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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擦掉的,或许只是表面的血污和浊迹。擦不掉的,却是男人眉宇间的深深哀意。

但即便如此,苏启还是很用心的继续给乔勒言擦拭着身体。

脸颊干净了,苏启将毛巾从温水里重新洗净拧干,继续给男人擦拭月匈口,手臂她的目光落在了男人左手的铁链上:手腕处已经有了暗红色的勒痕。

心间狠狠的被刺疼了一下。苏启咬了咬唇,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毛巾在乔勒言的左胳膊上一点一点的抚擦过,带着温水的暖融。

虽说苏启一直在回避,可她还是决定将男人的下身一起给擦拭干净。

目光在不经意间落在了男人的伟岸上,苏启的小脸红了。伸过去的手,有些拖泥带水。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身体。如此的近距离。不但看到了,而且还有可能会触摸到。

苏启的脸很红,难为情是肯定的。她又忍不住的侧头去看依旧只是双眼紧闭的男人。

在纠结了一番之后,苏启闭上了眼,将温热的毛巾覆盖在了乔勒言的生命之根上,照例认真的揉擦洗过之后,才睁开了双眼,如惊弓之鸟一样的跑到洗面池边。

本不该忸怩作态的,可苏启还是羞红了整张脸。

重新用温水把毛巾洗干净,并拧干折回床边时,苏启惊慌的发现:男人已经醒了,正看着自己

、87:谢谢你,在我人生的最黑暗里,有你三天三夜的陪伴5

87:谢谢你,在我人生的最黑暗里,有你三天三夜的陪伴5

重新用温水把毛巾洗干净,并拧干折回床边时,苏启惊慌的发现:男人已经醒了,正看着自己。她有些慌神,差点儿把手中的毛巾弄掉在地上。

跟男人有过身体上的亲密接触之后,似乎一个简单注视的眼神都变得敏感起来。苏启知道是自己想太多了:男人还沉寂在哀伤中无法自拔,又怎么会有心思跟自己谈情说爱呢。他的目光,单单的只是注视。静静的看着她,没有任何的感情色彩。

至少,在乔勒言微显黯然且哀沉的目光中,苏启没有读出他对自己的恨意。但苏启的内心是怀有浓浓愧疚之意的:毕竟乔安东失去了鲜活的生命对于乔勒言来说,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至亲。而且乔安东的死,还跟霍靖之脱不了关系。

“你醒了先把衣服穿上吧。”苏启将床头叠得整齐的衬衣拉理好磐。

乔勒言没有动。从苏启的脸上收敛起自己的目光,然后再次闭上了双眼,就这么直直的躺在简易的板床上。身上依旧一丝不挂着除了那根铁链。

男人没有在乎自己是不是赤,是不是裸,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横躺着;可苏启实在是有些难为情,站在床边,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继续给他擦拭身体呢还是就止打住啮。

乔勒言赤着的身体被女人细致且柔情的擦洗到了最关健的地方。再往下,就是他的两条笔直且遒劲的双腿。因为年青正壮,而蓬勃着强劲的力量感。

男人现在已经是很明确的醒了,虽然他还是闭着眼,但从心里上来说,这让苏启感觉到了不好意思。目光在不经意又,又扫瞄到了男人的关键部位。苏启的目光瞬间条件反射的跳跃来开来,可又像惯性似的睨了回去不得不承认,他的身材真的很好。

苏启咬了咬牙,将男人深条纹的蓝色衬衣摊开,覆盖在了乔勒言的腹部。这样不但可以为男人抵御些凉意,还能遮盖住让苏启一看就脸红心跳且扭扭捏捏不敢动作的关键部位。这着实让苏启微微松了口气。

摸到毛巾有些凉了,苏启再次返回洗面池边,放出稍稍热腾的水流将毛巾又重新搓洗拧干。然后走到床边,继续给男人擦洗余下的双腿

被衬衣遮盖住的部分,苏启轻轻掀起衬衣的衣摆,将毛巾伸探进去,一不小心触碰到不该触碰的,苏启又是一阵脸红,心跳顿时加快了起来。

就像是历险一样,苏启的小脸红了又红,终于完成了这艰难的巨大工程。这是苏启第一次给一个成年男人擦洗身体。而且还是一处不落的从脸颊一直擦拭到了脚背。

即便霍无恙都没有过这样的待遇。记得从自己第一个来例假之后,苏启就死活不肯再帮霍无恙洗澡时擦背了。霍二公子为了这事跟她闹了好几个月的别扭。

最后,苏启将温水里泡好的毛巾洗净、拧干、对折,然后返回床边,柔柔的将毛巾摊放在了乔勒言的月匈膛上,覆盖住了他心脏的部位。

这是客观物理上的温暖而下面要进行的,就是心理上的温暖。

乔勒言没动,依旧保持着紧闭双眼与世隔绝的沉默状态。这样的他,让苏启很心疼。

她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这个伤感中的男人,但她真的不想看到他一直就这么沉默下去。而且还自己锁着自己,不肯走出这房又潮湿又阴暗的地下室。

所以,她决定跟男人说话。即便他不想搭理,哪怕自己唱独角戏也行。

于是,苏启沿着床沿坐了下来,将双脚从地面上抬起,放在了床的边沿上。

她看了看乔勒言的左手,又看了看她的右手。左手用铁链锁着,几个小时前她试图触碰了几次,都被男人强行扣下了手腕。苏启并不清楚男人为什么不肯让她触碰到铁链。于是,她放弃了他的左手,而是将他可以自由活动的右手拿起,放在了自己的掌心。

男人没有拒绝她这样的动作

苏启紧抿的唇微微松了松,在心里轻轻暗暗吁出一口紧张的气息。然后,她开始掰数男人的手指。从小手指开始,然后是无名指,接着是中指,再是食指,然后是拇指

男人的手,骨节分明。手背上可以看到皮肤里的筋脉。麦色的肤色,感觉健康又阳刚。

是呢,曾经男人是那么的邪佞,那么的不羁,那么的野性可现在,却沉寂如一潭终日不见阳光的幽寒死水,没有声息,找不到奔流的出口

苏启数了一遍,又反过来再数了一遍:从拇指开始,到食指,再到中指,再到无名指,再到小手指。不多不少,还是五个。

这是一个简单,又机械,而且还相当幼稚的行为。或许一般情况下,没哪个正常成年人会一遍又一遍的数着另外一个成年人的手指。而且还一次又一次重复着这简单又枯燥的动作。

可苏启却乐此不疲。她并不觉得简单,也不觉得幼稚,更不会觉得枯燥。这样简单且重复的动作,会让他安然下来。

躺着的男人虽然依旧没有睁开双眼,但苏启还是能够感觉到:他默认了她安慰他的方式。

其实,这样的安慰方式,苏启是从霍靖之那里学来的。每每苏启被霍无恙欺负到哭鼻子,或是受伤的时候,霍靖之不会说太多安慰的话,而是静静的将她的手托在自己的掌心,然后一个一个的掰数过去简单的重复,却能让人安心

苏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