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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上的瓜子。

“”苍凛眸中闪过一丝无奈的神色,脑中莫名地闪过他小爸爸那句要让他吃饱。

华云尴尬地收回了手,转移话题,对白鹤道:“能去上课吗,要一起不”

白鹤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神色沮丧地道:“不了,我有些事情要去找奥斯顿。”

清洁机器人将地上的瓜子皮自动清理干净,华云挪开脚冲苍凛笑了笑。

“给你吃。”苍凛将手中还温热着的早餐袋子递给旁边的少年,还很干净,没有被刚才那个贱货碰到。

华云本能地避开,他完全不敢接啊,未婚夫都因为一顿早饭被揍了,他瞎凑什么热闹。

“嗯,我吃过了。”华云婉拒道,他早上喝了一管营养剂。

“你没吃饱。”苍凛直接将手上的早餐塞到华云手上,目光略有深意地扫过少年平坦的小腹,想跟他缠尾巴,把那里灌满。

华云最终还是吃了早餐,他勉强地吃了几口面包胃里不太舒服,皱了皱眉头,他没有口福,似乎跟他便宜舅舅说的一样呢。

“怎么,不好吃吗”苍凛询问道。

华云摇了摇头,“吃不下了。”

苍凛拿过少年手上吃了一半的面包,神情冷淡地几口将其快速解决掉。

吃人嘴短,华云拍了拍苍凛的肩膀,“兄弟啊,我跟你说,你这样子是注定要孤独一生的”

“”被注孤生的苍凛。

“家庭暴力是犯罪,所有帝国公民都有义务坚决抵制,同时也违反公共秩序与善良风俗,你这个样子,未婚夫迟早会跟别人跑的,你没看见他还有一片森林在身边可以选择吗”华云语重心长地道。

苍凛只想到了华云身边的森林,他拧着眉头开口道:“你喜欢刚才那个金色头发的oga”

“啊”华云疑惑地道:“你说白鹤啊,一个很可爱的男孩子呢,不过你怎么知道他是oga的”

“我自有办法知道”苍凛避而不答,他极为烦躁,阴郁暴戾地问道:“你会想亲他吗”

华云莫名地看着那个说生气就生气比六月天变化还快的苍凛,“你说什么呢,我只是把他当弟弟,我们之前就认识。”

苍凛尝到了嫉妒的味道,他平复下翻涌的情绪,认真而郑重地问道:“你喜欢什么样的人,我是说,你的结婚对象。”

“啊,这个问题。”华云重生后还真没有考虑过,他露出一个怀恋般的迷之微笑,“我喜欢女孩子啊。”

苍凛的目光扫过从他们旁边经过的一个女aha,以酸溜溜的语气道:“女aha有什么好的,她们成的结又没有男aha大,怎么喂饱胃口大的oga”

“”华云,话中有话,他宁愿没听懂,完全没看出苍凛是这样一个oga。

“男aha更好”苍凛挺直身板,像所有求偶生物展现自己最亮丽吸引人的外表一般,“更长更棒”

“我不喜欢aha。”华云感觉跟一个oga继续一个有颜色的话题感觉怪怪的,他理所当然地道,“我说我喜欢的是可爱的女孩子,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苍凛,他的未婚夫不喜欢aha更不喜欢男aha该怎么办

帝国、军事学院最为帝国最好的军校,为了培养出最优秀的军官,要求每一个学生必须全面合理地全面发展,不分设其他学院和专业类别,但允许选修。

一年级的课程基本上都是些基础知识,上午理论学习,下午体能训练。

华云和苍凛刚到教室,两个军校护卫队在教室门口堵住了他们。

“苍凛少尉,我们接到林越少尉控诉,经过查证核实,你在校内公然殴打林越少尉,违反了帝国、军事学院第一百二十条条例以及瑰伦美帝国军官管理规定,被处以5天禁闭。”为首的aha军官出示了处罚决定书。

小两口真能闹腾的,华云摇了摇头,军校内的一般学生尤其是aha不会将这样的事情搬到台面上让大家看笑话,就像宁长情。

在崇尚强者的星际时代,考虑到aha争勇好斗的生理特性,他们之间的决斗与斗殴是被允许的,被默认为惯例,beta之间的打架斗殴并无明文规定。

苍凛眸光冰冷地扫过那张处罚决定书,一抹危险的光芒在银灰色的眸底跳跃,他微微侧头向华云问道:“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华云表示爱莫能助,“下次不要冲动,对未婚夫温柔一些,好好接受改造,5天后就出来了”

苍凛跟着军校护卫队的两人走之前要求道:“我出来那天你要去接我。”

“好啊”华云一口应下,作为舍友这点事情没问题。

第一节课开始,身穿墨绿色军装的人走进教室后,顿时一片寂静。

“我近期将会暂代军校军事理论课教授一职。”这是那日与宫沉的贸然战斗,皇帝陛下给予的处罚,让他在军校修身养性。

阿道夫并未在皇帝陛下面前辩驳什么,他乐见这样的结果。

阿道夫的目光扫过那个黑发墨眸的漂亮少年,琥珀色的眸子微暖。

元帅大人并未按照每个人配发的系统终端上的电子教材讲课,而是结合战斗经验与经典战役谈论军事理论知识,引人入胜。

“元帅大人,您能谈谈让您闻名帝国的血色玫瑰战役吗”一位学生兴奋地举手道。

阿道夫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他最不愿意谈的就是被写入教科书中血色玫瑰战役,十八年前那场歼灭叛国者的战役。

那是瑰伦美帝国迎接千禧年国庆日的那一个月,正是玫瑰芬芳的季节,叛国者的鲜血洒在瑰伦美帝国的土地上,若盛开的娇艳玫瑰,警醒世人,叛国者,必亡

阿道夫的目光不禁看向那个漂亮的少年,他低着头没有再听课,佝偻着身子趴在桌子上。

“华云少尉,我刚才说了什么”阿道夫沉声询问道。

华云艰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元帅大人说什么他根本听不进去,胃和肚子抽疼,像是有一只手在狠狠地翻搅一样,他歉意地道:“抱歉,我”

华云话没说完,阿道夫便已身至他的身旁。

少年脸色苍白,额头豆大的汗珠从脸颊边滚落,疼的连身体都站不直的样子。

少年这副虚弱、苍白的样子,阿道夫心疼极了,他扶住华云,顾不得什么,在学生们众目睽睽之下将其打横抱起,“我送你去医院。”

“有劳元帅了,给我吧”一墨色长发脸色病态的男人从教室门口走进来。

话音刚落下他已站在阿道夫身边,宫沉握上少年手腕上的花环,细长的白色藤蔓调皮地缠上男人苍白的指骨,瑰丽的大红色花朵攀爬上男人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