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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也开始迷离了,情不自禁就去抱住了他。

唐岳现在也是浑身燥热难耐,他用力地喊了一声:“王大福,你到底给我们吃了什么,万一发生了什么,后果你担不起。”

王大福和王小福两人一直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现在王大福听到唐岳这么说,不由地害怕了,他不停地把王小福往前面推。

王小福胆子大一些,他朝里面喊:“唐总,我看得出来你对朱秘书有意思,这种想爱又不敢爱的感情是不是很痛苦我们现在是给你制造机会,帮你减轻痛苦。你不是说不喜欢受人威胁吗那我们就不威胁你了,我们满足你心底的愿意,但你记得事后要给我们把单签了,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两个笨蛋

唐岳骂了一声“shit”随后说:“你们赶紧把门打开”

可外面已经没有了动静,王大福和王小福已经走远了。

而现在的朱棉棉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停地往唐岳身上蹭。

“岳好热”她呢喃着。

唐岳又何尝不难受,他用最后的理智把朱棉棉推开,想要躲开她。

然而因为眼睛看不见,又对这个屋子不熟悉,他才走两步便撞到了床前的桌子,只能止步不前了。

朱棉棉见状,从后面抱着他,“嘿嘿”地笑了两声,“小岳岳,你跑不掉呀跑不掉,我要把你抓回来狠狠地折磨你,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唐岳顿时满头黑线,王大福他们下的药到底有多少,她又到底喝了多少粥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想躲,但自然无处可躲,不一会儿就被朱棉棉捉到了。

“小岳岳你别跑嘛,来,回到我身边,我会好好疼你的。”

唐岳此时也是非常难受了,意识也渐渐涣散,如果有一盆水就好了,他可以好好冲个冷水澡,可是他对这房间的地形不熟悉。

下一秒,他就被朱棉棉捉回到了床上。

接触到她香软的身体,即使他平时再有克制力,此时也克制不了了。脑海里完全是那天晚上在沙滩上的情景,以及曾经看过的两个大肉球

“朱棉棉,你逼我的”

、59、昨晚不是故意的

一番激情过后,朱棉棉仿佛从水中刚捞上来的那般,浑身都湿透了。

身上的燥热已经退去,可刚刚的过程却是记忆犹新的。她清楚地记得他是怎么褪下自己的衣物的,记得他滚烫的吻,记得他的大掌轻而易举地托起她

奇怪,明明知道在干什么,当时却完全没有自控力,仿佛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只想着要他,要跟他融为一体。

窗户还开着,透过窗户,朱棉棉看到天边已亮起了鱼肚白,折腾了一宿,唐岳已经累得睡了过去。

她起来洗了个澡。再出来的时候,唐岳已经醒了。

“那个唐总昨晚的事我不是故意的”昨晚的自己。太不像话了。

“不关你的事,我们只是中了别人的道儿了,”顿了顿,他又说:“你不用有心理负担,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意思是,就当没有发生过

朱棉棉有些心塞,但是想想也对,难道还要他负责不成

九点钟左右,王小福送早餐过来了,看到朱棉棉羞红的脸,以及独自靠在床边的唐岳。他很兴奋:“两位昨天晚上还好吧唉,都说相思苦,何必苦相思。可是爱一个人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对不对要是能控制,世界上就不会有这么多悲剧了不是吗恭喜你们终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现在守得云开见月明了看看今天的早餐,五星级饭店的包子点心,我老婆想吃我都没给,专程留给你们吃的。”

朱棉棉当然不敢再随便吃东西了。

唐岳则冷冷地说:“把你们的合同拿过来”

王小福愣了一下:“唐总是要签合同了吗”

“在我没后悔之前”唐岳的语气很冷。

“唉,马上”

唐岳和朱棉棉走的时候,王大福和王小福两兄弟几乎把工厂里的员工都带来了,站成两排,手中举着塑料巴掌,齐声呐喊:“唐总。一路走好”

唐岳摇下车窗,喊王大福过来,王大福连忙过来:“唐总还有什么事儿吗”

“这批单之后,以后不要再给天旅供货了,我会告诉采购部,永远都不会再跟你们合作了”

“”

王大福看着唐岳的车子走远了,不明白地问王小福:“他几个意思这么爽快就签了合同,又说以后不合作了”

王小福摸了摸下巴:“我是这么理解的,他昨晚爽到了所以把单签了,但是又怕家里的正室知道自己跟秘书搞上了,所以不跟我们合作了。唉,你管这么多干嘛,他能签就不错了,赶紧把那批货送过去,把员工工资发了,再把厂子结果了,以后都不要学人家开厂了,干回以前的老本行多好啊”

“”

车上,唐岳问朱棉棉:“路上要是有药店,就下车买个避孕药吃了吧。”

朱棉棉怔了怔,说:“好。”

在不远处的拐角就有一个药店,朱棉棉下了车,再一次走进药店。

店员问她要什么,她没好意思说,后来在“计生药品”处看到一个盒子上面有“避孕药”三个字,她便买了一盒。

回到车上,她摇了摇手中的盒子,对唐岳说:“避孕药我已经买了。”

“那就行,记得按时吃。”

那天晚上,朱棉棉把避孕药拿出来,有两排药,每一排都大约有十几粒。

再看说明书:月经第1天开始,先服棕色片6天,再服白色片5天,最后服黄色片10天。每天1片,连服21天。。

怎么这么多她记得以前大学宿舍时看到下铺的女孩吃过,说是事后避孕药只吃一粒就行了。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她吃了两粒。

再一次看到范景行时,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a市的地产大亨欧阳志雄过六十大寿,邀请唐岳出席酒会,并再三叮属他一定要去。

那样的场合都是要带女伴的,朱棉棉把邀请函递给唐岳时问:“要不要我通知范小姐”

谁知唐岳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不用,就由你去吧。”

“我”

“记得穿晚礼服、化妆。”

“”

唐岳虽然叫朱棉棉跟他一起去,但朱棉棉看得出来唐岳心里其实是想跟范景行一起去的。

都半个月了,他不去找她,她也不来找他,真是够沉得住气的。

酒会在a市最豪华的酒店举行,那晚来的都是所谓的上层人士,要么政界要么商界的翘楚,朱棉棉不敢大意,咬了咬牙,买了一条三千块的晚礼裙。

看着不断缩水的银行卡,朱棉棉这才想起来,“嫁”给唐岳这么久,唐岳还从来没有给过她钱花。不但没给,还要倒贴买菜钱、打车钱。

噢,我是不是史上最穷的豪门媳妇

当朱棉棉挽着唐岳的手臂走进酒店时,朱棉棉听到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