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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飞说:“我马上就到盘龙乡那边了,跟我一起去郭家集那边,我爹可能受了点小伤,人多好办事。”

沙四方说:“刮到马叔的那小子是什么人弄不死他”

马飞皱眉道:“沙哥,我叫你过去,是让你帮着处理事的,咱不是去闹事。”

沙四方笑着说:“好好好,我知道了,你赶紧过来吧”

三分钟后,马飞驾驶着奥迪q7,就与厉万军开的那辆宝马越野车汇合了,马飞按了两下车喇叭,便带头驶上公路,向郭家集那边驶去。

郭家集属于比盘龙乡这边的集市稍大一点的集市,离着盘龙乡这边最多也就十几公里的样子,路上的行人不少,马飞的车速也提不起来,内心的焦急更甚。

对于大松绳这个慢性子,马飞就算着急,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尽快赶到,希望老爹没受太大的委屈吧。

作者题外话:第三章更新送上。

第1152章赶紧拿钱

在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马大保的小日子,只能用无比地风光来形容

首先,是不用给儿子攒娶媳妇的钱了,儿子每年还给自己十几万当零花

对于一个习惯了在土里刨食的中老年农民来说,不用修房盖屋,又不喜欢买高档汽车,最大的享受,也就是去集市上吃点小摊上的小吃,就算是世间最好的美食了。

张影逢年过节都会给他们老两口买一些衣服,但她买的衣服,用马大保的话说就是:穿在身上板得慌难受啊还不如几十块钱从集市上买的衣服舒服呢

当然,对老两口来说,不仅不需要他们亲自去干农活,甚至平常的洗衣做饭也有人专门去做,他们确实闲得发慌,一身的力气没处使啊

往日总是被人调笑和嘲弄的马老蔫,自从儿子做了村长,老蔫这个词语就卷入了历史的垃圾堆,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在他面前叫起这个外号,甚至连称呼老蔫叔的人也没有了,一律都叫他的大名而且总是用敬称。

这对马大保来说,可以说是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心理上的那种满足感、优越感、幸福感,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

前三十年看老敬小,后三十年看小敬老。

如今的马大保,确实就是因为儿子马飞有本事,而真正地风光了起来,那种受到无数人尊敬的感觉,确实让他每天做梦都能笑醒。

这不,今天去郭家集赶集,硬是拽着死老婆子,她竟然不去

没办法,马大保便带上了大松绳,路上也好有个说话的伴。

虽然马飞出了点小问题,但在马大保看来,南山公司发展的这么好,儿子不当那个乡里的小官,完全就是无所谓的事。

他和大松绳两人年龄相仿,之前也都是属于村里人可以随便欺负的那种层次,共同语言也就比较多,心理上似乎比别人更近一些。

可现在,大松绳坐着人家马大保的车,说话之间,不免也就矮了三分,再加上马大保有马飞这么有出息的儿子,大松绳对他只能仰望了。

到了集市上,大松绳便下了车,让马大保开着车在前面走,他自己便四处乱看。

可是,马大保开这种电动车,本就不太熟练,也许天生对这种东西不怎么敏感,再加上眼睛也一直往路边摊上使劲,于是忽然间面前闯出来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的时候,为了不伤害小女孩,马大保就使劲一拧车把

小三轮与路边的一辆很是高大上的汽车,来了一个亲密而热烈的拥抱

大松绳听到响声看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小三轮以比较缓慢的速度,正在试图爬上那辆汽车,未果,就自己侧翻在地

“大保哥”大松绳连忙放下正摆弄着的小摊上的某物,匆匆跑向马大保那辆已经侧翻的电动小三轮。

咔车门一开,四个小年轻如狼似虎,从车里钻了出来。

“老东西,怎么开车呢眼睛长到屁股上了是吧”

“赔钱赶紧特么的赔钱”

“别赖在车里不出来,赶紧出来”

小三轮里正晕乎着的马大保,努力眨眨眼睛,觉得额头上粘乎乎的,一抹之下,竟然是一手的鲜血他差点吓得再晕一次。

几个小年轻没好气地将小三轮又重新立好,这才拽开小三轮的车门,把一脸是血的马大保从车里拽了出来,然后就围着马大保,边骂边要钱

小年轻敢这么做,第一是看对方是开电动小三轮的,这种人还能有什么钱有什么势力第二是看大松绳和马大保两人的衣着打扮,一看就是那种庄稼孙

立刻,将他们列入了可欺负的行列。

“五万你们要五万我哪里有那么多钱啊。”马大保忙不迭地从小三轮里取出一块不干不净的毛巾,捂住头上的伤口,就弱弱地跟对方理论着。

“没钱没钱你这破三轮敢往我宝马车上拱啊”

“是啊没钱你特么眼睛还不好使,别废话,拆房卖屋,也必须赔我们的车”

赶集的人们,有人就观察了一下两辆车的损坏程度,一个中年人嘟囔道:“你这汽车没怎么损坏呀,倒是小三轮恐怕真的要去修。”

一个小年轻揪住了那中年人:“你说啥呢我这叫宝马车懂不掉一块漆,修复就要几万你有胆说话,就替他赔钱啊”

那中年人连忙挣脱了这小年轻,匆匆离开。

听说是宝马车,再有懂行的看了看那个别摸我的车标,还真就没人敢乱插话了。

马大保被人揪住,就开始被指责着要他赔钱,他本来嘴就笨,更斗不过四张年轻的嘴啊。

大松绳见势头不对,就赶紧掏出手机,想给马飞打电话的时候,发现自己竟没有马飞的电话号码,情急之下,他到小三轮里找马大保的手机,却发现手机竟然碎了屏

辗转找到了马飞的号码,他就给马飞打了那一通电话。

然后大松绳便来到双方争执处,慢声细语地说:“大家有话好好说嘛,他受伤了,还是让他先去治伤吧。”

一个梳着油亮中分的年轻人,把他往旁边一拨拉:“你是什么人啊替他赔钱是不没钱就滚一边”

旁边一个年轻人说:“哥们,你这宝马车有保险不要是有保险的话,这点刮蹭肯定走保险啊”

中分小年轻显然就是车主,他冷冷地盯着那个年轻人:“走保险你小子说得轻巧老子这是刚买的新车是结婚用的新车要不是看这老东西可怜,他必须赔给我一辆新车要他五万,这还是对他客气了呢”

那年轻人张了张嘴,觉得还真不好说了,毕竟,人家用于结婚的新车,被撞坏了肯定心里不舒服啊。再说了,宝马这种豪车,一般的司机上路都要尽量躲着点啊,你说这老农民咋就敢撞上去呢。

下午三点多,集市上的人也渐稀,四个小年轻围着马大保,坚决不让他离开,无奈之下的马大保,也只能就那样捂着流血的脑袋,慢慢跟对方理论。

他并不知道马飞已经回家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