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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云这个称呼让华云感到一丝熟悉,他回过神时已经被对方壁咚到厕所隔间的墙上。

“你想干什么别以为你染个非主流的头发,戴个美瞳我就怕你了,你自重点啊,我根本不认识你,哪来的孩子”华云话还没说完,便看到那人银灰色的眸子一沉,怒气突现,直接堵上了他的嘴。

“唔。”华云本来是拒绝的,但是对方吻技太高超,他没出息地先败下阵来。厕所隔间外传来单位领导和秘书讨论下午会议事情的声音。他听到自己发出的破碎声音,华云从晕乎乎的状态中惊觉,咬了对方的舌尖,苍凛吃痛,微微移开一些,又要再来,他金属色泽的眸中酝酿着惩罚的意味。

华云感觉这个美女真是太不矜持了,太热情了,他有些吃不消,喘了口气,小声地道:“别,有领导。”

“没事,我把他们炒了,让他们失业”苍凛不以为意地道,继续方才没有尽兴的行为。

“”华云,好大的口气,他们领导少说也是副部级。

很快华云丧失了思考的能力,隐约听到外间的领导在感叹,“现在的同志真是世风日下,给我调监控,查,给我查是谁”

华云立时什么想法都没有了,被惊出一身冷汗,听着领导和秘书的脚步声离去,他急的不行,真是色令智昏。

“又不是什么大事,急什么。”苍凛有一搭没一搭地替自家炸毛的小奶猫公主摸背顺毛。

“你从哪来的到哪去,赶紧从我面前消失”华云烦躁地道,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都要没了。

苍凛漂亮的面容上浮现一抹愠怒,然而他眼眸深处的害怕以及小心翼翼却让他压下了愤怒,他指尖打了一个响指,整座办公大楼的电力系统陷入瘫痪中。

苍凛抱住少年劲瘦的腰,像是要将人融入骨血中,“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不要再说这种话,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华云正想给这姑娘来句神经病个,他的身体却突然僵住了,刚才精神力都集中在被领导处分失业的担心中,此时他才感受到这姑娘存在感极强的地方。

“你不是女孩子,还是男的”华云惊恐地道。

“嗯,是啊,要掏给你看吗,比你大的。”苍凛微笑着道。

第265章牛郎

“宝贝,你要是想要女朋友的话,我来当你女朋友也没问题。”苍凛银灰色的眸子中凝聚着笑意,他牢牢地抱着少年纤细的腰肢,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松手就会不见似的。

“”华云,比他还大的女朋友什么的,怎么可能要的起。

华云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漂亮的不似真人如精灵一般的人,他伸出手推了推对方平坦的胸膛,“你走开,别以为你是伪娘我就不敢揍你”

“云云,你太可爱了”苍凛的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他与少年额心相抵。

身体的本能比他的意识更快,华云是想也没想就给了说他可爱的人一个清脆的巴掌,打开厕所隔间,小心翼翼地确定外面没人,才扬长而去。

华云因为单位领导那句世风日下掉监控的事情忐忑了一下午,但是什么也没发生,他去打听的时候,单位所有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他,直到去厕所才听到单位的电压不稳把所有监控都烧了。

另一个部门平时关系挺好的一哥们上来就揽上他的肩膀,笑的神秘兮兮的,“听说你已经结婚了,还三年抱俩,没看出来啊,你是这样结婚了还让人以为是单身的人渣,不是我说你啊,我们单位好几朵花都喜欢你呢。”

“”华云,他还真没看出来,揽着他肩膀一副哥俩好的人呢猛然发出一声惨叫声,被踢到了厕所墙上。

他肩上的手被一双微凉却更加有力的手臂所替代,那人冷睨着倒在地上的男人,用极其富有占有欲的声音道:“我家的人,不准碰”

苍凛话落,在华云脸上亲了一口。

男人捂着摔成几瓣的腚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他看了一眼那漂亮的如同二次元中走出来的少女,眸中闪过一瞬间的惊艳,但是这力气让人吃不消。

“兄弟,难怪你放着家里漂亮的母老虎不找,非要在外偷腥。”男人同情地道。

“”华云,不知道为什么,对于他悲惨地无妄之灾的遭遇,他的内心没有任何波澜,还有一丝想要上前补刀。领导给他安排了出差,华云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个养了一只鸟比他还要大的伪娘女朋友后,他打开宾馆的门,用钥匙打开门,一个有着黑色长发的男人坐在他开的房间,交叠着修长的双腿,翻看着一本国家公务员的红色宝典。

华云怀疑自己走错房间了,他后退一步,看了眼门框上的号,是419没问题,他站在门边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是谁这是我的房间。”

“我是你爸。”黑发黑眸的男人合上红色行测宝典慢悠悠地道。

华云狐疑的目光凝在男人俊美的面容上,他淡淡地道:“你生不出我这么大的儿子,先生,别这样占人便宜。”

宫沉哂笑道,“云云不喝奶以后,连爸爸都不认了,你忘了吗,我给你喂过奶,洗过尿布,还嘘嘘过。”

华云眉心皱地紧了一些,“你是那个把我放在福利院门口的渣男吗如果你能早几年来,我或许会给你交几年养老保险,现在请你出去。”

宫沉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少年身后的门无风自动,嘭的一声合上。

华云拧了拧门把手,看着自成他渣爹的男人,后者好整以暇地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云云,我还有一个身份是你的未婚夫。”

“看你穿的人模狗样的,你哪个精神病院的”华云不悦地道。

宫沉看了看墙上挂着地钟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云云真是不乖,回来这么晚,惩罚就放在明天好了,现在该睡觉了。”

男人自说自话,华云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已经被男人带到了床上。床是单位统一配的单人床,并不宽敞,睡一个成年男人还好,睡两个人几乎是贴在一起,还得睡的老实才不会掉下去,男人有力的臂膀将少年揉进自己的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背脊,华云感到莫名其妙,他动了动,一巴掌呼上他的腚,对方宠溺地责备道:“老实点,否则有你哭的。”

本来应该警惕和报警的,华云下意识地感觉到熟悉感,将自己缩进温热的怀抱,他本以为自己睡不着,没想到沾枕头就睡,仿佛找到了长久以来内心空落落的那一般,安心与温暖充斥着整个梦境。

闹钟响起,华云伸出手摸闹钟却摸到一个人,他立时坐了起来,“你是谁”他在宾馆睡了一晚上,他记得自己没叫特殊服务,床上的人还换了一个。

有着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