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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思着,自己反抗也是被睡,不反抗还是被睡,反正今晚逃脱不了被这个男人好睡的命运,苏启索性不在挣扎,而是配合着男人摆出一副相当撩人的侧卧姿势。

男人的喉结有着明显的耸动感,想必是被女人的话给撩到了,俊眸深深的眯起,在菲薄的唇角勾起一丝狼性的邪笑,“把你所会的体位都给本大爷来一次”

言语,男人扑向了女人,用他高大且健硕的身体狠狠的压迫下来。将苏启小小的身体覆盖得严严实实。任何的反驳都是徒劳,只能任何男人在自己的身之上为非作歹。

“乔勒言,你大爷的我不玩了你启开啊压着我好疼”身之下的苏启发出楚楚可怜的呜呜咽咽声,多半是撒娇的意味儿欢。

“矫情个什么劲儿啊又不是没压过”男人故意用某处去顶她的私,弄得她不停的哼哼卿卿的求饶着。可越是这样,男人就越发发狠的顶着她,让她的媚叫声更多的从那红润的小口中溢出来。似乎这样的喃昵声音,很能让男人亢奋。

苏启不再反抗男人在自己身上制造出来的各种压疼感,只要不是疼得实在难以接受,她就默默的忍着;当然了,这得建立在男人根本就是怜爱着女人的,根本就没有真的想去弄疼她,只是想让她制造出一些声音供他愉悦他的听觉神经。

苏启努力的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柔软,来适应男人的各种挤压和勒紧,她在暗自积聚着气力,想一击制人。

她很乖,开始主动的亲吻着男人健壮的体魄,从他那流线型完美的月匈部,一直到男人的肋骨,在那强而有力跳动着的心脏部位,流连忘返的亲着。

男人舒展开自己的身体,在苏启的牵引的引导下,慢慢的趟回了庥上,苏启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立刻乾坤大挪移,彼此调换了位置,变成了他下她上的体位。

苏启的月匈部在隐隐作痛着,上面还留有男人利齿的血痕;太生气或太亢奋的时候,男人都会用这样的方式来蹂之躏她那可怜又无助的丰软,在上面制造出各种各样的疼。

不似很疼,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疼;也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来流血,只会让她粉红皮肤下的齿印清晰可见。他的宗旨就是:让女人痛着,并快乐着

突然,横躺着的男人双眸中发出绚丽的光亮,他好看的薄唇勾成一弯魅诱的弧

女人今晚怎么能如此的乖该不会是想想用那样的方式来伺候自己吧

随着女人的亲啃越来越下,乔勒言觉得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忍不住的微微躬起身体,去迎上女人青涩的亲和允。

然而,一分钟后,乔勒言突然出发痛苦又压抑着快乐的粗重嘶叫声,“霍苏启你真咬了后半辈子你就没得玩了”

“就只许你咬我就不许我咬你吗”苏启的一张脸,红成了娇艳的花朵,期待着进一步的盛开。

乔勒言那深邃的眼眸慢慢得变得不明朗起来,而唇角勾起的那抹笑意看着让苏启有些心慌得利害:该不会是自己咬了男人,男人又在想什么馊主意来惩罚她吧

然而,苏启还没来得及爬下庥逃命,男人就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往前一带,“既然你想咬,那就好好的咬,用心点儿咬千万别半途而废”

于是,那东西抵在了苏启的唇边,她便有了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

从乔家飞奔而出的沈千浓,步伐是沉重的,带着一丝化茧成蝶的疼痛。

沈千浓并不讨厌住在乔家,甚至于她已经潜移默化的把乔家当成了自己跟儿子乔惜的家

这一次的离开,只是一个象征。象征着她沈千浓从今以后可以自由的出入乔家,过自己想要的自由生活。为了儿子乔惜,也为了她自己。

她一路小跑着,迎着夜晚的沁凉。当她留恋的回头时,却看到了她不想看到的人。于是,她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霍靖之先是徒步追了沈千浓几十米,感觉她是往小区门外跑去的,便返回去开上他的大奔驶离乔家,沿路去追寻沈千浓的踪影。

不远的景观大道旁,沈千浓伸手招停了一辆出租车。

霍靖之连忙将大奔横堵在了出租车的前面,便快速的钻出了车,朝出租车健步奔去。

“师傅,这钱你拿着,这位女士不用坐你的车了。”霍靖之从皮夹里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塞进了驾驶室里。

“谁说我不坐车了霍靖之,你精神病吧”沈千浓厉声斥吼道。

霍靖之也不管女人谩骂他什么,一把便拖拽她的一条胳膊,顺势揽住了她的腰际,“跟我走”他的声音淡淡的,听起来很温和,却又隐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霍靖之,我凭什么跟你走啊你是我什么人”沈千浓没好气的怒斥一句。

刚刚母子分离的揪疼,还没能让沈千浓缓过这阵痛来,霍靖之的出现,无疑成了女人的出气筒。不管男人的言行举止是温柔的还是霸道的,沈千浓都横竖看不顺眼

“我刚把你从痛苦的深渊中赎回来,你说我是你什么人至少也应该有恩于你吧”女人的不顺从和不驯服,让霍靖之滋生起了怒意。

计程车司机,弹了弹手中的百元大钞,又看了看车窗外一对正打情骂俏的男女,恍然大悟道:“这夫妻俩过日子,庥头吵架庥尾和回去一起睡上一觉就没事儿了”

这话,也太直白了吧说得沈千浓一阵面红耳赤。

“司机师傅,你胡说什么呢我跟他我跟他又不熟”沈千浓愤愤道。

“好好好,你们不熟,不熟”司机一边说着,一边挂了倒车档,“其实你们熟不熟,跟我也没多大的关系不是我说你,男人在外面赚钱养家多不容易啊,回来还得把你们女人当女王一样的伺候着一看你男人就是个好脾气的,才容忍得了你这种咋咋呼呼的婆娘”

一听,这个司机就是个有故事的人。

“谁是他婆娘了你什么眼神儿呢你”然而他的话,却把沈千浓气得够呛。

“好汉不跟女斗拜拜”司机一个倒车便溜之大吉。活不用接,还白赚了一张百元大钞,搁谁谁都会心情愉悦。所以他为霍靖之多说上几句好话,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计程车司机离开了,留下愤怒中的沈千浓,和紧拽着她胳膊的霍靖之。

“霍靖之,麻烦松开你的脏手”沈千浓厉斥道。狠狠的将霍靖之紧扣着她胳膊的手给甩了开来。

可她刚刚甩掉,还没迈出第二步,霍靖之又再次的将她扣住,“千浓,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我也不奢求你能原谅我当初是我把你送到乔安东身边的,现在我把你从乔家给带出来”

“霍靖之,你想表达什么意思让我对你感恩戴德”沈千浓冷声道。

“不我只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霍靖之的声音带着沙哑。

其实这两天来,他想得很多很多:尤其是儿子那坚定的小眼神儿,着实让霍靖之心生怜爱。儿子如此的眷爱他的妈咪,可他却想对沈千浓置之不理

还好,他改变了主意。如果说把沈千浓送去乔安东的身边是个错误的开始,那么这个错误的结束,也应该由得霍靖之来完成

一声迟来了多年的对不起,对满心伤痕的沈千浓来说实在是太轻太迟了

她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