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记住了,就算你治好我太太,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宫欧冷冷地说道,转身就走。
洛烈震惊地看着他的背影,“你真要去下跪道歉”
他疯了么
他是宫家的二少爷,堂堂ne的总裁,媒体对他的形容永远都是不可一世的狂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科技天才,他要去下跪道歉
宫欧显然没有准备回答他的问题,伸手就打开了门。
“你不怕我出尔反尔我还误医过你太太的。”
洛烈又问出口,实在无法相信宫欧居然就这么答应他的条件。
宫欧转过眸,黑眸阴沉地看向他,“你是我哥介绍的,我信我哥。但如果你再误医一次,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
洛烈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宫欧又要走,洛烈的声音再一次阻止他的脚步,“你真要为了自己的太太去做这种事那可是下跪道歉,一旦你做了,宫家的名望会立刻一落千丈,你去了也必然是受辱”
“这就用不到你操心了”
宫欧冷冷地道。
“你就这么爱你的太太”
洛烈很难想象有一种感情是这样的,可以让一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接受侮辱,任由别人践踏。
“废话”
宫欧冷哼一声,随即走了出去,将门重重地关上。
“砰。”
门砰然关上。
洛烈站在那里,看着紧闭着的门呆了好久,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看着。
宫彧的弟弟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怪不得时小念会说,宫欧追求爱情是不顾一切的,果然不顾一切,不要命,也不要脸,听着搞笑,却是字字惊心。
第764章一场朋友恩断义绝
时小念有些惴惴不安地等在外面,宫彧已经将那些箱子打开了,是一些价值连城的礼物有古董,有字画。
宫欧是来送礼的。
时小念刹那明白了宫欧返程是为了什么,心口像被谁的手抓了一下很疼,疼得喊不出一句痛来。
为了一个心病,宫欧还要委曲求全多少次
“洛烈不会治病的。”宫彧也已然明了宫欧想做什么,他走到时小念的身边说道,眉头蹙起,“洛烈这个人清高顽固,兰开斯特于他有恩,他是怎么都不可能治病的。”
“可是宫欧不信邪。”
时小念说道,看着一地的礼物脸上满是担心。
“恐怕里边会打起来。”
宫彧这么猜测到,一个顽固,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不把这房子掀了才让人觉得奇怪。
听到这话,时小念心下一紧,又感觉胃部隐隐作痛起来,她站起来就朝着问诊室走去,只见宫欧毫发无损地从里边走出来,将门用力地甩上。
“宫欧。”时小念立刻迎上去,“你和洛医生谈了什么”
宫欧低眸看向时小念,面无表情,一双黑眸深邃似海,看了许久,他伸手捏捏她的下巴,嗓音低沉地道,“洛变态已经答应替你治病。”
“什么”
时小念错愕地看向宫欧,宫彧不是说洛烈这个人特别顽固么
洛烈从里边打开门,一抬头就听到宫欧对时小念道,“当然是有代价的,他要一种罕有的钻石,那钻石在我认识的一个老头子手里,他宝贝得很,不轻易转手,我还得亲自飞一趟南非。”
钻石
飞南非这个时候
时小念愣了一下,宫欧继续道,“所以你留在这里治病,我飞一趟拿了钻石就回来。”
“”
时小念怔怔地看着宫欧,钻石,他是把她当小孩子一样欺骗么洛烈就为了一块钻石折腰
“你要送我么”
宫欧低眸看着时小念道。
时小念看着宫欧那一双漆黑的眼,心口像被什么堵住一般窒闷得厉害,她想说破,却知道那也不能挽回什么。
她动了动嘴唇,最后只道,“现在还早,不如我做午餐给你吃,吃完再走。”
她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和宫欧谈。
宫欧盯着她,没有异议地颌首,伸手搂过时小念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洛烈看着他们两个,脸色有些复杂,转身欲离去,一只手横在他面前,是宫彧站在他的面前。
宫彧戴着口罩,一双偏灰的眸眼冷冷地看着他,像看着一个陌生人,道,“洛医生,我也想和你谈谈。”
洛医生。
多陌生的一句称呼。
洛烈看着他毫无温度的双眼,有些牵强地勾了勾唇,清冷地道,“好,可以。”
两个人走到洛宅外,直接登上了空下来的游艇,洛烈走到甲板上随意地坐下,望着阳光下平静的湖面,远处是高高在上的角楼。
角楼离他们太远,远得听不到铃铛的声音。
宫彧从里边走出来,靠到一旁的护栏上,双眸冷冷地看向洛烈,“洛医生,我们也算相识一场,谈不上交际多深,但也不到相互残杀的地步,对么”
闻言,洛烈眼中的黯淡一闪而逝,嘲弄地冷笑一声,“谈不上交际多深说的好,的确如此,你想谈什么”
“你让我弟弟做什么”宫彧问道,“我不信你会为一块钻石就愿意治病。”
“你还真了解你的弟弟。”
洛烈说道。
“他是我唯一的弟弟。”宫彧虚靠着护栏,双眸看着洛烈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小念的病必须要治,你给宫欧开出的条件我来替他完成如何”
还真是兄弟情深呢。
他对自己的女朋友深情,对自己的弟弟情深,唯独对他洛烈,只有一句洛医生,一句交际不深。
也是,哪里深了。
除了一块喝过酒聊过天,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甚至他连他宫彧真正的整个容貌都没见过。
想到这里,洛烈抬起脸,有些倨傲地看向宫彧道,“我要他陪我上床。你要替他么”
宫彧的目光一下子沉了下去,咬紧牙关有些愠怒地瞪向他,“洛烈不要逼我与你为敌”
“你不是要替他么”
洛烈嘲笑着说道。
“你真以为我们宫家两兄弟只能在你这里被耍”宫彧冷冷地道,“把你一个医生拆骨剜肉对我们宫家来说太简单了”
“那来啊。”
洛烈耸耸肩,一点都不在意,清冷得厉害。
见他如此,宫彧也明白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就是仗着自己身怀一些医术,仗着我弟弟痴情入骨,你就敢胡作非为。”
“”
洛烈冷着脸不说话。
“我问你,你到底帮不帮小念治病当我这个朋友请求你,甚至是求你。”宫彧说道。
洛烈坐在那里,目光有一秒的涣散,清冷地道,“只要宫欧答应我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