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只不过在她眼里,蝎子几人还算入了她的眼,更何况蝎子这灾也有一大半因为她。
解决闫铮和张弛,不能用太过激的手段。虽然她视人命于无物,但可不能带坏了蝎子几个。不能给他们灌输动不动就杀人灭口的思想,要不然,他们未来可能要走岔路。
“苏姐谢谢你我”兄弟几个都十分动容,更是眼泪汪汪地看着苏锦,完全没想到她这么够义气,讲情分
“苏姐啥也不说了以后你就是我们亲姐我们为你马首是瞻”
他们嘴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听的,可是他们心里懂
苏锦轻轻一笑,算是受了他们的谢。“蝎子家里有什么监护人吗”
说到这里,他们就垂了眼。还是一个人站出来道,“大哥的父母离异后,又各自拥有了家庭。大哥一小都和奶奶一起过。其实大哥人真的不坏,我们都知道,如果他不厉害一点,他们老弱病残的两口人,就被人欺负了。”
“是啊其实大哥都是被逼的”又有一人出来应和,“老大一早就不想念了,可是家里奶奶不同意,说什么都要供他。大哥怕奶奶这么大岁数还为他操劳,就自己打工赚钱上学,虽然学习不好。”
“别看大哥对外特别横,回到家里对奶奶可孝顺了我还见过他给奶奶洗脚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的说着蝎子的过往,苏锦的眼里流露出几分暖意。
这群少年本质都不坏,只是他们走的路,并不为常人所理解和接受。
“你们都不用担心,他没事。”他们寻常打架什么的都是小打小闹,根本没这么严重,肯定是有被吓到了。“医药费我也已经付了,这里是五百块钱,这几天你们轮流照顾好蝎子,学校那边也别忘了请假。”
苏锦把钱放到了床头柜上,而后用笔写下一串号码,“如果闫铮和张弛两家来找麻烦,你们就给这个号码打电话。”
他们怔怔地看着苏锦成熟老练地处理事情,忽然觉得看起来和他们年龄相仿的苏锦,比他们更要稳重有条例。
听她把一件一件事安排好,他们心头所有的担忧和害怕顿时清空了。那种感觉就像是遇到了主心骨一样,能让他们安心。
此时此刻,苏锦在他们眼里,已经不仅仅是道义上认得老大,更是人生的老大,信仰和思想上的老大
见这边没什么事后,苏锦也离开了医院。
此时已经傍晚,微凉的晚风吹乱了她的头发,裹紧衣服,马上坐到车里,让听弦送她回家。
真是,明明说好今天要早点回家的,又这么晚了。
竖日一大早,从一堆酒瓶子之间醒过来的秦俊阳头痛欲裂,整个人还有一些迷茫。很快,他眼睛清明起来,想到了昨天发生的事。
他狠狠地打了自己脑袋一下,眼睛里充满了懊恼和悔恨。他忙的四处寻找自己的手机,可是却在垃圾桶里找到了手机的残骸。
秦俊阳跌跌撞撞的站起身,脚边的易拉罐踢的哗哗响。一把抓住座机,拨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嘴里还不停祈祷着:接电话接电话
可是,话筒那边传过来的只是冰冷的机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是空号”
巨大的恐慌席卷了他,他是第一次这般心里没底。
秦俊阳手指颤抖着,按下梦忘归的电话,等到对方接起时,他忙不迭道,“我找花颜你让花颜接电话我要给她道歉”
“不好意思,我们花姨走了,不在这里。”那边的人一下就听出是那个把非常护着她们的花姨伤的连夜离开青省的男人,她们连句多的话也没有,直接挂断了电话。
话筒从秦俊阳手里滑落,他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所有活力与生命一样。
他,失去她了
这是他这么多次她不告而别以来,最清晰的体会。
秦俊阳整个人蜷缩在地板上,双手抓住头发,猩红的眼睛里写满了悲切。
他怎么又伤害了她啊
他怎么这么蠢在昨天那种情景下,花颜她明显就是故意这样做的,他怎么就当了真
他还说出那么伤人的话刺激她,他现在想想都觉得心痛的都要窒息,就不要说当时的她是怎样的难过。
秦俊阳的心几乎疼到麻木,眼角的水痕不受控制的滑落。
她不要他了
她离开他了
他找不到她了
每这么想一下,他就会疼的难以自持,就像是什么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就此从他生命里剥离。
阿颜,你在哪阿颜,我错了,你能不能别放弃我
其实秦俊本就不知道,他和阮花颜之间的结局是注定的。一个太成熟,愿意默默地承受一些的伤痛和煎熬;一个太青涩,空有一腔纯粹的爱,却不知道该怎么给予,总是用对方无法承受的方法表达爱。
在一场爱情里,两个人的地位一定要相对平衡。太成熟或是太青涩,结出的果实永远都代表着分离。
另一边,苏锦收到了李兴荣传递给她的情报。让她一大早,就眉头不展地思考着什么。
她有些意料之外沉默者的感官竟然如此敏锐,大抵已经发觉到了她罗网的存在,并且下发了绞杀的命令。不过庆幸的是,他们的人还不知道罗网的构成和实际架构。
她的预感也果真不错,沉默者是一个很大的麻烦。
青省开始涌出来历不明的黑色势力人士,沉默者的情报系统也开始转动。
这种情况下,摆在她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安分守己的藏匿下来,躲避沉默者的巡查。另一条便是奋起反抗。
她的情报人员虽然每天都有安插下去,可是毕竟时间还短,根基比较薄弱,她没有硬碰硬的资本。
可是让她坐以待毙,也绝对不可能。
沉默者
苏锦回想着前世有关这个组织的情报。可用的情报也并不太多,毕竟她接触的很少。
不,等等
她忽然想到,沉默者貌似对比较大的组织有些忌惮。前世的时候沉默者曾遭到r国雅库扎和华夏荆门的警告,那一段时间里,沉默者都是夹着尾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