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更棒。”
他撑在他肩膀的手微微用力,身体后撤,舞姿刚柔并济,轻跳、旋转、弯腰,每个动作轻盈又充满力量,整个人仿佛发着光。
顾厉恒配合他,任由他尽兴舞蹈。
苏凌许久没有和人跳舞了,起初觉得轻快又自由,很快,某些场面又和记忆中重合。
“凌凌,你看妈妈跳的棒不棒”
“凌凌跳的真棒,太厉害了儿子。”
“儿子,妈妈又恋爱了,你很快就有爸爸了,看我新编的舞。”
可没有一个舞蹈,以喜剧结尾。
“为什么,每个人都说爱我,说了那么多甜言蜜语,最后连娶我都不愿意。”
苏凌眼帘轻闭,他已经忘了妈妈交过几个男朋友,期待过几次婚礼,可最终都失望。
男神,不会让他失望的。
一曲终了,顾厉恒动作流畅的带着苏凌离开舞蹈区,苏凌额头轻轻搭在他肩上,属于aha的强悍气息让他觉得安全、稳定。
顾厉恒磁性的声音带着关心:“不舒服吗”
苏凌站直身体,摇摇头:“没有,我想先回去了。”
有时候,记忆一旦开启,就不受控制了,他的情绪低沉,不适合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而且和男神跳了舞,足够让不少动心思的人打消想法了。
顾厉恒:“我送你。”
“不用,”苏凌拒绝,“舞会后还要切蛋糕,你母亲生日,你不在不合适。”
顾厉恒还是坚持把他送到门口,等他上了车,注视着车渐渐驶离,神色黯淡。
少年的情绪太明显了,和他跳舞不开心吗可不是不愿意他和别人跳舞吗
前几天他情绪低沉,却什么都不说的时候,少年的心情,也和他现在一样难受吧。
他手指重重握拳,看了眼车离开的方向,返回客厅。
苏傲看完苏凌跳舞,一脸震惊,好半响才回过身,摇着赵涵手臂:“他什么时候会跳舞的他不是不会吗”
赵涵沉着脸:“不知道。”不仅会,还跳的非常好看,在场不少aha都被吸引了,只是碍于顾总,没人敢动心思。
赵涵深吸口气,拍拍他的肩膀:“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aha,跳跳舞,别乱说话,乖一点,我去和人打招呼,你也多结交朋友。”
赵涵走后,苏傲瘪瘪嘴,今晚那么丢人,他谁都不想理。
“苏傲,”赵琪走到他面前,脸色微白,“你之前不是说苏凌不会跳舞吗”
苏傲:“是啊,就是不会,他都没学,而且笨手笨脚的,”他转念一想,“也许离开苏家后学的。”
赵琪脸色紧绷,这不可能
他从小学舞最清楚不过,苏凌跳的那么好,不可能短时间学会。
他有个大胆的想法,走近苏傲小声说:“你有没有觉得,苏凌变了很多。”
苏傲赞同地狂点头:“他之前胆小的很,今天把我都吓到了。”
“你说,他有没有可能不是苏凌”赵琪抿了抿唇,轻声道。
苏傲身体一抖,他初中时好奇看过不少古时的灵异故事,虽然不可信,但营造的氛围还是很让人害怕的。
他古怪地看着赵琪:“我妈妈说了,那些书要少看,会得幻想症的,苏凌就是苏凌,大概自杀受刺激性格变了,又继承了他妈妈的遗产,有了底气。”
“你也不想想,哪里会有一模一样的人,连臭信息素都一样,更何况,他继承遗产的时候,会验证身份的,不可能有错。”
赵琪看他一眼,走开了。
苏傲看他没什么精神的样子,突然升起一丝同情。
他们都被苏凌打击了。
苏凌回到租处,将灵植们放出来,取出这些天提取的植物精油,准备制香。
他每次想起妈妈,都会想起舞蹈、化妆品、香水。
舞蹈是妈妈的生命,妈妈在舞台上结束生命,他又爱又惧;化妆品他不喜欢;香水,是他最喜欢的。
他在现代时以香水师为职业目标,就是因为喜欢且和妈妈有关。
贝莱的香水属于香制品的一种,他的身份,也正好适合制香。
白天和林檬聊了很久,他当时就有了想法,想给男神制一款效用好的安神香。
男神睡眠质量太差了。
正好他手里有金银细丝花,落丝对安神有效,是市面上最珍贵也最常用的安神香的必备原料,主要用于睡前舒缓情绪。
他取出这些日子累积的落丝,用提取器提取精油。
身边香气环绕,他因为回忆而低落的情绪渐渐平缓。
他试着将落丝精油和别的灵植精油混合,可惜没有陈化机,不能立即混合在一起,需要时间。
他之前制香时就是因为没有足够时间陈化,香味才没有完全混合。
他按照不同比例做实验,每份都只有一小份,分装到小瓶子里,盖上盖子,准备明天看效果。
他做这些的时候完全没有时间概念,等做完才发现,已经快十一点多。
他出了灵植室,洗澡睡觉。
转天早上,他惦记着看香制品效果,取完球液就从肖家回了住处,直奔灵植室。
正一个一个仔细闻着,感受差异,大门突然被敲响,非常有规律的三声:“扣扣扣。”
他没有开隔音系统,灵植室门没关又离大门最近,敲门声很明显。
他放下手里的瓶子,走到门口看了眼门右侧的电子显示屏。
男神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身姿笔挺,手上还拿着一捧灿烂的玫瑰。
苏凌:“”
男神突然想通了
第45章情侣
苏凌打开门,顾厉恒专注的目光霎时落在他身上,将花递到他面前:“送给你。”
苏凌眼前登时一片红,身边围绕着淡淡的玫瑰香味。
苏凌看向顾厉恒,男神面色紧绷,似乎有点紧张,他笑容灿烂地接过花:“谢谢。”他侧身,让开门口的位置,“进来吧。”
顾厉恒暗松口气,少年没有拒绝他。
他迈步走进客厅,客厅面积不算大,以米色蓝色为主色调,非常温馨。
苏凌关上门,见他站在门口没动,笑着道:“随便坐,喝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