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件事情都要从长计议,不能操之过急。”闻红叶道。
柳天渊点了点头,道:“我们时间很充足,就是他旭日岛真的发展起来了,惹火了我,就用军队围剿好了,那魔宗更是简单,我们手中不是掌握着他们在各地的分支吗不行就找到他们下手,一个个拔除,直到他们的总坛”
魔宗总坛。
春思一脸不阴沉的站在宗主的位子上,寒着的脸上,一双明亮的眼睛扫过了下面很随意的站着或坐着的魔宗分支的主要领导人。声音冰冷中还有太多的不耐烦,道:“你们有什么人不服气的,我自己本来就不想坐这个位置,只要你能在我手中支撑过了百招,这个位置就是你的了”
她的宗主地位第一次在这些人的面前就遭到了反对,理由当然很充分,她不能独身了,年龄太小了,什么理由都出来了。
“我就说两句好了”一个脸上一双三角眼,削薄的嘴唇上,三两根胡须不断的抖动着,一双色咪咪的小眼盯着被爱情滋润的春思放肆的笑着道。
春思脸上一阵阴云,放在椅背上的手做了个微小的动作,站在她身后的晴云晴雨两人根本不需要吩咐,突然拔地而起,雷鸣闪电般的向那个家伙扑了过去。
三角眼嘴角边的冷笑露了出来,他本来就是魔宗总坛出去的人,对任何人的武功都是清楚的很,虽然晴云晴雨两人同时出手,他还没有看在眼中,一副等着接招的架势。
眼见晴云晴雨两人距离他还有三尺远,他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精细的指剑来,瞬间在胸前展开。想是用兵器抵挡两人强大的进攻了。
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晴云晴雨绝对不会放过她们自己的优势,这个话是罗易告诉她们的,在动手的时候,如果能用兵器解决,那用双手解决就是对对手的不尊重,眼见到了三角眼的面前,两人手中同时多了一把精致的小刀,约有尺长的小刀,兜头向那家伙砍了下去。
腥夜几个知道晴云晴雨底细的人都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杀人的场面似乎没有什么好看的吧
第二十一章风云再起上
第二十一章风云再起上
晴云晴雨两人那白皙细腻、毫无瑕疵的,并没有因为年龄而变苍老的容颜很突兀的出现在那家伙的眼前。手中的片刀象是划破一个女人的处膜那么轻易,碎裂的“咯吱”声清晰入耳,没有反抗,没有反抗的时间,一股鲜红的血液喷了出来。
两人幽雅无匹,轻盈曼妙的退了回去,就是象是杀了一只蚂蚁般的微不足道。
春思更是眼皮都没有闭合一下,仅是淡淡的道:“既然老宗主把圣宗交给了我,必然是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当然,很难避免有人不相信,证明的方法很多,陈坛主就是一个例子,他做的很好,向你们说明了一个问题,不要说与我动手,能过了晴云晴雨两人的手下,你就有说话的权利了”
台下面,那些各地的坛主都是一脸的愕然,还以为她真的要别人说点什么,可真正动起手来,才见识到这个小女人那残酷的手段。
“你这是屠丶杀”一个年老的坛主并不把她看在眼中杀个人并不能代表她的能力,想要把宗主的位置坐稳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春思看着站出来的这个老家伙,秀眉很无奈的皱了起来,道:“你老说话可要负责任,我屠丶杀我们的兄弟姐妹吗”
“你刚刚就是屠丶杀”老家伙逮住了理不放。
春思大为不耐,向晴云晴雨道:“看来有人认为你们出手很不正确,在我们圣宗里面,你们有理由,也有这个权利讨个说法,看看是不是你们真的是屠丶杀。”
老家伙被她说的脸色都黄了,那他出手,还不如让他一头撞死就是。他拿目光盯着腥夜,这个事情,或者需要腥夜说话。
腥夜一想到春思身边还有罗易,还有比春思更为难缠的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一副老神在在,口中哼哼崴崴的,说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晴云晴雨两人都不知道小姐心中打的是什么算盘,既然要动手,当然没有留手的习惯,这是他们圣宗的人最好的习惯。
两人慢悠悠的站了出来,手中那不起眼的片刀,怎么看都象小孩的玩具,但就是这样的玩具,刚刚结束了一个分坛的坛主,说不令人看了心惊胆寒,还真有点过不去。
春思脸上平淡到极点的微笑,当然不是在笑她的晴云晴雨,而是嘲笑,对圣宗的嘲笑,接到她师父给她的这个位置,她心中就写着不满,既然师父都过世了,并且严格要求他们不要报仇,不要对朝廷动手,这个事情就那么过去了,她当然没有这个必要,报仇那不是她的认为,也不是圣宗的任务,虽然不知道师父与朝廷有了什么样的交涉,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以后没有那么大的负担了,如果分坛不好好整整,圣宗总有一天会撞到罗易他们的手中,以罗易的性格,他能对圣宗容忍多长时间
“腥护法,你还是说句话吧”春思拿眼望着腥夜,这个事情不把这个老家伙撤下水,她以后将不会有任何机会出了圣宗,她的生活可不是圣宗,而是天下山川江河。
腥夜连哦了两人,才意识到是与自己说话,一副自己很昏庸的样子,站了起来,道:“老了老了,不知宗主有何事吩咐”
春思当然明白他是在装糊涂,那双明亮的秀眸在晴云晴雨两人的身上扫过,并没有说什么。
腥夜见她没开口,知道自己再装下去就没有什么味道了,只好点点头道:“春思小姐接掌宗主的位置是上任宗主的遗命,任何人不得有疑义,如果不满,以我们圣宗的方式解决,你们自信有这个能力吗”说着,他一双老眼向上翻了翻,接着道:“我是没有这个信心。”
低下的人一阵唏嘘,认为他是在谦虚,或者是拿了春思什么好处,当然不会有什么好的想法。
老家伙怎能不明白这个想法,他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