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一阵矛盾,可不断夹紧的双腿出卖了她
练虹裳感觉到一种快丶感,一种见到师父失态的快丶感
虚慧到底是个多年清修的高人,很快就从迷失中走了出来,虽然对自己居然迷失在男人的快丶感中感到很是愧疚,但她很清楚,在天魔真气大成的人面前,他们水云斋就只能轮为性的奴隶,她自己也不例外,除非她们能付出真的感情,包括这个感情的全部
“你是想要他为你做事吗”虚慧很快就知道了练虹裳的主意。
“是的”
练虹裳有点语气不太肯定的道,任人都不会有这么肯定的语气,因为罗易不仅仅是个男人,更是一个拥有天下间最最犀利身手的男人,她们都认为,随着天魔真气的大成,想要控制一个这样的男人,绝对是痴心妄想。
“你去见他吧”虚慧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最后还是放弃了。
说完后,她就很快的隐入黑暗中。
练虹裳看着虚慧从黑暗中消失,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精神为之一震,谁说她没有渴望,或者这个皇帝的位置就是她渴望的,但目前她最渴望的是那个男人还能对她动手,或者说是动起其他的东西来,她最需要的不是人的帮助,不是目前临江的危机,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那就是这个男人
其他的都是借口
想通了这个事情,她心情顿然间变的无比轻松起来,仿佛武功再次进入另一个层次
宫殿的大门缓缓打开了
一位明艳照人可比一轮圆月的美人儿缓缓走了出来。
拥有她,就像拥有整个夜空般令人感动莫名。
宫内的人全看呆了眼。宫娥,内侍,甚至相隔老远的近卫军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那无限风情。他们每天都见到这位伟大而坚强的娘娘,可从来没有想到,她会那么迷人,会有那么风情万种的一面这个才是她本来面目吗
此刻,那些近卫军真正的产生了一个念头,他们为了娘娘可以抛头颅,洒热血,上刀山,下油锅,就是因为这瞬间
夜风凉吹,万籁俱寂,罗易瞬间呆呆地伫立殿内,也目不转眼地望着她。
她犹如清澈如水的月光,铺洒在波光荡漾的海面,月辉熠熠闪动,创造出一个格外幽美恬静的意境。罗易的心都溶入在无边空明的月色水光中。迷失与清晰的感觉,是那么动人,这是他自成为宗师的那一刻起所经历的最意味深长的瞬间,他知道自己一生都不可能忘记,。
那清丽和融,令人赞叹的气质,仿佛就像一道秘不可测的机锋,充满禅的意味。
她穿着色彩秀雅的素淡外袍,内衬月白色紧身衣,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皆自然流露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奇迹般美感,更将她衬托得犹如广寒仙子,月宫嫦娥。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切华美瑰丽的辞藻亦无法形容其风度的万一。
“这是那个练虹裳”他心中很难相信,这个女人就是他曾经的练虹裳
瞬间失神足以让练虹裳感到骄傲了,她当然不会忘记这个男人是什么来头,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这个男人
但,现在就不是她的男人
“罗兄请了”压下蠢蠢欲动的心情,眼中的差点就要燃烧起来。
罗易点了点头,没有惊慌,也不见他的谦恭,一个女人,练虹裳在他的眼中仅仅就是一个女人,而不是娘娘,或者皇后。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宫殿,外面的宫女、侍卫、近卫军全都感到眼前光线一暗,仿佛现在才真正的陷入黑暗中,刚刚的明亮都是从练虹裳,他们的娘娘身上散发出来的
眼前的光线一暗,从一个黑暗中进入另一个黑暗,对罗易的视线根本就没有什么影响,但多年的生活经验还是让他感觉到了光线的不同。
宫殿中除了他们两人,其他没有一个,罗易放出的思感也不见有什么危险,他虽然可以肯定练虹裳不会对他不利,可几乎是一种本能,一种宗师的本能。
“坐”练虹裳语气清淡,可内中的情绝对不是她的语气所能掩盖的。
罗易仿佛没有听到任何的异样,很随意,很悠闲的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没有客气,没有罗嗦,两人就成了最不可能的面对面。
练虹裳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气,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今天,或者说今天晚上已经有多少次吸气了。被她深呼吸带起的双峰酥胸毫无忌惮的挺拔起来,示威般的向着罗易。
以罗易那神经发达到了顶点的思感,这么微小的变化也难以逃过他的“感觉”那感觉真的好玄妙,就象是一个赤裸的女人,而且是个风情万种,婀娜多姿的女人。
几乎是人的本能反应,罗易自然也是个人,他一点都不例外,那眼中散发出来的,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膀胱大涨,一股热力从丹田腾空而起,飞速的蔓延到了他的神经末梢,不断的袭击冲荡着他为数经验不多的神经,那种激扬的神经。
练虹裳自由写意地把外袍脱下,随手搭在椅上,轻盈得如飞燕般飘飘坐入椅上。每一个动作、每一寸移动都自然流畅,仿佛舞蹈家翩翩起舞一般。能够把日常动作与舞蹈完美结合,生成舞蹈般韵律的人,罗易算是开了眼界。心更加活了起来。
第一章怪异情感下
练虹裳难掩强行压抑的情感,每一个动作都力求自己能达到最完美、最轻松的地步。可她每个动作都充满了,撩人的不是她想要如此,在罗易的面前她更不想过早的表现出自己在这个事情上是多么没有自制力,可那是情欲,她无法控制。
登上了无上境界的罗易就是另一个感觉了,不断散发出迷人光芒的练虹裳,在他的眼中绝对是天下间他所见过最妖艳,最吸引人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曾经在他的身下如此承欢,他似乎又感到了那动人美妙的事情,两人亲密到了无所隔阂的地步,散发着颓废的吟声,不是的从喉咙深处爆发出来的惊叫,就是那个女人吗
“坐”仿佛到了自己的家中,他没有任何生疏的感觉,那主动的口气象极了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命令。
练虹裳的努力在他那声“坐”中,瞬间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