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打了一个电话。
接到秋婵的电话,沈君临正守在爷爷床边,一看是秋婵打来的,他迫不及待出门按了接听。
“喂,秋婵,你”
“我现在就在你家里,你过来吧”
她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有任何情绪包裹在里面。
知道她回来了,沈君临自然很是激动,挂了电话,火速赶往家里。
回到家的时候,他也没动多大的动静,跑去自己房间看了,没人,她在想给她答个电话时,旁边的房间门打开了,是秋婵。
“我在这里”
她轻轻的说了句,又返回房间里去,沈君临反应过来,忙跟着她一起进了房间,关上门后他走到她面前,一把失控的抓着她就问,“这两天你都去哪儿了虽然给我电话让我别担心,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会害死人的。”
“你怎么变得这样为所欲为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把我放眼里,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明明说好的要一起去看爷爷,你到好,转过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你知道之前爷爷有多想见你吗”
是吗
连那个老爷子都想见她了
哼
她心底冷哼一声,拿开沈君临的手,坐在床上开始脱外套睡觉。
看到她整个突然变得事不关己的样子,沈君临的火显然就更旺盛了,这几天压抑的情绪一瞬间全在现在给爆发了出来。
他还不死心,坐在她旁边抓着她问:“告诉我,你去哪儿了跟谁在一起为什么突然就走了,为什么又突然就回来,你至少要给我一个理由吧”
见她不说话,一张脸冷得跟十二月的天气一样,沈君临显然也有些不耐烦,修长的手指狠狠掐着她的下巴抬来对视自己,满脸怒气。
“叶秋婵,别在耍我了,我是一个男人,你再这样,我真无法控制要怎么做才能来面对你,请你给我点一个男人的尊严好吗我不想对你发火,我也不想管你个人的私事,可是就凭我们俩现在这样的关系,你在做什么事情前,能不能先跟我讲一声啊”
“你以为你一句话不说,我就拿你没辙了吗”他眼眸中气得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秋婵还是无动于衷,面对他扭曲阴鸷的表情,她依旧表露得无关紧要,无所事事的样子。
看到这里,沈君临真的怒了,两只手倏地滑落在她衣襟上,麻利的就开始解开她衣服的扣子,继而低头吻上她的唇。
她没有拒绝,就在他将自己推倒在床上,肆无忌惮抱着她疯狂吻落的那一刻,就在他的手捏在她胸前的丰满上揉捏的那一刻,就在他粗鲁的想要脱掉她裤子的那一刻,就在他想在这个夜里用性爱来惩罚她的那一刻。
她麻木了,躺在床上,耳边不停的回响着杭郝哲母亲对她说过的那些话。
如果是真的,如果那些都是真的,都是事实。
那么沈君临就是她仇人的孩子,一个仇人的孩子,就算自己再怎么爱他,想要他,她也不会忘记那惨不忍睹的血海深仇。
不不
她的眼前忽然一黑,整个身体都变得沉重而喘不过气来。
再努力睁开眼睛一看,那个男人已经驾驭在了她的身上,黑夜中,她赤o着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身体被他吻得滚烫酥麻,全身力量就好像全部积聚在了腹部一样,下面的难受令她有种想死的冲动。
“秋婵,秋婵,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这样对你,可是我我控制不住自己,你现在总喜欢耍我,让我伤心难过,我想惩罚你,可是又害怕把你含在嘴里化掉。”
“秋婵,秋婵”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吻着她雪白的身体渐渐下滑,直到自己的东西变得又粗又大的时候,忍无可忍间,他直接就
“君临,假如有一天我们俩成为仇人了,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吗就算自己忍得难受了,我不愿意,你还是不会强迫我。”她睁大眼睛,望着黑夜中他轮廓模糊的样子说,口味淡淡的,听不出有任何感情。
显然,听到她的话,沈君临下一秒就要进入她身体的欲望,瞬间就蔫了。
他退了回去,俯身捧着她的脸,静静的凝视着,“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难过的事了”
“嗯”她应道。
他明了,忙将想要用性爱来惩罚她的思想化解掉,拉过被子盖在俩人身上,他抱着她,压低声音问:“告诉我,你这两天都遇到了什么是有人欺负你了吗你告诉我,告诉我好不好”
“没有,我心里只是有点累”她翻过身,主动投进他怀里,两只手环抱在他光滑的肉体上,脑袋埋进他胸膛的那一刻,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君临,君临,我们俩会成为敌人吗
要是那一切都是真的,请允许我背叛你,替我死去的父母报仇。
419她要留在沈家
翌日
天刚灰蒙蒙照亮,沈君临睁开双眼,就看见旁边坐着秋婵,衣着整洁,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也坐起身来,伸手捏了捏她僵硬的脸颊,轻声问:“怎么了”
秋婵看着他,淡淡的说:“快起来,我们去医院看爷爷。”
说着,起身下床,穿鞋。
沈君临看着她的背影,在想想他刚睁开眼睛时看见她的那副表情,分明就是有事的。
可是昨天晚上他问了一个晚上,她都没有对自己说半句,这女人,到底怎么了
见她穿好些给自己拿衣服过来,他慢点接下,她就坐上床来帮他喘,十足的一个小妻子的干的事。
俩人穿好了衣服,秋婵起身要走,沈君临伸手一拉,将她整个人一个不留神拉扑在他胸膛,她想抬起头来,沈君临却将她的脑袋压得更低,低得可以听到她的心跳声。
“昨天晚上你对我说,假如我们俩是仇人,我还会不会这样对你,我现在想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说这话”
“”秋婵闭口不答。
他捧着她的脸认真的凝视着,“秋婵,秋婵”
喊了两句她不应,他唤了一个称呼,“老婆,老婆”她还是不应,他有些怒了,从昨天晚上面对这个女人,就像面对一个木偶一样,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无动于衷。
该死的,他沈君临什么时候遇到过这样难搞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