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拆除的地弓套
这东西可是我教可心设的。
现在没有野物走动,也没有人主动拆除,这个地弓套,一直搭在这里,竟没有被触发
现在倒差点把我给套了
我看了一下,想了一下,然后把弓木上的绳子解了下来,放在衣兜里带走。
但心里又琢磨起来了:“这可不对劲啊她们要是迁徙走了,像这些实用又必备的绳子,不可能丢了不要的呀,这东西可不好找替代品,她们要捕猎,是必须用上这些的。为什么她们却不带走呢”
她们要是为了更好的食物资源而迁徙走,那么就不会这么疏忽的呀。
接下来,在一连收了好几个地弓套之后,我就越发确定起来了。
假定她们真的是离开的话,那走时肯定不太从容,起码这些生存工具,都没来得及来拆除带走。
特别特别是
她们还把一个病人给扔下来不要了
这事有蹊跷,有大大的蹊跷。
我翻了两个山头,一路呼唤,始终没有回应。
跟着又猛地察觉到,接下来的第三个山头的地弓套,却是被拆除了的。
为什么之前那两个山头没拆,单单拆了这个山头的
难道是
我心里有了些推测的想法,但一时还不能完全想通,于是循着这路地弓套,直接往山顶上找了上去。
到了山顶,在一棵老白桦树的树干上,就很轻易地让我发现了一个奇特的标记。
是一个箭头型的路标
看来田夏夏她们,果然是离开了
就是我眼前的这条路,往深山里去了。
她们从这条路走,顺手把路上的地弓套绳子给拆了。
这个,就是她们离开时留下的标记。
是指引后面的人跟上去找她们的,上面还刻了我的名字
说明她们在指引我
我想起来了。
田夏夏一个船姐,受过公司的野外生存训练的,所以离开时留下一些标记,指引别人,特别是后人赶来接应,她还是懂得的。这同时也是给她自己辨认方向,要走回头路时,能够有迹可寻。
是了。田夏夏她们已经走了。
九成九的可能
我找了一个高地,向深山里望了一阵,发现没有燃烟之类的东西,便没多留,匆匆下山回去与那三个女人汇合。
这时候,天已经擦黑了。还好我机灵,上山时预先备了一只手电筒。
不然黑灯瞎火的,摸到哪个狼窝或者王八巢里去都不知道。
下山时,我脑子里还是有一些疑问不能解开。
她们走了,为什么不带走李玲呢
只是因为李玲受了伤,走不了了吗
这也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吧,要把一个还没断气的同伙给扔掉,这多少听起来都不仗义。就算李玲救不活,也要等她咽了气,处理一下她的身后事才离开呀。
这难道是赵冲那两个男人的意思以这两个男人的品性,估计做得出这么缺德的事儿来
抑或是,现在李玲受了重伤,一看伤处,很大可能是被打出来的。难道是李玲与其他人的意见不和,因此产生矛盾争执把她打伤就扔掉不管了
营地里的女人,早已经等我等我焦急不堪,见到我的手电光,就远远地呼唤了一句。
我应了,道:“夏夏她们已经走了。我已经找到她们离开时留下的标记”
本章完
第270章不出意外
不想三个女人,并没有表现出很大的惊讶来。
我正纳闷呢,苏舞低声解释道:“我们已经知道了,刚才李姐醒了一回,把事情都告诉我们了”
李玲醒了
我两步冲进了竹屋里去。
可入眼的是,仍然是躺在床上睡着的一个人。
后面,苏舞追了进来,道:“你没听我说完,她说了话,然后又睡过去了。”
“哦”
我回身,看了看我表姐,又看了看田秋秋。
三个女人,脸色都很阴郁难看。
尤其是田秋秋,就差哭出来了。
我察觉不对,碰了碰苏舞,问道:“怎么回事,李姐说什么了”
苏舞点点头,将当时的情况,给我详细地说了出来。
“是这样的。你走了以后,大概是六点多钟的时候,李姐就清醒过来了。醒过来后,人还是很虚弱,精神也有些迷糊,她好久才认出我来,又把秋秋当成她姐姐田夏夏,我们解释了好几回她才明白过来。”
我道:“那她能说话具体说了什么让你们听了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苏舞道:“李姐说,打伤她的,是赵冲和马旺夏夏和可心,现在有危险”
“他妈的”我一听,果然与这两个混蛋有干系,脸也跟着沉了起来。
苏舞继续说了下去:“李姐刚才把这件事说了出来,说得很吃力,断断续续的,一个整句都没法说得完整,但我们勉强都能听明白。整理出来,大概就是这样子:说李姐她们,一直在这里居住等救援,或说等咱们回来。你当初离开的时候,不是说两个月之内回归吗。可结果这都三个月过去了,你都没有音讯。于是赵冲和马旺两个男人,就散布说你已经死在路上了。而这时候,附近山头的野物,都打干净了,一群人吃食上出现困难。”
“赵冲那两个男人见此,就趁人之危,控制了一切生活工具与食物,并威胁夏夏她们,要给给他们陪睡。然后才肯带她们迁移到别的地方去居住。夏夏,可心,还有李姐,这三个人都不答应。”
“开始的时候,李姐五个女人,还是很抱团的。但日子久了,加上赵冲那人工于心计,从中分化,就让另外的两个女人叛变过去了。他们两男两女,一起在生活中排挤夏夏三人。”
“就在前几天的一个夜里,具体是哪一天,李姐已经无法知道,她应该是昏睡了好多日。那两个男人,趁黑摸到李姐她们三人的竹屋,要对她们实行侵犯。李姐三人奋力反抗,争执中,李姐踢了一脚赵冲那个地方,招了他的恨,因此两个男人,合力殴打她,结果给打成了现在我们看到的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