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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丧家之犬一样,被警方追捕来追捕去,过着暗无天日,每天东躲西藏的日子

即便他乔勒言有三头六臂,最终还是见不得光只要他一见到光,警方就会立刻将他抓捕归案。这样猫捉耗子的游戏,实在是让霍靖之惬意不已。他享受着这样的惬意

回到霍家的霍靖之,精神上是神采奕奕的,可肉体上还是有些疲乏的。而且卫楚楚会将乔勒言的消息,在第一时间告知他。所以他便回来了。

一天没见着他的启丫头,还真的有些想了。而且今天还特别特别的想尤其是在乔勒言被满城市通缉并追捕的时机里,更是让霍靖之想念他的启丫头。

霍靖之倾长的劲腿刚刚跨进客厅,便看到了蜷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中的苏启。

小东西真乖,竟然在等着他霍靖之的唇角勾起一抹隐约的得意,他放轻步伐朝着沙发中静止的人儿靠近过去,张开长臂,将一动不动的苏启微微揽进自己的怀中。

“怎么还没睡在等着我么”霍靖之蜷起指间,在苏启的鼻尖上宠爱的点了点。

“哥,沈正是怎么死的”

这个问题,在苏启的脑海里盘旋了一下午:如果沈正不是乔勒言所杀,那又会是谁做的呢能将沈正的死利用得如此天衣无缝的人苏启不敢往深处去联想,也不愿去联想。

霍靖之瞬间收敛起了温润的笑意,有些清肃的看了苏启一起,从茶几上端起一杯早已经冷凉的茶杯喝上一口,才平静无波的答道:“是被乔勒言杀死的”

“哥你撒谎”苏启尖锐着声音驳斥道:“沈正都是个快死的人了,乔勒言怎么可能会搭上自己后半生的自由,去做那种极冲动极不理智的事情来呢”

霍靖之回过头来,厉眸睨向苏启,冷声哼哧道:“霍苏启,你是在怀疑我还是在怀疑警方的办案能力”

苏启咬住了自己的唇,没有再去顶撞霍靖之。

见苏启不再吭声,霍靖之微微轻吁出一个浊气,淡声道:“其实法医在给我验尸报告时,我也曾怀疑过乔勒言虽说桀骜不羁,但他能成为罡商的执权者,应该是个能隐忍的人可一切的检验结果表明:沈正就是乔勒言所杀”

苏启依旧咬着唇,因为她还是不相信霍靖之的话。

微微的,苏启听到了霍靖之的叹息声,“其实有些话,我是不必跟你说的可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还是告诉你吧被自己妹妹误会,对我来说,真的很痛苦”

苏启静等着霍靖之的下文。

“在沈正被害的前几个小时,他让人把我叫了过去”霍靖之顿住了,点上了一支烟。

苏启一怔,侧过头来盯看着霍靖之,“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他说他活着已经没有了意义还说”霍靖之再次顿住,将指间的烟送至双唇间深吸了一口,然后悠悠的吐出一个不规则的烟圈儿。

“还说了什么”苏启急声追问。

霍靖之没有着急继续,而是转过身来,静静的盯看着他的启丫头,“启儿,你就这么关心乔勒言吗以至于连我这个大哥都要误会”

苏启默了。

隔了几秒,她开口道:“我只是同情他刚刚才死了亲哥哥,现在连他自己都将身陷囹圄”

“沈正还说他要打电话给乔勒言,然后约他到医院里来”

“然后我就问他:你约乔勒言来医院想干什么他那么恨你,你这是在找死么猜猜沈正怎么说”

苏启神经开始紧绷起来。

“他说,我约乔勒言来医院,就是要想方设法的激怒他,然后让他在失控之下杀了我”

、上卷小结20:苏启抚着肚子:小崽崽,幸好我还有你

“他说,我约乔勒言来医院,就是要想方设法的激怒他,然后让他在失控之下杀了我”

霍靖之一边淡淡的陈述,一边深深的凝视着苏启的眼底。他能从她的眼里看到她微微颤抖的心,更能看到她用牙齿紧紧咬住了她自己的唇。

因为,她在慢慢的相信。并逼迫着自己接受这样的残忍事实。

“请原谅我的自私因为我没有去阻止沈正那么做而是选择了回避,不去干预月”

微顿,霍靖之深嗅一口气,微微叹出半截来:“那也是沈正自己的选择他有权力去决定他自己生命的归宿他对罡商恨之入骨,为了给他冤死的父亲和母亲报仇,所以他才逼不得已选择了用那样悲烈的方式去复仇”

轻轻再顿,霍靖之将指间的烟掐灭在了烟灰缸里,“而沈正要激怒乔勒言太容易了利用乔安东的死就可以了深深埋藏在心底的仇恨种子,只要一被点燃,就会失控或许连他乔勒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只是一个卡掐,就足以能把已经奄奄一息的沈正给弄死”

苏启条件反射的去捂住自己的耳朵。因为霍靖之的话越接近事实,她就越不敢继续聆听下去。她真的不想听到乔勒言就是杀害沈正的凶手

“乔勒言失控杀死气息微弱的沈正其实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估计当时沈正的话,更是把他给激怒了沈正反抗了,而且还咬了他一口,于是他就恼羞成怒鹁”

“哥,求求你,别再说了别再说了我不想听”苏启呜呜咽咽了起来。

霍靖之睨着哀伤低泣中的苏启,心间莫名的一疼:她竟然为了别的男人在他面前哭泣流泪,已经完全忘记了她自己的使命她是霍家养大的孩子,她应该跟着他一起去对抗乔勒言的

“好,既然你不想听,那我就不说了对了启儿,明天是爸爸的生日恐怕你早已经忘了吧”霍靖之轻哼一声,“忘了也正常因为你的心里满满的装着的,就只剩下他乔勒言了哪里还有这个家哪里还有含辛茹苦把你养大的父亲”

哐啷一声巨响,那杯冷茶被霍靖之甩手砸在了大理石地面上,顿时支离破碎。

霍靖之的俊脸扭曲得有些狰狞,“收起你的眼泪我们霍家的人,不该也不许为自己的仇敌掉眼泪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理”

轻顿,霍靖之抽息,“不管沈正是不是故意诱骗并激怒乔勒言杀了他自己,但乔勒言是杀人凶手的事实终究无法改变如果你真的相信了罡商那帮人的话,说是有人故意陷害他乔勒言,那你真的是被猪油蒙了心如果他乔勒言问心无愧,那他又何必畏罪潜逃”

“还有,如果你能有机会见到乔勒言,大可以看看他的手指,是不是被沈正咬伤过一个全身无法动弹的瘫痪人,是不可能主动去攻击乔勒言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丢下这些话后,霍靖之转过身去,迈开大步走出了霍家,一头扎进了夜幕里。

“大少爷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啊”

安姨追到客厅门口,黯然的垂泪,“三小姐,你怎么能这么忤逆大少爷呢从小到大,他一直疼爱你,关怀你,甚至比疼他亲弟弟还要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