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不用多说了他阿鬼喜欢的女人,我凭什么就碰不得我敬他是大哥,可他又把我当什么了像个对待一个牲口一样,随时随地都能要了我的命么”
麦子健再次甩开了乔勒言的手,“既然我跟他之间毫无兄弟情分,那大家就散伙儿好了”
言毕,麦子健钻进了他的兰博基尼,一脚油门踩底,跑车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上了柏油马路。
乔勒言的心情也是糟糕透了。才经过丧兄之痛的他,还没能缓过心头的哀伤,现在却要眼睁睁的看着多年的兄弟一副要反目成仇的样子。
他当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一边,罡商就等着重新上市;一边,大哥乔安东的仇还没报,现在三兄弟又闹成这样他也真够头大的
虽说不是太懂鬼谷刚刚究竟是怎么想的,但直觉上,鬼谷并不是一个复杂难懂的人。米诺是他的软肋,别人碰不得。除了乔勒言因为鬼谷知道:米诺一直深爱着乔勒言。
乔勒言并不想用暴力,或是罡商老大的头衔去压制鬼谷,但他也不能这样纵然鬼谷如此的不把兄弟感情当回事儿。就为了一个女人
一想到那个女人,乔勒言就气得牙痒痒。真是个祸害人的东西刚刚让她劝说鬼谷助手,没想到那妖精竟然火上浇油,差点儿害死了麦子健。
当然,乔勒言还是有一定把握:鬼谷会在某一个临界点松开麦子健的。
想到米诺那妖精,乔勒言就觉得自己不但牙痒,而且还很手痒。
说真的,要是当时鬼谷不在场,他真的很想痛痛快快的揍她一顿。那张漂亮的脸打不得,至少股上还是可以来上几巴掌的。
乔勒言从身上掏出手机,电话是打给米诺的。
而楼上房间里,米诺正把鬼谷当成孙子在训斥。
“都怪你,下手那么重,那千年老二又要把账算我头上了你意思意思不是行了吗,干嘛动真格的啊现在好了,乔勒言一定得几天都不理我了人家大哥刚刚才过世,你们就不能顾及点儿他的感受么非要在他面前打打杀杀的闹兄弟不合么多让人寒心啊”
手机响起,一看是乔勒言,她立刻美成一朵娇滴滴的花儿。可朝向鬼谷时,却又是一副冰山美人的架势,“是乔勒言打来的电话。你不许吭声惹他不高兴,听到没”
鬼谷依旧沉默。他看着女人接通电话时美艳含笑的脸庞,淡淡的抿紧了自己的薄唇。
“乔勒言,干嘛给我打电话啊”米诺的声音且柔且甜,似乎能掐得出水
来。
她的柔情似水只是一人,就是一直对她爱理不理的乔勒言。
听着女人的口吻没心没肺的娇气,乔勒言嘴角勾起了一抹生冷的弧度,“看着两个男人为了你差点儿反目成仇,你是不是特有成就感心里特美”
早知道自己会被挨训,米诺就不接电话了。可她还是不想错过任何一回能够单独听到乔勒言声音的机会。
“美个啊现在还不是被你当成孙子似的训着”米诺嘟着嘴巴哼声道。
“我哪里敢训你哦万一你一个不高兴,让阿鬼杀我泄恨,那我岂不是得含冤九泉了”乔勒言故意半讥讽半挖苦着米诺。
“他敢”米诺厉声呵斥道,并狠狠的剜了鬼谷一眼,“他要是敢动你一根汗毛,我就把他碎尸万段”
“”乔勒言被米诺的话狠狠的呛了一下。这女妖精真够说话不经过大脑的。他敢肯定,她说这话的时候,鬼谷一定就在身边。这分明就是在给他们兄弟三人之间添堵添隔阂。
“o,你td还真是个祸水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反思自己的错误不然以后就别来见我就这样”乔勒言带着怒意将电话给掐断了。
被乔勒言冷不丁的掐断了电话,米诺瞬间便嘟起了嘴,成快哭状。
“乔勒言,你凭什么掐我电话啊”
“是我被麦子贱非礼了,你一句公道话不说,竟然还说我是祸水我哪里祸水了”
“我反思个啊,你才要反思呢不见就不见,本姑娘也不稀罕见你”
说着说着,米诺就哭出了声来。鬼谷刚拿着纸巾送上前,就被她一巴掌给拍了过来。想将纸巾拍掉,却发现鬼谷手上的握力根本就不是她能一巴掌给打开的。
“要你管我滚开啊你”米诺冲着鬼谷咆哮一声,便冲出了门。
已过零点的街头,米诺独自一人漫无目的向前走着。有些累了,她便坐在路牙上发呆。
其实,从她跑出门的那瞬间,就不是一个人。鬼谷一直若即若离的跟在她身后。
一件带着体温的黑色夹克衫披在了她的肩膀上。米诺不用抬头就知道来人是谁。
鬼谷有鬼谷的好,简直就是一个无声的木偶,只是静静的陪着她的身边。
用乔勒言的话说:对米诺那妖精专情,就等同于犯贱
而米诺,早已经习惯将鬼谷的存在当成空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乔勒言刚刚训斥完米诺,准备去霍家爬墙逼问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跟自己绝交时,麦子健的电话又打了过来。电话当然不是麦子健自己打的,因为他此时此刻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电话是酒吧老板打来的。麦子健砸烂了他的酒吧不说,还赶走了其它的客人。
原本酒吧老板想让酒保打上麦子健一顿的,当听门童说这酒鬼开来的是限量版的辆兰博基尼时,立刻换成了另外一副嘴脸。又是给麦子健拿最好的酒,又是帮着他一起砸东西。
酒吧老板寻思着:自己这回想翻新酒吧的钱,终于有着落了。而麦子健俨然就是替他买单的冤大头
乔勒言赶了过来,从酒吧老板手中扶过了醉得还能认出他来的麦子健。
酒吧老板当然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让这条大鱼给溜走,而乔勒言也没心情跟他纠缠。便把麦子健的兰博基尼留下当抵押。当酒吧老板知道这个烂泥巴竟然是麦家太子爷时,他脸上的表情好不多姿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