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大惑不解,诧异的问道“其他原因没有啊,做身衣服还要什么原因”
年轻人听到这话,脸色立即垮了下来,悻悻然得说道“秋生说,你是给我说了一房媳妇,所以才带我做新衣。”
中年人或者说九叔,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的徒弟,“你师父我都是孑然一身,你还想娶媳妇,你想啥呢”
“师父,我可不要和你一样。”文才脑袋摇得好像拨浪鼓,“小时候你答应过我,要给我讨媳妇的。”
九叔一个爆栗敲在文才脑袋上,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一天到晚就想着女人,就你这样一个看义庄的,你说谁会嫁给你”
文才捂着头,哭丧着说道“我说我不看,你非让我看”
九叔听着他的话眉毛都气歪了,“作死呢还敢犟嘴”说罢,一脚踹了过去,文才自知失言,生生受了这一脚,“师父,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
九叔看着他长叹一声,说道“行了,走吧,再晚点裁缝该关门了。”
另一边,任婷婷拉着唐石也终于来到了一处大宅面前。唐石看着高高挂着的任府二字不做声,任婷婷倒是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咚咚咚的敲起门来。
过了一会,从门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来了,来了,别敲了敲得这么急,投胎啊”
大门打开,从中露出一个男人的脑袋,看着任婷婷的脸,他却愣住了,“小姐”
任婷婷得意洋洋的挺直身子,说道“没错,是我。快去告诉我爹,我来了。”
谁知道这句话说完,那下人却好似受到巨大惊吓一般,惊恐万状的掉头就跑,口中更是高呼,“小,小姐,小姐回来啦”
任婷婷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这家伙是怎么了见到鬼了
还在惊讶中,宅院中走出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人,远远的看见任婷婷,他的眼睛瞬间就红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小跑的来到门口,“小姐真的是你吗”
任婷婷看着他,大惑不解,“良叔,是我啊,你怎么哭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良叔顿时老泪纵横,声音颤抖着说道,“小姐,你没死,我就知道小姐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死良叔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就死了”任婷婷有些生气的问道。
“小姐,你不知道,前段日子警察局来信,说是你在南京出事了,尸骨无存。老爷听到这个消息当时就病倒了,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良叔擦干眼泪,哽咽的说道。
“我爹病了什么病”任婷婷一听顿时急了,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朝着宅子里冲去。没走几步,反应过来,扭头说道“良叔,那是唐大哥,我的救命恩人,你可不能怠慢他。我先去看我爹,你带唐大哥去大厅休息一下吧。”
说完,又冲着唐石说道“唐大哥,我先去看我爹,一会再来陪你。”
“快去吧,伯父身子要紧。他若是见到你那病也就好了一半了。”唐石宽慰的说道。
“嗯”任婷婷重重的点点头,转身跑开。
64任府
跟着管家良叔走进别墅,唐石打量着这个颇有西式风格的别墅,一旁的良叔说道“还未请教先生贵姓”
“免贵姓唐,良叔叫我唐石就行了。”
“唐先生,您这边坐,我去吩咐下人给您上茶。”良叔客气的说道,接着作了一个揖,转身走出了大厅。刚走出门,却看见门旁鬼鬼祟祟的站在一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阿福,你还不滚过来”良叔没好气的说道。
阿福诚惶诚恐的连忙跑过来,“良叔,小姐上去了”
“废话,你说你,小姐回家好似见了鬼,你这下人怎么当的还想不想干了”良叔怒斥道。
“良叔,这不怪我啊。之前明明说小姐死了,这突然又出现,我这一时没反应过来”阿福怯懦的说道。
良叔闻言更怒,“小姐,大难不死这是幸事,你这么说的什么混账话”
阿福紧忙给自己扇了一个嘴巴,哭丧着说,“良叔,我这不是一时糊涂嘛,您向小姐求求情,可不能赶我走啊。”
良叔瞪了他一眼,“哼,小姐天性善良,她岂会与你计较。不过你这次做错事,门房是不能做了,去后厨帮工吧。”
阿福顿时如丧考妣,想要告饶但是看着良叔的眼神,最终只能把求饶的话咽到肚子里。
良叔看他模样,这才满意的说道,“先惩戒你几天,让你长长记性。好了,去吧,吩咐后面,给客人上茶。”
阿福点点头,偷偷的看了看坐在大厅中一身黑袍的唐石,好奇的问道,“良叔,小姐这带回来的是什么人怎么打扮这么古怪”
良叔顺着他的目光也打量着唐石,口中说道“不该知道的不要瞎打听,没听小姐说吗这是她的救命恩人,不许慢待,更不许嚼舌根”
阿福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说什么,一溜小跑不见了踪影。良叔看着大厅内优哉游哉的唐石,眼神有些戒备。
当唐石坐了一刻钟的时候,任婷婷搀扶着任发出现在楼梯上,唐石紧忙起身,任婷婷笑颜如花的看着唐石,说道“爹,这就是我给你说的唐大哥。唐大哥,这是我爹。”
“伯父”唐石客气的打着招呼。
只见任发穿着一身睡衣,脸上有些病态,微微点头示意。接着在任婷婷的搀扶下走下楼梯,坐定之后咳嗽两声,说道“不好意思让唐先生久等了”
“伯父客气了,叫我唐石就好了,不知道伯父身体怎么样了”唐石关切的问道。
“老毛病了,现在婷婷回来,我这病也就好了”任发笑着说,语气依旧很客套的,“听婷婷说,唐先生救了小女两次,如此大恩我任发感激不尽,请受我一拜。”
说着就要起身跪拜,唐石连忙阻拦,“万万不敢,我怎敢受伯父大礼。搭救婷婷本就是分内之事,伯父不用如此。”
任发有些感慨,看着身边的婷婷说道,“我就这么一个独女,自幼疼爱娇惯,当初拗不过她才送她出去读书,谁知道就出了这种事,要不是唐先生,我就真的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说到这他眼泪含在眼眶中,“婷婷,这次回来就留下吧,这书咱不读了。”
任婷婷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