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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好圆,好有手感。

毛主任刚刚触及沈月屁股的瞬间,爽到心尖剧颤,感叹不已,在座的男人们,齐刷刷侧目,毫不掩饰欲望盯着沈月紧身t恤牛仔裤勾勒的惹火身材,估摸不少人裤裆里的鸟快立起来。

毛主任见状,轻咳一声,几人略显尴尬地收回视线,也有人不以为然,嬉皮笑脸问毛主任“老毛,你们单位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货色,给兄弟我介绍一个,钱不是问题,一年花百八十万养这么个极品,很值”

“乔老弟有啥说啥,真是性情中人,咱哥俩走一个。”毛主任顾而言他,回避话题,让他找女人这主儿,正是今晚请他吃饭的人,开着家不大不小的传媒公司,认识些道上的牛鬼蛇神。

这类介于黑白之间的地头蛇,毛主任不愿轻易得罪,同对方碰了下杯,含糊其辞笑道:“我尽量为乔老弟的性福着想。”

“够意思,老毛,我等你信儿。”姓乔的男人先干为敬。

毛主任跟一饮而尽,其他人纷纷叫好,卫生间内,外边的对话沈月听的清清楚楚,羞愤交加。

禽兽人渣

她咬牙低骂外边的男人。

骂归骂,她的理智压制住怒火,调入综艺频道担任一档娱乐节目主持人的大好机会近在咫尺,不能再错过。

想吐没吐出来的她洗了手,整理好撒乱的发丝,推门走出卫生间,躲不过,那就硬着头皮应付下去,但愿老天别太难为她,适可而止。

“大美女,快坐下,再喝,毛主任和我们大家还没尽兴呢。”有人见沈月回来,马上嬉皮笑脸劝酒。

饭局在劝酒声中持续着。

几个明白毛主任心迹的男女,极力推波助澜。

沈月意识到不能再喝必须走人的时候,其实已喝高,勉强站起来,头晕的实在不行,又坐下,毛主任趁机贴近沈月,搂沈月脖子。

“不许碰我”沈月推挡毛主任的手,奈何酒精作祟下,浑身乏力,毛主任窃喜,裤裆里的鸟不由自主立起来。

推波助澜帮毛主任的几个男人觉得差不多了,便嚷嚷散场,其他人心领神会,纷纷离座,准备走人。

这时,包房门被推开。

走进来的人,不是服务员,不是他们自己人。

正要往外走的几人凝视来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姿挺拔雄健,冷酷气质带给人无形压迫感,很an。

“你找人”有人问。

“对,我找人。”来人面无表情抬卡着烟的手,慢悠悠抽口烟。

“门不敲闯进来,你找谁啊”问话的男人瞅着来人冷傲神态,显露不满,询问变为气势汹汹的质问。

“老老老公”圆桌边的沈月挣脱毛主任的拉扯,摇摇晃晃离座,带着醉意的娇憨惹人爱怜。

老公

包房里的男男女女诧异目光在来人与沈月之间游走,也许太意外,也许受到刺激,毛主任胖嘟嘟的脸随着沈月的呼喊,微微扭曲。

闯入包房的不速之客正是杨晨,环顾所有人,冷笑道:“不错,我来这儿,就是找我的女人,沈月。”

“老公”沈月再次呼唤杨晨,就如那句酒后吐真言,喝醉的人最真实,这一刻,沈月把内心积聚的委屈全表露在脸上,瘪着嘴,泫然欲泣。

“放心,以后没人敢欺负你。”杨晨俊脸浮现一抹温柔,说着话走向沈月。

“沈月未婚,哪来什么老公,再说,一会儿她还得陪领导办事,就算是她老公,也不能影响她工作,影响到台里的事儿,你负责的起吗,告诉你,我们台的事,就是国家大事。”四眼男站出来,义正词严小阻挡杨晨,颐指气使,高高在上。

这sb大概将所有操外地口音的人全当成卑微北漂,任他欺凌压榨呼来喝去,也不定神瞅瞅杨晨像不像善茬儿。

正事儿杨晨笑,笑意森冷,面前的四眼男人硬把裤裆里的鸟事拔高成国家大事,无耻到他叹为观止的境界,狐假虎威作恶多端的一条狗,该杀。

他想罢,出手快如电,操住桌边一支筷子,反手扎碎四眼男右边眼镜片,筷子头去势不减,硬生生捅进充斥惊恐的眼球,深入颅脑。

下手后他没再正眼瞧对方,轻轻推开人,继续走向沈月,四眼男双手捂着溢血的眼,跌跌撞撞靠住墙,软软瘫倒。

其余人愣神之后毛骨悚然。

醉意微醺的毛主任激灵一个冷战,浑身汗毛随之竖起,想跑,晚了,来到沈月身边的杨晨,一把掐住这货脖颈。

“欺负我女人,什么后果,知道吗”杨晨把毛主任的头按在一个菜盘子里,杀机毕露质问这王八蛋。

“我我是是有行政级别的别乱来”毛主任结结巴巴说话时下身弥漫一股臊味,两条裤腿内侧湿剌剌的,吓尿了。

“正好,就当我今天为人民为国家清除害群之马”杨晨冷笑,芝麻绿豆大点的小官,想吓住他,可笑至极,拎起毛主任的头,顺势蓄力,再狠狠按下去,如此反复,砰砰砰毛主任的头砸碎菜盘子,一下一下砸着桌面,桌上的杯盘碗筷跟着震颤。

包房里几个女人受惊过度,直接瘫在地上,有几个男人撒丫子跑出去报警,剩下人挪到门口这个他们认为的安全地带,继续瞠目结舌瞧毛主任受虐。

“老公别”沈月被血腥场景冲击的清醒过来,慌忙劝阻杨晨,倒不怕丢工作、被连累。

此时此刻,央视这份工作对她已微不足道,她在意的是杨晨,怕杨晨彻底折在藏龙卧虎的北京城。

“没事,多他一个不多。”杨晨淡然回应沈月,蹂躏毛主任的手没停,沈月了解杨晨性格,决定的事,绝不半途而废,她不知所措发傻,不太懂杨晨这句多他一个不多到底什么意思。

为凸显高档,包房圆桌的桌面,是质地不差的大理石,毛主任脑袋一次次与桌面亲密接触,结果可想而知。

颅骨碎裂,脑浆飞溅。

杨晨这才松手,不紧不慢捏起一条干净的餐巾,优雅擦手,好似杀个把人如踩死蚂蚁那般不值一提。

包房门口围观的几人,有的吓哭,有的像活见鬼,跌跌撞撞逃离,杨晨瞥了眼门口,冷笑着扔掉擦手的餐巾,对沈月道:“一会儿警察来了,你看见啥就说啥,千万别替我隐瞒什么。”

沈月捂脸,潸然泪下。

怪她,全怪她,在西京好好的,非要来首都发展,连累最爱的男人,她自责的想狠狠扇自己耳光。

“好好保重,我先走了。”杨晨搂住沈月,轻吻沈月额头,旋即迈步要走。

“老公,我跟你一块走。”沈月拽住杨晨,哽咽哀求。

杨晨回眸,温醇一笑,缓缓摇头:“你不能跟我走,好好配合警察。”

沈月明白杨晨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