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声怒吼,却不多话,拔出鬼头刀照着他的大腿就是一刀砍去,那人大惊,急忙闪身避过,急叫道:“兄弟你疯了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咱们有话说话,可千万别引起了帮会争斗啊”
我一脸的悲愤,边砍边骂道:“砍的就是你们玲珑阁的这帮孙子,我们红花会的兄弟招谁惹谁了,卖点不倒丸讨点生活,你们却楞说是假的,还说什么害的你们在姑娘面前丢丑。我操,你们他妈的自己拉不出屎来,却怪马桶不正,有你们这么无耻的吗”我一边说着,一边手上暗暗加力,一个侧砍,从这哥们的大腿上片下巴掌大的一块肉来,又接着道:“就算是假药,大不了陪钱就是,你们也用不着在胡同里杀人灭口啊”
那人一声惨嚎,道:“不是我啊,不是我做的”
我怒道:“管他是谁做的,反正是你们玲珑阁的人做的,老子亲眼看见的”我一刀刀的砍,这人一步步的退,过不多时,已有红花会的人从那胡同里跑了过来,这人一边跑一边悲愤的吼道:“我操他妈玲珑阁的这帮孙子们啊,这位兄弟说的不错,铁蛋已经被他们给挂了,大家操家伙上啊。”他这一语一出,我身边原本不知所以的红花会的人齐齐怒吼一声,纷纷亮出了自己的兵器。
我一看火候正好,当即一刀砍在面前这哥们的腿上,将他放倒在地,一边高声呼道:“玲珑阁的孙子向来不把我们红花会的人放在眼里,咱们今天就要他们好看,兄弟们,给铁蛋兄弟报仇啊”
其实,在很多的时候,一些所谓的仇恨除了如我这样蓄意引发的,往往都是由一些鸡皮蒜毛甚至是莫名其妙的事情引起的,而这些仇恨在适当的地点和适当的时间里,再适当的杂糅进一些其他的因素,就很有可能酿成一幕悲剧甚至是一场战争。如眼前的这一幕,抛去原由和时间地点不说,能激发它的因素便正是所谓的兄弟间的义气和帮会中那不可亵渎的所谓的荣誉。当然,有了这一切还不够,其中还有最关键的一个因素,那就是血的味道
我喜欢人性本恶这么一说,在这样的场合之下,只要稍微的流上一点血,便足以让那些随众者失去自己理智。其实,此时若有人能冷静下来仔细的想一想,便会发现这一幕有太多的破绽,如铁蛋的尸体为什么还没消失,又如我这个陌生的兄弟又是从哪来的只可惜,仇恨蒙蔽了心智,血腥遮盖了眼睛,人,其实本就是噬血的动物,这样的场面,一个人的鲜血足矣
此时,与两个帮会不相干的人自然早就四散离去,而街面上留下来的人都是出来混的,这打架斗殴已是平常之事,那玲珑阁的同志们也不是傻蛋,此时见我手起刀落,先砍了一人,知道再傻站着,基本就得落个乱刀分尸的下场当下也顾不上其它的,还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便同样拽出自己的随身兵器,嗷嗷的叫着与迎面而来的红花会的兄弟拼死的掐了起来
当其时,整个街面上红光绿光闪成一片,端的是姹紫嫣红,火树银花,仿佛这里正进行着一场烟火表演一般。而随着这各色光芒的闪耀,这街面上厮杀的兄弟们也不时的从嘴里蹦出一些让人心惊肉跳的词来,如一人吼道:“看我百步神拳之遇佛杀佛”而另一人也不示弱,手中铁剑一领,尖声道:“瞧我独孤九剑之破、破、破剑式”
我靠,真他妈的受不了,人家明明用的是拳,你却偏偏用什么破剑式,这不是他妈的找死嘛再说了,这个什么狗屁的破、破、破剑式,样子倒挺好看,还带着一溜溜绚丽的银光,可是若换了哥们我与他对战,别说是剑了,我就是用一根筷子,丫也破不了啊唉,要是被金大瞧见了,怕不要吐血了
眼瞅着这街面上倒了几人,我一边振臂高呼着为铁蛋兄弟报仇的口号,一边悄悄的从一旁溜了出去。及至一处无人的地方,我飞快的扒掉铁蛋兄弟借我穿的衣服,又再次粘上了胡须,然后一溜烟的又赶回了酒楼。
还好,还好
上了酒楼,却见该在的同志们都在,竟是一个也没少,而且双方相当投入的正激烈的争论着什么,对那百十米外的斗殴却是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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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惊悚
我轻喘了口气,随即奔上前去,不顾红花会的人怒目相视,惊慌的道:“不好了,不好了,打起来了。”
再见南山皱眉道:“什么打起来了,说清楚点。”
我结结巴巴道:“这位大哥,我刚才下楼去替你们拿酒,却听人说,在街尾你们玲珑阁的兄弟和红花会的兄弟打起来了,还还出了几条人命呢。”
我话音未落,在场的众人皆是大惊失色,再见南山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厉声道:“说清楚点,在什么地方”
我肩膀一斜,咧着嘴摆出一付痛苦的模样道:“大大哥您轻点,我刚说了,就在街角,您从这酒楼的窗口就可以看见。”
再见南山眼中精光一闪,再不多问,立即扑向临街的窗口,而红花会的人和柳眉儿三人也随后跟了过去。
我微微冷笑,活动着被再见南山抓疼了的肩膀,也慢慢走了过去,妈的,这老小子果然是个高手,一双鸡爪子还真是有点功夫。
走近窗口,我特意站在了柳眉儿的身后,这丫头长的小巧玲珑,个头正齐我的鼻子,从她肩头望去,刚好可以看见街尾的情形。
此时的斗殴现场正是一片如火如荼的景象,随着这场厮杀的深入,也就我上楼的这一小会工夫,竟是不知从哪又赶来了一群人。这群人分别身着黑衣与黄衫,正是闻讯赶来的玲珑阁和红花会的人。有了这群生力军的加入,场中的情形愈发的混乱,双方大有将这场斗殴进行到底、不死不休的架势。而就在此时,在那胡同口却晃晃悠悠的走出一人,我一瞧,差点没笑出声来,这可不就是那位铁蛋兄弟嘛
且说这铁蛋兄眨着一双小眼,迷迷瞪瞪的看了一会,随即拉住一位红花会的人就问了起来。被他拉住的仁兄许是刚赶来的,同样不明所以,瞪着一双血红的牛眼哇啦哇啦的吼了两嗓子,那意思大概就是会里的某位兄弟被玲珑阁的孙子给挂了。只是他这不说还好,一开口,还不等他话音落地,咱们的这位铁蛋兄弟当即怒发冲冠、双眼冲血,从腰带里摸出一把很是拉风的双截棍,嘴里啊打、啊打的怪叫着,顺手朝着身旁一玲珑阁的哥们劈头盖脸的就砸了过去
看这场中情形,我不由生了些感叹,要说还是有组织的人好啊,平时没病没灾的时候倒也算了,这要真是有了点什么状况,还真