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瑰伦美皇室有一条严格的规定,继任皇位者必须身体与基因完整,不能有任何残缺与缺陷,更别说aha传承血脉最重要的生育能力方面,这条规定由几大王爵世家组成的元老会监督执行,是一条从瑰伦美帝国建立之初传承到现在的成文规定。
威尔逊伯爵夫人不在按捺,她等的已经够久了,可以不同顾虑地下手了。
下一次的舞蹈课上,威尔逊伯爵夫人眉目扫过在场的三人,以她作为女人的毒辣眼光看来,那个华云给了她极为紧迫的威胁感,虽然他并不属于皇帝陛下任何一个情人,但是他是最特殊的一个存在,简直如一把悬在她头顶的利刃,林越已经成了过去式不足为惧,但同样不能放过。
她如往常一样施施然地跳了一舞,她出了些微的薄汗,蔷薇花香气的信息素味道扩散在人鼻端,不比那些未经标记过的oga们诱人的芳香,在其中夹杂着一个强大aha标记过令人退却敬畏的慑人气息。
已经是盛夏之初,今日的太阳极为耀眼,日头有些辣,威尔逊伯爵夫人很满意这样的天气,皇帝陛下最讨厌这样的天气,绝对不会出现。
“没意思,不跳了,我回去了,你们随意。”威尔逊伯爵夫人有些不耐烦地用手帕擦了擦额上的薄汗,轻飘飘地道,拎着她手上限量版的复古小洋伞离开。
女人提起自己的裙摆身姿摇曳地下了台阶,撑着蕾丝小洋伞,依然感觉日头有些烈,她抬起保养得宜的手指放在眼前虚虚挡了一下,娇美的脸上神情极为愉悦,充满难以诉说的快意。
舞池内只剩下三个人,威尔逊伯爵夫人已经离开,再待下去也没意思,白鹤在华云身旁高兴地说着,“总算不用看见那个妖里妖气的女人了,我们待会去哪里玩”
林越沉默地走到一旁柱子下的休息椅子上坐下,打开他放在椅子上的水喝了一口,看着那边笑的开心神情愉悦的两人,他愤愤地捏紧了手中的水瓶,脑中闪过一个令人兴奋又可怕的想法,他们去死就好了。
华云走在前面,听着身后金发少年像只小鸟一样兴奋地叽叽喳喳,他的心情也不自觉地愉悦起来,突然他听到身后的异动,危险的直觉与预感让他神经紧绷。
猛然扭过头看到屋顶镶嵌的复古水晶吊灯以及大厅内的雕花柱子猛然倒塌,压向那个毫无防备愣住了的金发少年时,他猛地出手将白鹤推开。
噼里啪啦声伴随着雕花柱子轰隆的倒地声后,水晶吊灯摔在地上散落一地,黑发黑眸的少年双眼紧闭倒在水晶碎片上,艳红色血花在他身上绽开,衬的那张旖旎的容颜凄美至极,充满触目惊心的妖艳。
林越当场懵了,他慌乱至极,他不想的,不,他虽然想让他们去死,但是却不想这样的,他根本没有准备,更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的眼前。
华云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一条大狗在舔自己,迷迷糊糊地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已经很久没有记起他在福利院时候的事情了,他们福利院有一条大狗,尊贵点的名字是中华田园犬,俗称土狗,名字叫阿黄,给福利院看门的,他小时候经常被分到喂狗的差事,跟阿黄很熟,亲昵地舔他不在少数。
“阿黄,别闹”华云抱怨地嘟囔道,背上又痛又痒,还有些凉和湿,阿黄向来听话。
“阿黄是谁”白袍的神圣祭司语气阴沉地问道,他盯着趴在床上的少年,欲要将其吞噬殆尽,啃的连骨头都不剩,他压下心底翻涌的醋意,除了他还有谁这样对过他,晶莹剔透的紫色越发暗沉,属于黑暗血腥的那一面在神圣圣洁的遮掩下有些压抑不住。
“你不是狗吗”华云理所当然口气熟稔地道,“别傻了,阿黄,可惜你死的时候我都没看到你讨老婆。”
第170章咬人
“狗阿黄”神圣祭司空灵缥缈的嗓音含上了些微的愠怒之意。
如此神圣具有标志性的嗓音顿时让华云瞬间从迷糊中回过神来,他立即爬了起来,惊怒地道:“你怎么在这里你做了什么”
真是一个不听话的小东西,当他看到他躺在如赤色花朵一般的血泊中时,那一刻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拽紧,瞬间停止了呼吸,他虽是帝国的神圣祭司,但却不是神明,他做不到的事情太多,无法拯救的人也太多,他站在高处见惯了生死离别,只有这一次他尝到了害怕的陌生滋味,他不能失去他。神圣祭司看着那漂亮的少年开始活蹦乱跳起来,光洁的胳膊抱着自己,如一朵将自己花瓣攒在一起的花骨朵,他圣洁的容颜带上一抹邪气的笑容,舔了舔染上鲜血艳红的唇瓣,“圣子,给你用圣水洗礼啊”
“圣水”华云皱了皱眉,神色古怪。
神圣祭司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少年未处理干净的背部轻轻一抹,舔了舔指尖红艳艳的血迹,紫色的眸子颜色加深,“是啊,圣子,你还要吗明明你刚才也很舒服的,还有啊,我不但会舔人,还会咬人,更会吃人的。”
俊美的神袍祭司用悲天悯人佛陀般的面孔却说着堕入地狱的恶魔才会说的邪恶话语,给人一种极为奇异的感觉。
华云感到了一丝违和感,他试探着上前,伸手捏了捏神圣祭司的脸,有些不确定地道:“栾修”
神圣祭司笑了笑,笑容恢复了一直以来的圣洁神态,他轻轻启唇道:“圣子,你看着我的时候在想着谁”
方才那股怪异的感觉一闪即逝,有那么一刻,华云感觉站在他面前的人是栾修,毕竟那个不太正经的人曾经说过他偶尔会给他的神圣祭司哥哥代班。
华云摇了摇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有些别扭地说了一句,“谢谢了,师父。”
“为表示你的感谢,真的不给做师父的咬一口吗”神圣祭司用平和的语气循循善诱道,“我只咬一下你的后颈。”
他话音刚落下,方才还别扭地对他表示感谢的少年用捏着他脸颊未收回去的手,直接打了他的脸,很好,很年轻,还很有劲,神圣祭司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他的圣子,他爱入骨髓的宝贝是鲜活的。
直到现在,他才从方才看到一动不动面色惨白地躺在血泊中的少年带来的害怕与惊恐中走出来。
“流氓。”华云小声嘀咕了一句,瞪着笑容圣洁的神圣祭司。
神圣祭司看着少年艳丽的容颜有些苍白,就连平日里嫣红的嘴唇也失去了漂亮的血色,顿时心疼至极,手指抬起摩挲了一下少年泛白的唇瓣。
华云不自在地避开。
神圣祭司掏出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管,里面是淡红色的液体,打开盖子递给华云,“把它喝了。”
华云没有立即入口,而是好奇地去看玻璃管上的标签。
“还不喝,是要我喂你吗”神圣祭司抬起眼帘道。
华云毫不怀疑这个披着神圣外衣,人前圣如魔,人后y如魔的男人能做出这种事情,顿时豪气地灌到了嘴里,液体划入喉咙后,舌尖上仍然残留着一股香甜的味道,像红枣似的。
华云将空了的玻璃管拿到跟前,当看清玻璃管上的标签时,他才看到这种药剂根本就是oga才喝的,还是那种产后血崩坐月子的oga才喝的,别问他为什么知道,跟在他的变态医学老师,人生导师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