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小的代价,有五个人想要堵住青狼帮的帮众,疏于防范,被当场砍倒在地。
这五个人被砍倒的人当中,又有有三个是倒在那满脸疮疤的男子手上,只见得他提着一把砍刀,满脸杀气,每每大叫一声,手中砍刀或砍,或捅,就有一个对手倒下,简直就像是从地狱中走来的杀神。
时浩东见这人的身手比时飞和王猛都不差,处事果断狠厉,又有周斌之风,心中暗凛,看来这青狼帮也是藏龙卧虎,幸亏他们不在华兴市,否则一定是非常难缠的对手。
这时,只见那满脸疮疤的男子,矮小的身子猛然一跃,一刀往挡在他前面的男子面门砍去,啊地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男子转身想要逃跑,但没跑出一步,便已力尽倒下。
他倒下之前,时浩东看得清清楚楚,他被满脸疮疤男子砍的极重,这一刀从额头直划到下巴,鼻子、嘴唇全部被分成两半,只让人怵目惊心。
“这人是十足十的打手”
时浩东暗暗给了那满脸疮疤的男子一个评价。
这时时浩东所乘的救护车已经驶得远了,又见那满脸疮疤的男子,一脚踏上那个被他砍倒的男子的身上,似不甘心,猛然将手中砍刀往这边掷来,远远落在后方。
时浩东见已经脱离危险了,便转身看向担架上的江玉媛,见她还是那么安详地躺着,心中稍缓,轻轻握上了她的手。
一路上,江玉媛病情并没有突变,时浩东有惊无险地乘着救护车到了一家大型医院,这家医院不论是医疗设备和坏境都好了很多,车子一到,便有十来个守候在门口的医生、护士迎了上来,帮忙把江玉媛转移到加护病房。
把江玉媛安顿下来,时浩东高高悬起的一颗心方才真正落了下来,长呼了一口气,又见林诗轩和兰影办完住院手续联袂走来,这二人一先一后,一个冷若冰霜,一个又庄严高贵,却是心中忍不住赞叹,这两个女人要走在大街上,不知要招惹到多少狂蜂浪蝶。
林诗轩走到时浩东面前,道:“这儿有专门的警卫守卫,青狼帮不敢到这儿来找麻烦,你先跟我去休息一下吧,待会儿去见陆主席。”
时浩东之前进来时,见这家医院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每隔几米便有持枪的警卫守卫,知她的话不假,当下点头答应道:“好吧。”随即跟着林诗轩和兰影走出医院,走出医院就见外面天已然大亮。
“距离和陆主席谈判就只有几个小时了,我必须养足精神,全力应对,绝不能失败。”
时浩东暗暗道。
乘着林诗轩的轿车一路穿街过巷,到了一处风景幽雅的别墅区,跟着径直驶进一栋白墙黑瓦,风哥别树一帜的别墅里。
停下车时,林诗轩说道:“原本是要安排你到酒店居住,但青狼帮的人到处在找你,所以你就暂时在这儿休息一下吧。”
时浩东点了点头,走下车,走下车打量了一下四周,只见这个别墅里青草如茵,花开灿烂,非常美,再加上那黑白分明的房屋,仿佛一幅绝美的水墨画。
走进别墅,一个老妈子迎了上来,林诗轩吩咐道:“今天咱们这儿有非常重要的客人,你安排一下客房。”
那老妈子答应道:“好的,小姐。”
林诗轩回头对时浩东道:“你是先休息呢,还是吃完早点再休息”
时浩东看墙壁上挂钟的时间,已经是七点五十,只有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休息,便说道:“我先休息吧。”
林诗轩当即吩咐那老妈子带时浩东去客房休息。
时浩东到了客房,就和衣睡起了觉。
他昨夜一夜没睡,又几度遇险,身心都很疲惫,才躺上床就睡着了。
迷迷蒙蒙中,听到敲门声,惊醒过来,爬起了床,打开门,就见兰影站在外面。
兰影说道:“东哥,时间快到了,咱们得走了。”
时浩东点头道:“好。”随即在兰影的指引下,洗漱了一番,跟着出了屋,又坐上之前那辆轿车,徐徐出了别墅。
出了别墅,行驶了没多久,就到了一座山下,沿着盘山的公路到了一片枫树林。
一路只见这些枫树高大巍峨,树冠浓密,十分壮观,时浩东暗想若是秋季时能带许晴和向语晨来这儿游览,那定是别一番的风景。
不多时就到了一套别墅前,这套别墅颇为大气,院墙高达三米,周围树木环绕,门口处有两个持枪警卫守卫。
在dt联邦里,私人是不允许持有枪械的,像这么明目张胆持枪的,当然只有政府机构的人。
这二人身着军服,应该是军队的人。
车子停下,时浩东便跟着林诗轩走进别墅里,绕过几栋建筑,到了一个院子里。
这院子里风景也比较独特,花红柳露,假山怪石,相互辉映成景,居中处有一个亭子,远远可见亭子里坐着一个人,手捻一只棋子,似乎在自己和自己下棋。
林诗轩停住脚步,回头道:“陆主席在那,你自己过去吧。”
时浩东点了一下头,走了过去。
林诗轩和兰影在后面见时浩东走向那亭子,举步从容,不卑不亢,不禁暗暗赞赏。
时浩东走到亭子前,亭子里的人的相貌已经看得清楚,这人约五十多岁,是一张国字脸,留有寸许胡须,眉毛浓如一把倒悬的飞剑,不怒自威。在时浩东走进院子时,他已经举起了手中的棋子,但直到时浩东走到亭子前,兀自没有下下手中的棋,显然遇到了难下的一步棋。
时浩东知道下棋的人最不喜别人打扰,当下站在原处等候。
等了一会儿,他似乎还是踌躇不决,手捻棋子往棋盘放下,但临近棋盘,又收了回来,如此周而复始,这一着棋纵是下不下去。
时浩东见到这一幕,忍不住出声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陆主席与其犹豫再三,何不大刀阔斧,说不定另有转机也不一定。”
陆主席听到时浩东的话,目光陡地射向时浩东。
时浩东心中一凛,莫不是自己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