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的保证。
“难道自己要从政”
时浩东迷惑了,那么自己到底是白还是黑
“哥,你在想什么”
时攀心思缜密,发现时浩东有心事便问道。
时浩东笑道:“没什么,我在想怎么收拾青山帮和争取赌场。”
许晴沉吟道:“陈自清一倒,便只剩下赌场资格审查委员会的八位委员了,你打算怎么对付他们”
时浩东道:“这方面自由党应该会有安排,我们等候消息就行。现在我们迫切要做的就是把青山帮推倒,否则即便是我们得到赌场,他们也会从中捣乱,让我们不得安宁。”
时飞叫嚷道:“还想什么哥你现在回来了,咱们杀过去就是了。”
时浩东摇头道:“你混到现在,还不能用用脑子咱们现在人比他们少,地盘没那么多,怎么杀过去好了,现在太晚了,都去睡吧。”随即望向许晴,道:“陆主席答应过我,陈自清一倒,就可以放你爸出来了,你今天晚上就在这睡吧,我明天和你一起去接你爸。”
许晴听时浩东说要明天一起去接许远山,便答应下来。
时浩东随即吩咐杨典昆安排时攀等人的住宿,杨典昆答应一声,引着时攀等人出去了。
时浩东和许晴在客厅中坐下说了一会儿话,向语晨便从楼上下来了。
向语晨见到许晴,便打了声招呼,许晴微笑答应。二人虽然是情敌,但因为早已接受了事实,倒也算融洽。
时浩东说道:“医生怎么说”
向语晨道:“医生说江老师已经没什么生命危险,只要药物到位,在这儿调养也是一样。”
时浩东点头道:“那就好,对了,小晴今天晚上在这儿睡。”
向语晨看向许晴,笑道:“许小姐今晚留在这么,欢迎,欢迎”
许晴道:“向小姐,千万别叫我许小姐,那样显得陌生,你叫我名字吧。”
向语晨道:“那怎么行你大我几岁,我叫你姐姐好了”
许晴连忙摆手道:“不行,不行我怎么能当你姐姐”
时浩东看到二人和平相处,心中高兴,笑着旁观,但见二人酸了一阵子,还没完的意思,忍不住出声道:“我看你们不如直呼对方名字好了,谁也别当姐姐。”
这姐姐看似没什么,其实在二人心中意义不一样,当姐姐的便是大的了。
时浩东处于中间立场,倒不好偏袒任何一方。
二人闻言立时想到造成这样尴尬场面的罪魁祸首正是时浩东,齐齐怒道:“女人说话男人少插嘴”
时浩东讪讪地笑了笑,说道:“好,我不插嘴,我先回房睡觉去了,语晨你帮我招呼小晴。”决定再不搀和这事,以免祸水东移,转嫁到自己身上。
回到房中,躺在床上,点着一支雪茄,总觉得心绪不宁,想了想,暗笑自己肯定是赌场快到手了紧张所致,看来自己还不够镇定,需要锻炼啊。
抽完雪茄,闭上眼睛睡起了觉,睡了一会儿,还是睡不着,忽然想到,许晴和向语晨还是第一次在同一个屋檐下过夜,莫不是她们谈不好,会闹出什么矛盾,自己烦躁不安便是因为她们
想到这儿,哪里还睡得着,翻身起了床,穿起拖鞋,就出了卧室,往一楼大厅看去,哪里有什么人影
又竖耳倾听,没听到二人说话的声音,心中更惊,疾步往向语晨的卧室走去。
到了向语晨的卧室外,就听二人在里面说笑,向语晨道:“你说那个坏蛋今天晚上一个人睡不睡得着”许晴道:“他呀,只怕现在睡得像死猪一般了。”向语晨道:“说得也是,他这次去见北市,口上虽然说得轻松,肯定累惨了,没怎么合眼。”
听到这,心下松了一口气,自己真是太多疑了,当下回了自己的房间,上了床,睡起了大觉。
经历刚才的偷听,时浩东彻底放松下来,很快就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时浩东迷蒙中,忽然听到几声拍门声,醒了过来,大声道:“谁啊”
“时浩东,时浩东你快开门,我爸出事了”许晴带着哭腔的声音道。
时浩东心中大惊,连忙翻身下了床,疾步走到门后,打开门。
放一打开门,许晴便扑了上来,哭着说道:“刚才泰叔打电话过来,我爸在监牢中去去世了”
时浩东惊道:“怎么会这样你进来坐下慢慢跟我说。”拉着许晴走进房间,让她坐在床上。
许晴坐在床上,哭着道:“泰叔说刚才接到通知,我爸在监牢里忽然心肌绞痛,救护车还没到,就去世了。”
时浩东沉吟起来,以前从没听说许远山有这样的病,怎么会突然心肌绞痛病发身亡口上说道:“你爸以前有没有心肌绞痛的先例”
许晴道:“我爸以前倒是有风湿病,可从没听他说过心肌绞痛。”忽然反应过来,抓住时浩东的双手,道:“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有人害我爸”
时浩东沉吟道:“现在也不能肯定,不过我觉得事情太巧了,陈自清刚刚才被抓,你爸就出事了,我怀疑是陈自清在报复。”
许晴疑惑道:“陈自清在牢里怎么报复我爸”
时浩东道:“陈自清虽然在牢里,可他的影响力还在。我现在也只是怀疑,做不得准,咱们快换衣服去见你爸吧。”
许晴因为急着赶来见时浩东,穿着的是一身睡衣,当即道:“好,我这就去换衣服。”随即急急忙忙地出屋去了。
时浩东一边换衣服,一边暗暗咬牙,陈自清啊陈自清,你这是自寻死路,可怪不得我时浩东了。
他和许远山的关系虽然不是很融洽,但许远山终究是许晴的父亲,而且许远山对他的态度大为改观,因此这下也是动了真怒。
换好衣服,到了向语晨房间外,趁等许晴的时候打了一个电话给杨典昆,让杨典昆准备车子送自己和许晴去见许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