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
“去年,上百家讲坛,今年,我品三国。”
“我也不想谦虚了。装谦虚,我现在算出名了。”
“两件事情告诉我,我可能出名了。”
“有一天,在街上,有对老夫妻过来问我,你是不是易中田内”易中田模仿着音色夸张后的自己,同学们又被他的幽默逗乐了,但还是有些淡淡的。
“我说我是内。”
“去年,西单图书大厦,我写的帝国的惆怅在京首发,被来的读者团团围住。他们把西单图书大厦围了一个圈以后,还排不过来,从地下车库穿过去,一直穿到了居民区。”
“这大概就是世俗眼睛里的成功吧”
“同样按照世俗的眼光,我易中田好歹也算叫功成名就”
“同样按照这样的眼光,我应该含饴弄孙。”
“安享晚年。”
“但是,我又突然有一种冲动,我想写一部,品三国。”
“我之后还想着写易中田三十六卷中华史。”
“就是像最开始这样的一本书,要写三十六本。”易中田老师拿起了那本勇气,那本他想成为的中国的威拉凯特林斯卡娅。
“这又是一个什么概念呢”
“两个月写一本。”
“要六年。”
“四个月写一本,要十二年。”
“而正常的话,我写一本书的时间是半年。”
“假如说我精力可以,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写完三十六本,因此要十五年。”
“十五年,我已经是七十多岁了。老头子了吧”
“你个老头子,黄土快埋完身子了,你写个什么劲。”
“我知道会有人想笑,会觉得不是这老头子疯了,就是他疯了。”
“可是我,没疯啊。”
“我就是想做啊,我内心就有一种强烈的冲动。”
“我就是想写一部东西。”
“而且我可以告诉诸位的是,品三国我已经写好了。”
“三十六卷易中田中华史,我也已经写了两本。我还会写下去。”
“一直到我无能为力为止。”
随着易中田老师最后铿锵有力,一字一顿的说完,直到为止两字,同学们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易中田老师的演讲讲完了,这绝对是一场有温度,有内涵的演讲。
而如何将第一期的节目再一次推向高潮。
如何能够将大牌来了的节目,呈现地更精彩,在全国火爆
成为洛一明又一个综艺巨制。
他接下来的上场,和易中田老师的对话十分重要。
洛一明整理了一下衬衫,他拿着纸卡,朝着小讲台坚定的走去
第一百三十二章、和易中田老师的精彩对话求首订
站定在易中田老师旁边,洛一明晓得,第一期的大牌来了,真正精彩的地方,已经开始了。
“感谢易中田教授的精彩演讲。”
“易教授,其实我知道您并不是学习历史专业的,您在大学教的课堂也是文学,对吧”
易中田可没想到,洛一明一上来会这么问。
这个问题比较犀利了。
易中田平静道:“对,我不是历史专业的,我教的文学。”
“外界,有人说您这是公鸡下蛋。您怎么看”
易中田笑了,果然是这个梗,可他早有应对,从容道:“我想说,我这可能是公鸡下鸭蛋。”
噗。
这自然是易中田幽默的说法了。
洛一明本也是开玩笑的,这会笑嘻嘻道:“老师,开个玩笑,如果您真的是公鸡下鸭蛋的话,那您至少是一只公鸡中的战斗机。”
噗。
“不,我是一只打鸣的老公鸡。”
“哈哈。”
开场两人的插科打诨,观众们立即恢复了轻松。
下一秒。
收住笑,洛一明真诚的面对易中田,求教道:“老师,其实我也很喜欢读史,今天能把您请来我们节目,我自己有一个问题,也想请求一下您。”
“我觉得史书应该是真实的,客观的,公正的反映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那我想问问,这些史料是不是真实的。怎么能告诉我们,您说的就是真实的历史”
洛一明这个问题,台下很多观众也很想知道。
因为,历史本就是一本糊涂账。
有很多历史,那些史学家都会说出不同的版本。
他们会让大家不清楚,到底那段历史是什么样子的。
易中田点了点头,“这个问题问的好。”
“其实历史的真实的问题,是个非常麻烦的问题。”
“我们现在讲史,是根据正史来讲。”
“也就是二十四史来讲。”
“我们把它当做历史的真实来讲。”
“但是正史的记载是不是历史的真实也是有疑问的。”
“比如说,同样一件事情,在史书上的记载上,可能受记载人的影响,它会出现差异。”
“所以,这个真正的历史的真实,在学术界叫第一历史。”
“这个第一历史,是无法还原的。”
“我们现在看到的二十四史的记载,叫做第二历史。我们只能根据这个第二历史来讲。”
“这些东西我们把它当做历史的真实来看待。”
易中田顿了一下,然后才道:“但是这些东西里边本身,可能有误记,误读,这是他客观上造成的。”
“同时他主观上有避讳。他会有一些曲笔。”
“我们的任务,第一历史我们已经完全没有办法还原了,已经不知道了,我们只能根据第二历史,就是历史记载的这些正史来讲他。”
“在讲的时候,我们还要区分他的真伪。”
易中田老师很认真,台下的观众,同学们也听得很仔细。
历史是深邃的,是值得深刻研究体味的。
越是研究历史的人,越有一种无形的魅力。
“这个区别真伪的方法,就是史料之间的互证。当史料不同时。这就需要取舍。需要讲解人从中间选择一个。”
“我们现在是根据正史来讲他,同时要加进自己对史料的鉴别。对史料的理解。对史料的评价。尽可能按照主讲人的理解,告诉大家一个真实的历史。”
洛一明明白了,笑道:“老师,其实讲史真的很难。正因为写史人的主观避讳和曲笔,加上误笔,对还原一段真实的历史,可以说设置了很多障碍。所以我更佩服您。”
“您方才也说了,你们所讲的历史是根据正史。“正说”的影响力和读者面,与“戏说”、“大话”相比,可差了许多。因为后者好看,前者难懂;后者有趣,前者乏味。”
“真实的不好看,好看的不真实,想满足趣味就难免“上当受骗”,要弄清真相就必须“硬着头皮”。这很矛盾,读者也就两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