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他只能放柳溪走,柳家的状况他清楚得很,柳溪嫁给谁根本由不得她自己做主,现在只有宋家才能救柳家,柳家的家长,无论如何都会撮合他与柳溪的。
只要将苏狂弄消失,一切都不是问题,虽然丢了一些面子,但想到以后能在床上蹂躏女神一般的柳溪,他果断的忍了。
只需要几天,柳家就会将柳溪,押到他床上去。
“给我把他抓起来。”宋斌阴着脸对保镖说道。
“宋斌,你干什么”柳溪怒斥出声,站在苏狂身前要护着他。
宋斌冷哼一声,根本不理柳溪,他带来的保镖,已经伸手向苏狂抓了过去。
苏狂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好面子的男人,怎么可能躲在女人后面,让女人保护自己。
动武,正是他最擅长的。
他轻轻将柳溪拉到身后,脸上挂着浅笑,对即将抓到他喉咙的手,仿佛是没看见一般,抬脚就是一踹。
无法形容苏狂这一脚有多快,总之那只差毫厘就抓到苏狂的手臂,楞是没能再前进一分,保镖那壮硕的身体,整个都弯成了虾米形状,被苏狂一脚踹飞了出去,在空中的姿势说不出的优雅。
另外两个保镖脸色一变,瞬间就要收手后退,能后发先至,轻松撂倒他们同伴的人,绝不是他们能对付的。
但既然出手了,苏狂又怎能让他们后退。
苏狂冷哼一声,身体稍微前倾,便直接捉住了一个保镖的手臂,反手一扭,保镖的手臂顿时扭曲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骨节脱落的声音清晰可闻。
保镖倒也硬气,就算手臂被扭成了麻花,依旧一声不吭,左手在腰间一抹,手上便多了一柄匕首,反握着向苏狂的胸口划去。
“太慢了。”苏狂淡然一笑,匕首还没接近他胸口,便被他空手夺了过来,在手上玩了个花,突然掉落下去,看起来没什么力量,却直接插入了保镖的脚掌。
保镖再也忍受不了痛苦,放声惨嚎起来,苏狂随意丢开他,他便握着脚翻滚起来。
不过,第三个保镖总算是跑了,看着两个凄惨的同伴,他的额角忍不住流出了冷汗,如果反应再慢一点,躺在地上的就是他了。
被他跑了,苏狂也不在意,一步步向宋斌走去。
保镖虽然害怕苏狂,但还是赶紧护在宋斌身前,一步步向后退去。
宋斌脸色难看,他倒不怕苏狂对他怎么样,在首都这个地方,真敢对他怎么样的年轻人,一只手都能数出来,苏狂绝不是其一。
当然,愣头青与傻子除外。
但他偏偏就算错了苏狂,苏狂不是愣头青,也不是傻子,但要揍这货,还真不需要考虑太多。反正迟早要对上,此时不揍,等以后他带着更多高手保镖的时候,可就没那么好揍了。
宋家势大,也不能只手遮天,惹恼了他,照揍不误。
所有人都觉得苏狂不敢出手的时候,苏狂偏偏出手了。
一个保镖又怎能阻挡他,保镖甚至都看不清楚苏狂的动作,宋斌的脸上便响起了啪的一声脆响,五个清晰的手指印浮现了出来。
宋斌捂着脸,完全傻在了原地。
这人,居然敢打他
自从他父亲升任南江市委书记,进入政治局之后,谁人不给他面子,首都太子圈,他也是数一数二的公子。
而今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抽脸了
那些本来抱着看戏的红三代,也完全没想到苏狂真敢打,楞了一会后,瞬间知道事情闹大了,不用他们吩咐,他们的保镖都齐齐出手,向苏狂攻击了过去。
无论苏狂是谁,有什么背景,今天都不能他跑了,否则让宋家震怒起来,他们都有可能被牵连,谁让他们早不帮忙来着。
红色家族中斗争很多,但联合更多,他们虽然不是依附宋家,但也是一条船的人,宋斌被打脸,打的也是他们的脸。
十几个保镖,根本没有要跟苏狂客气的意思,将匕首都拔了出来,其中几个,更是直接拔枪对准了苏狂。
第四十章谁都有背景
这么多保镖手执武器冲向苏狂,不仅柳溪傻了,宋斌也回过神来了。
他被打脸了,不需要半天,整个首都圈都会传播开来,他丢面子事小,恐怕他父亲的面子也不好过。
对于苏狂,此时他真是恨到了极点,恨不得将之杀了。
研究证明,人在愤怒的时候智商为零,宋斌此时就处在这个阶段,也管不了杀了苏狂会不会给父亲引来麻烦了,怒吼着喊道:“杀了他,给我杀了他”
苏狂随意的眼神,到这时也严肃了起来,将柳溪用力推出去,整个人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随时准备扑击的豹子。
而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两个持枪的保镖。
他比任何人都熟悉枪支,保镖手里是普通的五四手枪,扣动扳机到子弹射出来需要多久、子弹的速度多少、弹道如何,苏狂都一清二楚,只要这两人的手指敢动一下,苏狂就会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在这么近的距离,躲子弹远比想象的轻松,而他的报复速度,绝对会在对方扣动第二次扳机之前到来。
这是他的自信,也是他敢抽宋斌的原因。
柳家的人见事情发展超过了控制,也再不敢置身事外了,赶紧都下车保护在柳溪身边,倒是让苏狂放心了许多。
“上上啊出了事老子顶着”宋斌继续咆哮着。
那两个保镖不是不想上,而是不敢,此时他们虽然拿着枪,只要扣动扳机,零点几秒内就能击杀苏狂,但他们就是不敢。
他们感觉持枪的不是自己,而是赤手空拳的苏狂,他们就像是枪管底下的兔子一般,只要敢动,迎接他们的就是无情的子弹。
这种感觉,没有上过战场是感受不到的,面对苏狂,就像是面对京城守备区的兵王一样,即使他赤手空拳,也有优哉游哉的秀死他们。
冷汗渐渐从这二人额角流了出来,无形的压力,也只有他们才能感受到。
其他手持匕首的保镖,感觉没有这二人深刻,但因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