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四规规矩矩端茶喝了一口,眼神瞟向了虚掩的包厢门,徐青微微一笑,不经意抬手朝大门挥了挥。
砰虚掩的包厢门像是被人从内向外猛推了一把,带着一股强劲的惯性关了个严实,就连门框也跟着剧烈震动了几下。
勾四神情一愕,手的茶杯不知觉偏倒,热茶水全浇在了自家裤裆上,“啊呀”被烫到鸟的勾四从椅子上直接弹了起来,怪叫着用手一个劲的拍打裤裆,可怜里面憋屈的雀儿,被烫得皱了皮儿不算还要接受体罚,只怕很长一段时间要垂头丧气了。
好在茶水不是太烫,拍几下就缓了过来,勾四一脸尴尬的望着徐青,打了个拱手说道:“不好意思,您这手隔山打牛用得太玄了,佩服。”
徐青伸手指了指面前的小鼎,低声说道:“开门见山吧,这东西我的确喜欢,你要是还有可以全部拿过来,就照刚才的价格,五百万一个,如果东西多价钱还可以再商量。”只要能得到这种有金气的小鼎,他真不在乎花多少钱。
勾四坐了下来,沉声说道:“这东西叫九州禹王鼎,是我从一个伴山坑里掏出来的,回来花了好些工夫才从铭上查到了来历,当年大禹王划天下为九州,封九州牧,让每个州牧贡献青铜铸鼎,把本州地图刻在鼎上,后世才有了九州和定鼎这两个词儿,这九个鼎被叫做九州禹王鼎。”
徐青伸手抓起面前的小鼎细看了一遍,表面上的确刻着不少花纹图案,乍一眼看上去还以为是些杂乱无章的线条,只有那些抽象花鸟能分辨清楚,听到勾四介绍过再看还真像一幅地图,几千年前的古人就能想到用鼎来记录保存地图,着实让人啧啧称奇。
勾四倒了杯茶抿了一口,低声说道:“其实在我知道它有可能是传说的禹王鼎之后第一反应是猛抽了一根烟,因为这东西是赝品,夏朝时期铸造的鼎都是几百上千斤重的大家伙,像这种小东西很有可能是假的,但随后我找了好几个行家断代,又证明这东西的确是四千年前的老物件,照这样推断当时大禹王很可能铸造了两种鼎,九大九小,都是真品。”
徐青用手指在小鼎上摩挲了几下,低声说道:“其实我不在乎这东西是什么朝代的物件,照你这样说这物件应该还有八个才对,我关心的是东西在哪里,只要是好东西,价钱不是问题。”其实他更关心的是鼎上附着的金色气劲,根据以往的经验附着有气劲的物件都是好东西,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勾四眼珠子活溜溜转动了几下,沉声说道:“不瞒您说,那个伴山坑太难挖,我当时就是在外层挖到了这东西,回来找人断代后知道是几千年前的物件,寻思着做几个高仿的卖出去就能狠狠赚上一笔,说不准下半辈子就能衣食无忧了。”
一个鼎能卖到五百万,就是跟郑老板合伙分了也是一笔让人眼红的财富,对普通人来说一辈子衣食无忧都够了,但勾四不行,他有个最大的毛病,好赌,两百来万刚到手就在地下赌场里输了大半,现在不得不准备再去伴山坑试试运气。
“你现在有把握挖到其它禹王鼎吗大概要多少时间”徐青现在所关心的不是禹王鼎的年代和来历,而是尽快把所以禹王鼎收集到一起,这种表面上带着有色气劲的物件可遇不可求,能用金钱收到自然是最好的。
勾四一脸严肃的说道:“我相信只要继续挖下去就一定能挖到更多的禹王鼎,到时候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不过想请您帮我一个忙”
徐青朗淡笑着说道:“有什么要帮忙的只管说出来听听,但我先声明自己能力有限,不一定什么事情都能帮上忙,尽力而为就好。”
勾四把手伸进口袋里掏摸了一阵,最后摸出来一片刻着编号的钥匙,他倾身把钥匙放到了徐青跟前,沉声说道:“这是一片银行保险的钥匙,如果在这个月十号前还没有接到我的通知就用它打开相对应编号的保险柜,里面有件好东西,您要是看到了就会知道一些东西。”
徐青伸手捏起了钥匙,随手放进了口袋,低声说道:“东西我留下了,今天才二号,时间还早得很,这就是你说要帮忙的事情吗”
勾四摇头道:“不是,我想叫您帮忙的事情不是这个,是老郑,我勾四这辈子就这么个交心的老伙计,我知道您有办法对付姓武的两个杂碎,想请您在必要的时候出手帮他一把。”
徐青皱眉道:“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对付姓武的这个恐怕不行,他们家伙两个讨厌归讨厌,但没有惹上我,要对付他们总得有个理由吧”
勾四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沉声说道:“我的意思不是让您主动去对付他们,只要在他们欺负老郑的时候出面撑个场面就行,如果您帮了这个大忙,我会尽快想办法拿到剩下的禹王鼎,价钱上面还可以优惠一些。”
徐青微微一笑道:“好吧,我可以答应你,到时候武家兄弟再为难你朋友时可以叫他打电话找我,还是那句话,尽力而为,我明天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他用手指沾了点茶水在桌上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拎着小鼎起身径直离开了茶楼。
第一千八百三十五章来就买块表
风柔雨飘裙飞扬,长黑丝的腿儿白花花的胸,日内瓦五月的天气温暖湿润,每天都是情绵绵的小雨,要说来这里什么玩意最不值钱回答肯定是时间,满大街都是卖表的,滴答答的针儿溜溜裹着时间逝去,分分秒秒总在不经意间流走,抓不住,莫想停。
日内瓦是个戳笑点的城市,日累哇还是个力气活儿,徐青走在大街上都能暗暗窃笑几回,这词儿属于他在打飞机时原创,不对,因该是飞机上打盹时听到了广播,灵光一闪就创了这么个词儿。
暂时抛开了纷争烦扰,跟嫂子一起来参加什么世界珠宝展销会,徐青心情格外爽利,就好像连日来淤积在胸口的那股郁气烟飘云散了似的,现在他发现自己有了沿路欣赏大屁股美女的好心情。
男人走在大街上放飞一下眼神儿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特别是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我心本狂野,无需去遮掩,反正看一眼又不会怀孕,徐青找到了一个尽情放飞眼神的好借口,心情好时百般好。
秦冰时不时皱眉望一眼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小叔子,几次想出声责备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男人看女人本就无可厚非,那些被小叔子盯着看的女人们还会时不时对他眨几个媚眼,飞上一个吻,或许在她们觉得被这位身材挺拔面如冠玉的年轻华人是件让人心情愉悦的事吧
徐青半眯着眼欣赏着路上一道道靓丽的异国风景线,神清气爽,不知觉走到了一家richeont钟表行门前,隔着玻璃门瞟上一眼,里面琳琅满目的钟表让人目不暇接,原本只是走马观花式的一瞟而过,一只摆放好在玻璃钟罩内的腕表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嫂子,我想买块表。”徐青驻足轻唤了一声,伸手拉住了秦冰背包带子,他看了一块腕表,这是一块伯爵表,简约不失张扬,白金表壳带子上都拉着均匀的细沙,一眼望去透着一股厚重内敛的气息,最重要的是能让他一眼心动,像这种东西已经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