜血,他才掏出帕子擦了擦自已额上的汗,然后把帕子嫌恶地扔在刘昱的身上。
这一通发泄,他的心情总算好了许多。
他挥了挥手,架着刘尧的金吾卫便放开刘尧,退了出去。
“蠢货!”
元贞帝又骂了一句。
只是这一次,刘昱终于明白,蠢货竟是他自已。
这时,元贞帝最后看了众人一眼,缓缓起身,甩甩袖子走了出去。
是的,他没心情杀刘尧了!
他杀刘尧,一定是因为他想杀,是因为他手握生杀予夺大权,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而不是因为谁的推波助澜!
太子如此急不可耐地想除去越王,连越王不是他亲生这种脏水,都敢泼到越王身上。
倘若今日他真把越王砍了。
那他是谁?
太子的刀么?!
更何况,太子怎么知晓那日的密谈内容?从而知道他在找野种,马上就给他送来了。
看来,比起越王,太子才更不老实。
不过今日他也不能杀太子,否则就会助长越王的嚣张气焰。
就让他们自已斗吧!
谁死他都乐见其成!
刘昱难以置信,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他看了一眼仍旧躺在地上的剑,又看了看身侧的刘尧。
尽管已经面目全非,但他双眸里的杀意仍然涌动不休。
韦贵妃开口了:“太子,你怕是不知道,当年本宫出宫祈福,是在与陛下山居相会吧?”
“整整十几日,我们形影不离,回来后便有了尧儿。而那时各宫实在眼红本宫得宠,陛下为了保护本宫,所以微服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