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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简帛书同样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除此以外就是一些杂物,其中一枚玉牌上记录了何正霄的个人信息,估计就是那人的身份牌。

收获巨大,让秦川的心情大好,同时也想通了一些事情,在外流落并不是个好主意,因为修仙界的风波一时半时不可能消弭,既然迟早都要回去,那么早回就要比晚回好,至少可以防止被某些人乱嚼舌根子。

计定后,取出一枚万里符,给雷万年发了过去,大意是自己受了伤,不能及时回去,宗门任务无法马上交付,请师祖从中斡旋云云。

又在临时洞府修整了一天,第二天启程,不过他并没有御使逐影梭,在大漠中漫步有助于荡涤心境,同时丫丫早就憋闷坏了,也需要放放风。

骑在傀儡战虎上迎着晚霞大唱着信天游,一只大鸟在空中和鸣,倒是别有一番情趣,只是无人喝彩

走走停停,赶了四天的路,终于见到了一个以游牧为主的小部族,本想顺便给分神拉点“信众”,结果发现他们信奉的是“狗熊”图腾,于是果断放弃了。

此后又陆续遇到几个部族,都有着各自的图腾信仰,其中有一个部族居然还用人殉血祭的方式,这让秦川连最后一点心思也打消了。

荒漠少有人烟,野兽和妖兽却是常见,发现了一支超大型的狼群,让“青仔”兴奋不已,它跑上前去套近乎,结果人家根本不领情,还以为它是要勾引那些母狼,于是一场厮杀后,寡不敌众的青仔灰溜溜的跑了回来,丫丫发现自己的“小弟”被欺负了,飞掠过去,连抓带挠,最后放火,结果把这支狼群干掉了大半。

斜阳晚照是一种风情,戈壁的流沙飓风又是一种风情,一头野牛被飓风卷上了天,而一处绿洲顷刻消失在了茫茫的沙海中。

沙暴过后,玄水禁阵完全掩埋在了沙粒中,像一个凸起的沙堆,秦川身在其中倒没受什么影响,正在他打坐时,忽然被外来的动静惊醒了。

神识扫过,这是一支驼队,人数在百人左右,其中有八人还是炼气期的修士,为首的那个炼气圆满的老者很机警,感应到有神识窥探,很快发现了玄水禁阵的存在。

为了防止对方误会自己心怀不轨,秦川急忙收了阵法和对方打招呼。

“道友不要误解,在下只是在此躲避沙暴,并无恶意”

“原来如此,小道友真是好胆色,居然一人在这荒漠穿行”

秦川明白对方的顾忌,北蛮荒漠的险恶他已经领教过了,狼群,鹰兽,沙皮虫等等野兽妖虫一出现往往就是成群结队,一般的炼气期修士很难应付,不过对他来说却是不值一提。

虽然明白对方的忌惮,但是萍水相逢,他也无意解释太多,“哦,没什么,你们这是”

“我们是漠北商行的,这次主要是押运一批货物回定远城”

“幸会幸会”秦川还真听说过这个漠北商行,据周子虚所说,当年他和北齐军方搭上关系,就是靠漠北商行的人从中牵线,所以才有了“金刚符”的那笔生意。

客套完毕,自然是各走各路,但是有句话叫无巧不成书,前方忽然烟尘四起,几十名黑衣兽骑快速向这边奔来。

“不好,是黑风匪,大家准备迎战”老者看向秦川的目光不善起来,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许伯,先拿下他”

秦川无语,眼见老者欺近身前,他身形倒射而出,随后几个起落掠上了一个沙丘,老者并没有追赶,因为黑衣兽骑已经到了近前。

这支驼队也算训练有速,迅疾围成了一个圆圈,那些武者张弓搭箭,对着兽骑就是两轮齐射,但是只射落了两三人,很快兽骑便冲到了近前,然后双方厮杀在了一起。

黑风匪人数不占优势,但是一半人是修士,商行中修为最高的便是那名领队老者,然后是带斗篷的女子,此二人被缠住后,其它人无法和那些悍匪抗衡,落败只是迟早的事。

看了会热闹,秦川不打算见义勇为,刚要转身离去,那女子的斗篷忽然掉落,露出了娇艳的容颜。

“咦,她不是薛云嘛恩,不对,眉毛不像”

这个女子竟然和沙平的道侣薛云有七八分相似,如果一双柳叶眉改为剑眉的话,十个有九个会认为是薛云的双生姐妹。

此时,女子的情况已经十分危急,若非对面的疤脸修士“怜香惜玉”,此女恐怕已经死于对方的刀下了。

“呔大胆毛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待本少侠为民除害”秦川觉得那名女子可能和薛云有关系,决定扮演一下路见不平,英雄救美的豪侠,拎着两柄紫金锤冲了上去。

疤脸汉子一见来了个多管闲事的,放过斗篷女子,长刀劈向秦川。

秦川左手锤向上一撩,长刀一下被磕飞,右手锤向前一递,疤脸汉子急忙暴退,但是一只脚影结结实实踹在了他的胸前,整个人被踹飞了出去,还没等他落地,人影一闪已经到了近前,“嘭”的一声,脑袋像西瓜一样被砸得粉碎。

秒杀,而且是非常暴力的秒杀斗篷女子目瞪口呆,而其它人也不约而同停下了打斗。

“继续啊,别发愣”秦川一边念叨着,一边挥舞着双锤,“噼里啪啦”一通乱砸,惨叫声此起彼伏,不过片刻工夫,最凶残的几个黑衣匪全部被收拾掉了。

其它的黑衣匪已然吓破了胆,有的连坐骑都不要了撒腿就跑,而商行人的则士气大振,在后边紧追不舍,直到老者说了声“穷寇勿追”,才肯罢休。

“多谢道友仗义相助,之前许某多有得罪,还请道友莫怪”

“无妨,我辈修仙中人,当以天下为己任,区区小事何足挂齿”秦川一脸的正气,配合那张略显憨厚的脸,谁也看不出丝毫破绽。

“这个小道友莫非是浩然宗弟子”

“难道非得浩然宗弟子,才能说出这样正气凛然的话吗”

许姓老者脸皮抽搐了一下,他不知道眼前这位是刚出道的“雏”,还是满嘴跑兽车的老油条,“恕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