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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样轻松去拨门闩,而是将身子隐在了房门的一侧。

于是,接下来,就是出奇的静双方谁也不出声,好象在比拼耐心似的。

守在外围的四人,立刻屏息静气,注视着自己把守的一角,等待敌人的出现。

象这样的房子,敌人如果身手还不错的话,从窗户里跳出来也完全是可能的。

忽然,霍二宝注意到,马飞竟然又伸出了四个手指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我们都过去

阿大没有动,因为他看得出来,马飞这是在示意房子内敌人的数目

四加四再加二,总共才十个人阿大的脑子,瞬间万转,觉得今晚的袭杀,肯定是出现了意外情况有人漏网

霍二宝继续用弓箭指住属于自己这一边的窗户,忽然,哐地一声,玻璃窗瞬间被人从里面砸碎

霍二宝的手一抖,在寂静的深夜中,这声音足以将人吓一大跳

可是,窗户被砸出来一个大窟窿,却没有人从窗户里跳出来。

霍二宝瞄准窗户的破洞,眯起眼睛,耐心地等候。

阿大已经将手枪藏了起来,不知道刚才砸碎窗户的动静,会不会惊动周围的村民

如果发生了枪击事件,那对警方来说,就是大案子,特别是一旦有无辜的村民被惊动了,在不方便灭口的情况下,也就无法堵住村民的嘴了。

作者题外话:第一章更新送上。

第1227章线索断了

就在这时,莫显声负责把守的后窗,忽然哐地一声响,居然直接有一个人影,从那里撞破窗户,跳了出去

莫显声立刻一甩手,黑暗之中,只听到钉子与空气极其轻微的摩擦声:啾

也不知道他发出了几枚钢钉,反正那刚刚跳出来的人身影一僵,便委顿在地,居然没发出什么声音。

隐在房门一侧的马飞,忽然有了动作

他的身影幻影一般一晃,就到了房门前,直接一脚,嘭地一声,就将那房门踢得向里面打开了

阿大暗中估计,觉得马飞这一脚上的力度非常之大,至少比他阿大一脚的力量大了一倍还有余

随后,马飞就如同豹子一般,身影一闪,就进入了房间里

阿大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试图向房子靠近。

哐就在马飞闯入房间的时候,在霍二宝的一侧,刚刚砸碎了的玻璃窗窟窿处,拖泥带水地跳出来一个人影,就地一滚,就准备窜起来,跃上墙头。

霍二宝的弓箭,正面面对那人,距离大约只有五六米的样子。

“嗖嗖”三支箭同时射出,没有丝毫的停顿。

“啊”此人发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只觉得喉咙间一阵刺痛,同时胸口也是刺痛了一下,小腹也刺痛了一下,然后就忽然发觉,自己喉咙间仿佛就漏风了似的,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自己的喉咙间狂喷而出

那人双腿一软,便带着极度的不甘心,跪倒在地,然后向前一扑,就噗通一声,趴在了地上。

马飞已经进去有一分钟了,竟然没有出来

阿大顿感心焦,嗖一下就从墙头上跳了下来,拎着一把砍刀,在房门处一个夜战八方藏刀式,挥起一片刀光,便冲进了房间里。

“搜索战场。”马飞的声音响起,阿大顿时心情一松:好在马先生没事

他低沉地答应一声,便从房间里出来了,在黑暗中轻喝道:“搜索战场。”

黄二丫和黄显声自然就进入了后院的房子里,霍二宝则是到自己刚刚射中的那人附近,快速检查了一遍,阿大看到他检查时并没有初次杀人时的呕吐或者惊恐反应,便悄悄认定了霍二宝有资格做自己战友的事实,也觉得黄二丫把霍二宝带来并没有什么不对。

阿大重新进入马飞所在的房间,因为里面黑乎乎的,他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便立刻打开了战术手电,立刻看到,就在堂屋正当门,马飞的身边,一死一被擒,死去的那人,死相很难看,整个身子窝成了虾米似的,也不知道马飞是怎样弄死人家的。

活着的这个,被马飞按倒在地上,用膝盖顶着胸膛,同时压住了对方的左手,还用手指捏着对方的喉咙。

马飞沉声问道:“说你们还有哪个同伙没回来”

被擒的那人,板寸头,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一脸的凶悍,眼珠子骨碌碌直转,听到马飞的问题,却满脸的不屑,连回答问题的兴趣都没有。

阿大来到马飞身边:“交给我审问吧。”

马飞点点头,站起身来,那人身子一蜷,就试图朝阿大攻击,他身子骤然腾起,以肘横击,撞向阿大的面门处

马飞满脸微笑,看阿大如何应付。

阿大将身子一拧,咚一脚正正地踹中此人的胸膛

“呃。”那人胸膛受到巨震,身子倒飞回去,噗通一声,撞在墙上,顿时眼冒金星,使劲地眨眼睛,却仍然看不清楚眼前的人。

阿大猫扑老鼠一般,迅捷无比地窜了过去,直接将那人扑倒在地,左手按住他的喉咙,右手直接扯住了他的左臂,反关节稍稍用力一拧,咔嚓

令人心悸的声音一响,那人的左臂就呈现了诡异的弯曲显然是被直接掰断了

“唔”那人剧烈挣扎了一下,脸上疼的肌肉扭曲,身子猛然抽搐着。

阿大的右手,又一个简单的擒拿,捉住了他的右手,一弯一绕,再次用力,咔嚓右臂又断了

“唔”此人再次闷哼一声,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阿大淡淡地说:“你的同伴在哪里快说。”

那人疼得浑身轻轻抽搐着,用怨毒的眼睛盯着阿大,却咬紧了牙关,根本不说话。

马飞微微皱眉:这是留下的唯一一个活口,你要是给弄死了,线索就没了。

阿大很绝,右手直接扯住了他的左边断臂,轻按轻揉。

顿时,那板寸头疼得全身直哆嗦,望向阿大的目光里,就充满了企求。

阿大停了手,依然扣着他的喉咙,淡淡地说:“说吧,免受皮肉之苦。”

折断了的手臂,断骨处再次的摩擦,那种锥心蚀骨的疼痛,绝不是哪个人能受得了的。

看到板寸一头的冷汗珠子,阿大缓缓地停了手:“说吧,到底谁还没有回来去哪了”

可是,这板寸头转转眼珠之后,忽然伸出了舌头,居然用力向自己的舌头咬去

顿时,血流如注舌头整个被咬下来一截

“艹。”阿大想不到这小子竟然还能咬舌自尽,他站起来,不甘心地踢了那小子一脚,郁闷地说:“马先生,不好意思,恐怕线索是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