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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方圆在听到龙宽含糊不清的低唤他“圆圆”的时候,整个人被他从骨子里散透出来的荷尔蒙麻得都酥了。

接着,他就痛到想死的地步,龙宽直接冲撞进来,在毫无前戏的状态下,硬生用他那里火热的烙铁烫了进来。

噗嗤一声,是薄薄肉皮儿撕裂挣破的声音,那么轻、那么小,却那么痛。

令贺方圆登时就飙出了俩滴生理眼泪,眼球充血,额上的青筋因为疼痛鼓胀得像俩条扭曲爬行的小蚯蚓。

他红了脸、红了眼、红了脖子,喊得声嘶力竭:“唔疼龙宽,你这条敢咬主人的疯狗啊”

龙宽很粗爆,勒着贺方圆的胸锁骨用了力气,迫使眼角飞泪的贺方圆向上弯起脖子后仰着头颅呜咽怒骂,津液湿透了他的唇齿,让他看上去既香艳又无助。

右手锁着贺方圆的脖子,左手从他腋下穿过摸到了身前,大力揉捏、玩弄着贺方圆的乳粒,甚至恶意地用手指甲去剋,让他永远不要忘记这痛,是远远没有他在他心里虐他十年来得痛不欲生的。

“圆圆圆圆圆圆”龙宽压着他有些神经质地一遍遍唤着他的小名,原来他的圆圆是这种滋味,销魂蚀骨。哪怕下一秒会死去,他也无怨无悔。

“龙宽,我绝不饶你唔嗯”

龙宽插进他的身体没有马上就动,而是上下其手的蹂躏他上身的茱萸下体的肉棒,贺方圆钻心的痛。

“感觉到了吗”龙宽咬着贺方圆的耳朵嘶哑着开口,他的野兽在贺方圆的深穴里跃动,一下一下粗鲁地顶着他。

贺方圆疼出了一头细密的汗珠,他倒抽着粗气,想让身下那钻心的痛快点消失。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龙宽开始温柔的爱抚他,像以前那般,用嘴就能把他送上巅峰。

他的巨物始终插着未动,渐渐的那股拉割着他神经的利痛消失不见,那里除了被填满的饱胀感之外,肛口的括约肌已经习惯了龙宽的扩撑。

拇指沿着俩人链接部位的相交线画着圈的揉按,让周边的肛肉渐渐麻痹,不在对外来的力量而排斥。

唇齿舔卷贺方圆耳后、脸侧的肌肤,舌尖钻进耳朵,把更多的快感传递给他。

龙宽像一条得到主人骨头的大犬,用沾染着他味道的口液占有了贺方圆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

他把他翻过来,利器像一柄宝剑,结结实实地插在贺方圆的肠穴里,他们变成了面对面,贺方圆已经不在疼痛,而是晕晕沉沉没有作为。

龙宽吸吮他胸前的果实,像一头嗷嗷待哺的小兽,身下更是被开拓的松了半指。

“圆圆圆圆圆圆”像是神秘的咒语,从龙宽的嘴里飘入贺方圆的耳朵,让他更加浑浑噩噩不知清明。

龙宽紧紧地抱住他,激情而又热烈地亲吻着他,虔诚得像信奉神明的教徒,把快乐透过四肢百胲传给他。

“唔”就快要无法呼吸的贺方圆觉得天旋了、地转了,连他自己都不晓得身体里住着一只淫虫。

龙宽压着他缓缓挺动,不在疼痛,微微发麻,尤其被男人俩颗肉蛋砸中的部位,让他心尖儿颤悠。

“龙狗嗯唔呼”贺方圆热出了一身的汗,整个人都汗津津的湿,他的腿被龙宽最大限度的左右掰开。

三浅一深、忽快忽慢,像电镐一样拧着蛮力就凿了进去,让贺方圆摇摆颠荡,让他在龙宽的疯狂下支离破碎。

姿势变换,抗起贺方圆的一条腿,狠插了百余下,然后再提起另外一条腿鬼子扛枪一顿突突。

贺方圆在持续不断的高频率攻破下失去自我,粗喘连连不能自己。

龙宽突然撂下了贺方圆的俩条腿从他的正上方翻下来,拉过他双双侧卧大床。

坚硬不催的肉韧顺着贺方圆交叠错落到一块的腿根儿后方直戳进去,这是懒人喜爱的交篝姿势。

侧躺在床不费力气,但腰劲儿一定要猛。

箍着贺方圆的腰杆又是一阵猛插猛操,直击他体内的骚点,让贺方圆带着哭腔的咒骂瞬间变了调子。

那一瞬间仿佛被清楚了痛恨的记忆,竟被最原始的兽欲支配了一切,贺方圆红着眼睛含着热泪断断续续呻吟,竟不由自主地反手攥住了龙宽的手腕,塌下腰板狠狠耸动屁股,呜呜叫着让龙宽在快一些,给他,全给他,操他的屁股,操他的骚穴,用精液烫坏那里的骚肉,唔

龙宽伺候着贺方圆射了五回,一直射到前列腺发痛才停止战斗。

浑身汗湿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贺方圆在无力气张扬跋扈,疲惫地软在龙宽的怀里沉入梦乡。

009日上三竿〉﹏〈1210字

贺方圆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日上三竿了。

他睡在龙宽的床上,上面仍留有昨天他们疯狂过的痕迹,但是龙宽已经不在了,贺方圆觉得他应该去上班了。

他低头瞅瞅自己,不算狼狈,龙狗应该是给他做了清理,在生理上他后来是有享受到的,可是在心里上他有点过不去那个砍儿,龙宽在他眼里就是一条土狗,哪怕飞上枝头变成了凤凰也还是土狗

所以,他堂堂贺氏大少怎能在一条乡仈佬的身下受干呢

自己是高贵的,龙宽是低贱的,他才不要这般作践自己

贺方圆这个人跟鲁意浓还不一样,他崇尚的是“及时行乐”,说起骨气什么的早让他喂狗了。

所以,他昨日虽然被动的被龙宽给强了,但鉴于龙宽的技术很棒,他也就哼哼哈哈的顺其自然地享受起来。

但是呢,过后他提上裤子马上就与龙宽划清界限,他俩不是一路人,他是高贵的少爷,龙宽算什么穷乡僻壤里走出来的乡仈佬而已。

所以贺方圆奇葩就奇葩在龙宽强了他因为舒服他就顺势享受了,介意的却是俩人以往天差地别的身份。

总之就是一句话:死要面子活受罪

从床上慢吞吞地挪下来,酸软无力不说,感觉腰部以下好像都不是自己了似的。

捡起裤子磨磨蹭蹭的弯身伸腿套呢,他的手机就响了,本来以为可能会是贾三儿或者何雷,毕竟昨晚有行会战,说好会上线的,结果他虽然战斗了,但却不是在游戏里而是跟龙宽在床上决战到天亮。

电话接通,贺名誉愤怒的声音便从电话的话筒里传来,惊得正弯腰套裤子的贺方圆脚下拌蒜,一个倾斜就摔在了椅子上,咯得他倒抽一口凉气,眼角飙泪。

“贺方圆,现在几点了还不快给我滚来公司”

贺方圆觉得因为公司内部出现了致命的问题,所以直接导致了他老子更年期提前了,要不然老头子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