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我去后厨安排一下,再弄两个菜,免得周若菊来了一看都是剩菜了。”
夏文博连连点头,看着杜军毅走了出去。
杜军毅到了外面,给服务员交代了几句话,却走进了一个没人的包间,拿出了电话,他连续拨了好几次,那面都没人接听。
想一想,杜军毅又换了一个号码:“伯母,我军毅啊,想,想你和伯父,等这里稍微闲一点,我回去看你们,我想问下,小婷到国外去还没回来吗我联系不上她”
那面是一个地道的上海女人的声音:“唔也不晓得阿婷有没有回来啊,好像说去南非谈一笔生意,侬也不在阿婷身边,唔好哈丝丝啦”
“那行吧,伯母你先休息,阿婷那么聪明的人,不会有事的,我一会再联系。”
杜军毅关掉了手机,想了想,又发了一条短信,这才返回了夏文博坐的包间。
两人在聊了一会,周若菊来了。
她还是那样的漂亮,成熟,感性,在经历过风雨的她,形成了青春颠峰中美的极致,淡雅的连衣裙,显得那么轻盈,简直就像天边飘来一朵云片。标准的瓜子脸,聪明的杏仁眼,那稳重端庄的气质,再随意的人见了她都会小心翼翼。
不过她眼中却是忧郁的,她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端起了一个酒杯,倒上酒:“文博,我敬你”
“呵呵,搞得这么严肃的,喝”
两人喝掉了杯中的美酒。
她再一次给自己和夏文博都倒满:“第二杯”
夏文博也什么话都不说了,他们又喝掉,就这样,他们连喝了三杯,周若菊的小脸也已经变成了桃红。
“文博,如果你干的不顺心”
夏文博举起了手,没有让周若菊说下去:“若菊,谢谢你对我的关心,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关心我,但是,我还会继续走下去,这点挫折算什么什么都不算特别是当我逐渐的感到手里的权利不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金钱,而是能够为了别人获得公平,公正和幸福的时候,我就格外坦然并欣然的认可了这份工作。”
周若菊怔怔的看着夏文博,她完完全全的被夏文博博大的胸怀和那份凝重的情怀所感动了,她真的感到自己这一生很幸运,能够结识了这样一个奇男子。
她觉得,自己刚刚在路上想好的所有安慰的话都不用再说了,他,不用自己安慰,他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喝酒,我们再陪三杯”
“那个若菊啊,你行不行啊”夏文博在和三杯一点问题都没有,但他无法保证周若菊也没问题。
“喝,什么都不要说喝醉了你背我回去”她的心情也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
看着周若菊那份温柔、那份美感、那份妩媚,夏文博端起了酒杯,陪着她喝了起来。
他们不知道喝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最后反正周若菊趴在夏文博的腿上睡着了,夏文博呢他是趴在地上睡着了,这也就是说,他们两人都在包间的地板上,只有杜军毅一个人是清醒的,他看着眼前的一切,叹口气,关掉了包间的灯光,离开了。
杜军毅在返回自己住的房间之后,又一次的拿起了电话,一次次的拨号,不次次的没有应答,最后连杜军毅都不得不担忧起来。
“这丫头,一点心都不长不知道人家多担心”
大概在他抱怨之后的半个小时后,电话响了,他一个咕噜从床上做起来,手忙脚乱的接通了电话。
“喂,喂,张玥婷,奥,小姐,是你吗”
“军毅哥,是我啊,你那几点,没影响你休息吧”
杜军毅长吁一口气:“谢天谢地,我真怕你被哪一位酋长就留下做小老婆了。”
“嘻嘻,哪能啊,我在南非最大的钻石生产省林波波省ioo,他们给我了“国宾”待遇,这两天啊,都有一辆vovo防弹轿车给我开路,我们公司的防弹悍马跟随,你想一下,酋长见了我都躲着呢再说了,人家说我太白了,身体不健康”
“哈哈哈,没事就好,伯母也很担心你,一直联系不上”
“我到钻石开采场去了,那里什么信号都没有。对了,那个家伙最近怎么样”
“不太好啊,刚刚我才知道,他被人陷害,所以将调往乡下工作”
啊,怎么会这样,谁陷害的他
“好像是他们局下面的一个所长,但我觉得事情好像没这么简单,我估计和上次他反对茶城的项目有关”
“哼,你管他是因为什么,反正不能让他白白受气,等我回去了问清他,我再帮他调整。”
“好的,我明白”
杜军毅放下电话后,他脸上露出了一抹凶悍和冷厉之气。
正文卷第二百零七章:古色古香
第二天一早,夏文博醒来看到了抱着自己腿正呼呼大睡的周若菊,他有那么一会还搞不清状况,心在咚咚的跳着,慢慢的,慢慢的,他这才回忆起昨晚上的那一顿好酒。
夏文博不由的哑然失笑,他看到了周若菊娇媚的脸颊上依旧挂着粉红粉红的颜色,她抱着夏文博的腿,把脸放在夏文博某个要命的地方,这也就是周若菊睡熟了,要是她发现自己的这个样子,夏文博估计,她羞的指不定会跳河呢。
夏文博悄悄的从周若菊的怀中扯出了腿,这个动作用了他足足有五六分钟的时间,等完全脱离之后,他轻脚轻手的离开了包间。
外面的小妹妹们正在打扫卫生,夏文博到卫生间去洗一把脸,看看时间,一分钟都不敢耽误的跑回了政府宿舍,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自己的换洗衣服和生活用品。
他决定,今天就到东林乡去报道了,本来昨天组织部还说安排一个人和他一起去,夏文博拒绝了,他觉得与其让一个组织部的小喽啰送自己,还不如自己低调的前往,假如组织部长亲自送,那还差不多,但这个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
而国土资源局的曲书记和斐雪慧都说他走的时候用局里的车送他,夏文博想拒绝,没拒绝的了,他也只好答应了,不过,他并不想那样做。
夏文博谁都没有告诉,包括袁青玉他都没有说,他只想安静的一个人走,他怕看到离别的眼泪。
从县城到东岭乡每天只有往返一趟班车,都是早上,不是说县运输公司没车,而是哪里的客流量实在太小,再加上和县城相隔50多公里,而且大部分都是乡道,路况也不好,一个来回都要四五个小时,坐不满人亏损挺大的。
夏文博上车之后,放置好行李,发现车上还没有坐满,他找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欣赏着窗外的景色,往乡间而去,他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