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的好与坏,原本来与欧阳无明无关,但是小洞天一行他与水静儿之间的事传扬开,欧阳无明就没办法坐视不管了。
他是真心喜欢水静儿,更主要是得到一个就等于得到两个而且还是掌教之女,即便是他水月堂中男弟子中的佼佼者也怦然心动。而传言居然是水静儿已经倾心这个梁山伯,那么,他要来水月堂,他欧阳无明没道理不好好利用一番
欧阳无明前前后后也颇费一番功夫,还怕梁山不来,否则功夫白费了。
“你这个女人,粗看看像那么一回事,仔细看,自己照照镜子的,晚上出来好了,大白天就不要出来吓人了。”梁山讥笑道。
水性杨差点晕过去,她对自己的美貌那是相当有信心。就男人的立场而言,自己未必比水静儿差。若不是掌教之女,若不是一对姐妹花对男人口味,哪比的过千娇百媚的自己这可是水性杨最有信心与资本的地方,当即反驳道:“无耻之徒,我好好做这边做事,你进来就调笑,然后拉拉扯扯,不小心就扯断了我的衣袖,你见色起意,若不是圣子来得及时,就要被你羞辱了。”
水静儿瞥了水性杨一眼,心道这女人果然有勾引男人的资本,皮肤腻白,被人撕掉一截衣袖,男人的确很可能见色起意。
看到一段白,想到全身白,男人不都是这样吗可是,梁山会这么迫不及待吗
“水性杨,你这样成何体统”欧阳无明怒斥道,身上的披肩一抖,盖住水性杨几乎的身上,然后转身对梁山道:“我看兄台最近修炼恐怕是出了些问题,所以才会如此不受控制,不过即便如此,你都要为此事负责,毕竟水性杨受到伤害,给她一定补偿,今日之事就此揭过,在场之人谁也不会再提。”
梁山一听,标准的“仙人跳”的口吻。
这厮反应也是极快,立刻给自己安一个合适的理由。
梁山看到水静儿脸色陷入思考,心道水静儿虽然聪慧,但心思单纯,想不到这是欧阳无明看似给梁山找台阶,实则是坐实自己的罪名。
“欧阳无明是吧,这话是从何说起我刚刚来到这,就看到这女人,然后她自爆衣衫,我正想着是不是自己魅力大增,让一个陌生女人居然乍见之下就主动献身,还没想明白,这不,你就出现了,像是踩着鼓点一般。”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欧阳无明勃然变色道。
“我跟你拼了”水性杨咬死玉牙,脸上充满血色,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水云儿心中暗叹,知道该自己上场,连忙飞身上去一把拦住了水性杨,转而冲梁山道:“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如果有什么误会解释清楚就行,何必要这样出口伤人,我们欧阳无明堂堂圣子,还有外门女弟子难道就下贱到这等地步,专门在此给你做一场戏,你以为你是谁啊”
梁山把眼睛一翻,道:“你又是谁不过会是今天凑巧去找水静儿有什么事,然后不好说,故意走到这地方来吧。”
“你”水云儿暗道厉害,口里说道,“桃林向来归我打理,我有什么事,自然就到这桃林来。”
“梁山伯,你想说这么多人都是联手陷害与你吗你真是高看自己了”水静儿忽然说话,说完转身就走。
梁山立刻高呼:“静儿妹妹你误会了”说罢,拔足就追。
水云儿也不理水性杨与欧阳无明,赶紧跟过去。
可是跟着跟着,想了想,水云儿脸颊忽红,这场戏可能被水静儿看穿了。
水云儿脸色变了变想到要如何解说这个事,这时,又听到那个孔零这外头高声喊道:“逍遥堂特使孔零,特奉掌教之令前来拜会。”
这厮似乎铁定了心思要成为永恒的背景音。
最终,水云儿跺了跺足,没有再跟上去。
这时,梁山已经追上水静儿。
水静儿并没有往水月堂方向,而是绕着上了旁边一条小路,曲曲折折的,显得分外静谧。
“静儿妹妹,好久没见啊。”梁山搓着手,在水静儿后面腆着脸说道。
“你谁啊,我不认识你”
“静儿妹妹,这么拙劣的把戏,你不会看不出来吧”梁山眉头拧起来,一副懊恼的样子。
“你也说这么拙劣,人家欧阳无明就是傻子,摆明了要这么拙劣,这么下作”水静儿转过身,一口气说了许多,胸脯微微起伏。
“是啊。”梁山顺着水静儿的话,“我怎么没想到那欧阳无明肯定有更深层次的阴谋。”
“什么阴谋还不想看清你是怎么个人”
梁山有些跟不上水静儿的节奏,道:“静儿妹妹,那你说是为什么”
“为什么”水静儿小脸绷紧,冷哼了一声,道,“我哪知道是为什么”
“静儿妹妹,那你告诉我。”说着,梁山上前了几步,美人如玉,就在跟前,心脏突然扑通扑通有些乱跳。
花月影唯有在两个人在行那周公之礼的时候半羞半怯让梁山心动、行动,然大多时候却是让人肃然起敬。
花无颜则根本是带刺的玫瑰。好在梁山各式各样的女人也是见识过来,二人相对,总有化被动为主动的时候,但感觉终究是不美。
望着眼前佳人,犹如邻家妹妹,隔壁女子学校校花,温柔娴静的水静儿时,梁山很清楚,真正找老婆就要找水静儿这样的。
即便是陈四娘与水静儿比起来,这方面都要差个半筹。陈四娘固然对梁山也百依百顺,但是在“以夫为天”的背景下的自然服从,跟水静儿这等完全天然的娇羞不一样。
“谁是你妹妹我可比大许多了。”水静儿娇嗔道。
梁山心稍放下,就怕姑奶奶不理人,这样娇嗔算好的,梁山张口就道:“静儿姐姐。”
“谁又是你姐姐呢”水静儿抿着嘴看着这个家伙,见他完全没有觉醒,跺了跺足,道:“口上说跟那水性杨没关系,眼睛还不是时不时往她身上瞥。”
“是吗”梁山又走近一步,“我有吗”
“男人就是这样,永远不知道满足,姐姐说得对。”
“水柔儿这样说”梁山又上前一步。
“啊。”水静惊呼一声,手已经被梁山牵起,脸颊犹如朝霞,“你干什么果然是登徒浪子”
“静儿。”梁山发自内心地呼了一句。
水静儿芳心为之一颤,心道真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