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看出来了。”苏狂笑着道,听着欧子彦给他介绍其他人。
这一说,苏狂才发现三班的同学混得都不错啊,每一个都有着自己的事业了,好的像刘烨、舒华龙等公子哥,因为继承家里产业的原因,身家都以亿计了,差的
差的根本就没来,来也是找不自在。
“呦,这不是欧少吗怎么样,你那健身俱乐部的生意还行吧要不要我叫几个哥们给你去捧捧场。”这时,一个端着红酒杯的青年,昂着脖子走了过来。
他叫黄征,算是班里第二等的公子哥,家里财产以千万计,喜欢跟在刘烨、舒华龙等人屁股后面,也借着他们的光赚了不少钱。
他最不爽的就是欧子彦这种,明明是棚户区出身的穷孩子,却能白手起家拥有事业的人,每次碰到都会冷嘲热讽几句。
而这小子,以前也没少被苏狂与欧子彦打过。
当然,他也叫人揍过二人,之间的仇怨并没有因为长大而消除。
“不敢劳烦黄少啊,我那只是小打小闹,饿不死而已,哪里比得上黄少,跟着刘烨、舒华龙他们后面拣屎吃不对,捡肉吃来得爽快。”欧子彦呵呵的说道。
“呵呵,欧少还是这么嘴贱,我真想给你塞根大香肠。”黄征也不动气,呵呵的说着,心道等刘少、舒少来了,再好好收拾你。
“你那小牙签还是算了吧,被蚊子叮一口,人家都以为长了三颗睾丸呢。”欧子彦陪着他贱,这是他的强项。
黄征冷哼了一下,看向苏狂。
扫了眼苏狂的铭牌,黄征的脸色顿时变了下,脚下不受控制的退后一步。
随后他才发现自己示弱了,故意大声的喊到:“大家瞧瞧谁来了,苏狂啊哈哈哈,我们班的铁头猛男又回来了,稀客啊。”
他的喊声,瞬间吸引了三班的同学们,无论男女,纷纷将视线投向苏狂。
如同黄征所说,苏狂绝对是稀客,七年聚会,苏狂是唯一一个一次都没参加过的人。
而就在黄征话落的瞬间,一个漂亮到晃眼的女生正好走进了大厅,听到黄征的话,她的眼睛瞬间一亮,惊喜的看向了苏狂。
第十九章柳溪女神
这个女生走进来,很轻易的便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包括苏狂,此时都没有心思去管黄征对他的嘲讽了,眼睛定定的看着女生。
她自然就是柳溪,与七年前相比,她变得更漂亮了,也多了一份成熟,还是那般孤傲,如同湖中昂着优美脖颈的天鹅。
丑小鸭可以变成白天鹅,但永远变不成凤凰。
而柳溪,就是凤凰。
她酒红色的长发微卷着披泻下来,显得有些慵倦和叛逆,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细长的柳眉被她画上了淡紫色,多了一份神秘,暗色的眼影下,被长睫毛盖着的星眸,烁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光,却深藏着不易察觉的忧伤,用冷酷深深掩着。
那高窄的鼻梁,秀气中也带着高傲冷漠,晶莹玉润的唇,显出几分坚毅与执着,一条闪着细小水钻的黑色吊带短裙搭着一件小巧的牛仔披肩,没有华丽,只有闲适。
看着柳溪的双眸,苏狂内心忍不住震了下,仿佛再也挪不开视线。
因为柳溪,此刻也在紧紧的盯着他,眼中有太多的意思。
此时黄征也没兴趣与欧子彦、苏狂扯皮了,碘着脸向柳溪跑去。
刚跑了一步,他的身体便猛然向前倒了下去,仿佛是被绊了一下脚,手中的红酒杯,也直接摔飞了出去。
苏狂与欧子彦同时收回脚,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会心的一笑。
七年没见,他们还是这么默契,连想法都是一样的。
柳溪在远处看到了全过程,顿时噗嗤一声笑了,整个鲜花大厅的各种名贵花草,此时仿佛都失去了颜色,只剩下柳溪的笑容。
“狂哥,柳溪居然笑了”欧子彦目瞪口呆的说道。
苏狂也有些意外,柳溪虽然不算是冰霜美女,但她笑的时候,真的很少很少,更遑论现在这种从内而外的笑容了。
“你现在要是给黄征拍一砖头,她肯定笑得更开心。”苏狂也小声的说道。
他说完,便见欧子彦向怀里掏去,准备摸出砖头给黄征一下。
苏狂赶紧拦住欧子彦,道:“开玩笑的呢,走,我们过去跟她打个招呼。”
说完,还不等他们动作,便见柳溪居然向着二人走过来,一脸的灿烂笑容就没停止过,眼睛紧紧的盯着苏狂。
“苏狂,好久不见。”柳溪走到苏狂面前,美丽的眼睛依旧看着他,有高兴、有兴奋,也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感情。
“好久不见,你过得还好吗”苏狂也笑着说道,眼中已经没有了其他同学,只剩下柳溪。
二人双目对视,弥漫出一股异样的感觉。
欧子彦看一边看着,已经开始凌乱了,什么时候苏狂与柳溪这么熟了他不是跟自己一样,根本没跟柳溪说过几句话,只是暗恋她吗
他自诩了解苏狂绝对排在前三,甚至比苏狂的父亲苏学斌更了解苏狂,但他真的不知道,苏狂啥时候跟柳溪勾搭上了。
这两人的眼神,啧啧,瞎子都知道两人有问题。
“那个,你们聊,我找夏秋荷去。”欧子彦很识相的说道,给苏狂挤了挤眼睛,示意他一定抓住机会。
黄征这时候也爬了起来,他见柳溪与苏狂亲密的对视,脸色顿时变了下,赶紧摸出手机给刘烨、舒华龙打了个电话,眼睛紧紧的盯着二人。
“苏狂,我们去那边聊下吧。”柳溪指着角落的沙发笑着道,在那里有一株风景树,正好遮住了大厅中的视线。
“好。”
“柳溪,刘少跟舒少马上就到了。”这时,黄征突然拦了过来,快速说道。
在他想来,苏狂这样的穷小子,根本没资格跟柳溪单独相处,在刘烨、舒华龙到来之前,他必须阻止一切男人靠近柳溪。
柳溪挑了挑眉,眼中浮出寒意,道:“他们到了,跟我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